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开干草堆,从锅里端出一碗偷偷留下的面疙瘩汤,她打算喂给那人吃。
门板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如金纸,嘴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陆清雨放下碗,给他把了脉,尚有一丝微弱的脉息。
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人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若搁在别人身上,指不定早死了。
找了把木调羹,把那人的嘴巴撬开,端着那碗面疙瘩汤给他慢慢灌下去。
忙活完,她刷了碗,又烧了锅热水,冷凉,兑了些盐巴,用生白布细细蘸着盐水,给那人擦拭了一遍身子。
那人衣衫褴褛,血迹斑斑,穿在身上倒是碍事。
她索性拿剪子都给绞了,只留了条亵裤,也免得伤口感染。
见那人脉息稍稍平稳,她才擦了把额头的汗,走出去舀了瓢水洗脸,打算躺下歇歇。
干她这行的,都是夜猫子,黑白颠倒,只能白日里补觉了。
谁知刚挨着炕沿,就听篱笆门被人很粗鲁地推开,接着,一个姑娘声气儿在院子里响起,“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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