很抱歉,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手机屏幕也不下心摔坏了,没时间也没有办法去码字,暂时只能先停更几天了。
等事情解决了后,手机修好了,我再恢复正常双更,还望大家能理解一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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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船只多被吹散沉没,十万水军十不存一的时候,朝中上下都沉默了。还有那些叫的欢的书生们,也都在一夜之间禁声了。
之后接连数日的暴雨,导致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眼看着一片一片的良田变成了汪洋,洪涝之地的人们都被迫背上了行囊,背井离乡开始了大逃亡。
短短的十几日,就已经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之后更有几处发生了暴乱,这些流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暴乱中的一员。
到了七月十二的时候,已经有六处城池被全部淹没,朝中的形势严峻非常。
非常时期的帝王没人敢惹,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夹起了尾巴,唯恐会被迁怒。
而这时的魏徴已经在冀州城稳住脚跟了,他在各处安插上自己的人手后,紧接着设下了六部。
之后他广收有才之人,另又着户部开仓放粮,特地辟出来一处空地加急修建,收纳了这些逃亡的百姓。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让皇帝的火气消了不少,决定暂时先不处置他。
除此之外,皇帝一时也顾不上周罗的那一头,他一面派人去处置和救治剩下的这些流民,一面遣晋王去冀州城,与魏徴协商谈判。
魏徴每日都忙的团团转,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嘴角长了一层水泡,身上也热出来一层密密麻麻的痱子
他的心情因此很不好,每天都冷着脸发飙骂人,骂的身边的人都心惊胆战的。
而在这时候,元暇却是在屋里享受着凉的冻人的冰鉴,好吃好喝的养着胎。
她整个人又圆润了一大圈,肚子也明显凸起来了,一看外像便知是个孕妇。
在送婆婆出嫁后,元暇便甚少再出院子,她什么也不去操心,两耳不闻窗外事,日子过得清闲安逸。
闲的无聊的时候她就看看书,散散步,弹弹琴。偶尔会和魏徴写信,和从前一样,只写不发,积压了一指厚的一摞。
似乎早就习惯了魏徴不在身边陪伴,虽然夜里还是会思念他,可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七月十七这天,许久不见的王氏登门来见元暇了,还带来了一位另她感到十分意外的人。
这人是李氏,曾和元暇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因为那年的流言蜚语两人绝交了一段时间。之后虽然会有接触,可也就是点头之交。
李氏今日来找元暇可不是来闲聊的,她是有事要请求元暇。
她的男人和弟弟因为犯了些错误,都被魏徴给下令打了板子,还关押进了大牢。
所以她今日是来求元暇,求她能看在旧年的一点情分上,去冀州城帮她向魏徴求求情。
此时李氏先给元暇致了歉,接着可怜兮兮的表明,当初是碍于婆婆的脸面,才不得已和元暇疏远的,她内心其实非常痛苦。
她的态度很恳切殷勤,可元暇却看出了她眼底的不情愿,表现的淡淡的。
等她说明了来意后,更是不想理她,也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的交流。
王氏见此欲言又止,面上有几分尴尬。
若不是丈夫开口,她也不会带李氏来这里,做这个讨人嫌的人。
等打发走了李氏,元暇直接便冷笑着与王氏道:“王姐姐,你是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的,当初我可责怪过她半分?可是她呢?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看不起人的样子这辈子我都不会忘!
若不是我如今妻凭夫贵,她又求于我,可会来与我致歉?不会,她更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她的为人处世我不敢苟同,我也不会离开曲阳县半步,更不会再这个时候去。我不会为了她,而把我和孩子置身危险之地!
所以以后姐姐不要再带她来了,我可不想因为她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她不值得的。”
当初李氏疏远了她以后,偶尔的几次碰面,也都是低着头不理会她。
若不是后来她男人在为魏徴做事,她不想让几个长辈难堪,也不想让魏徴知道了难做,元暇是真不想再与她打交道了。
所以今日别说她是口头道歉了,就算是跪下磕头赔罪,她也不会与她再深交。
王氏面上有几分窘迫,她忙不迭的点头称:“元暇,不瞒你说,若不是这两日我夫君在我耳旁一直提起此事,我也是说什么也不会带她过来。
你知道的,她男人如今与我男人的职位一样,她男人进了牢狱,我男人于情于理也不能不过问。
她都上门求了好几次了,我男人也是抹不开这个面子,才央求我走这一趟的。”
见元暇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她轻声叹息了一声又道:“那我不再打扰你了,你如今是双身子,可别再累着了,快回去歇着吧。”
“好。”
等元暇回去后,王氏才脸色一变,忧心忡忡的转身离开了此处。
在拐角处,李氏正在等王氏,见到王氏后立即走上去急声问:“怎么样?她可答应去冀州城了?何时出发?”
王氏心中不悦,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她没有答应,李姐姐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她居然没有答应?朋友一场,她怎会如此无情?”李氏带着哭腔,语气有些怨恨。
王氏哑然了片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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