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忠心一楞,冷冷问道:“抓人?抓人你问老谭做什么?”
“他唆使他的儿子谭心勖将我一个胡家子弟打成重伤,所以,要抓老谭和他的儿子!”胡莱愤怒地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据我所知,老谭德高望重,不可能唆使他的儿子谭心勖去打人,你不如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抓人的事。”
“已经很清楚了,人就是谭心勖打的!”
“什么时候打的?”
“前天晚上的灯会上,在碧舟公园小石山上的望月亭打的!”
“那好,高县长,你过来!”
高长远露出一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走了过来,东方忠心对他说道:“人是前天晚上在望月亭打的,因为是灯会,一定有许多人看见了,你把这些人找来协助调查,把情况弄得清清楚楚再做结论。”
高长远为难地说道:“禀东方大人,想找那些目击者来问情况,恐怕很困难,他们应该不敢来。”
“这个容易,凡是愿意协助调查的人,只要说的是真话,每人奖励十块灵石,发现知情不报者、说假话者,每人罚十块灵石,这些灵石暂时由你垫付,等事情弄清楚了,再由无理的一方支付给你,快去贴告示吧!”东方忠心说道。
“慢!”胡莱拦住高长远说道。
“你想干什么?”东方忠心沉下脸来问道。
“我们当天晚上就调查清楚了,胡家子弟本来已经走出望月亭,是谭心勖追上去将胡家子弟打成重伤的!”胡莱愤愤说道。
东方忠心问高长远:“有没有调查报告?”
“没有,不过随同胡家公子一起去看灯会的人都可以作证,人确实是谭心勖打的。”高长远神情严肃地说道。
胡莱听了高长远的话,心里觉得舒服一些了。
“跟胡家公子一起的人怎么可以作证?简直是胡来!按我说的去办!”
“东方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打伤了人,不先去抓凶手,反而要慢慢去调什么查,这不是故意让凶手跑路吗?”胡莱不平说道。
东方忠心看了一眼胡莱,冷笑着问道:“依你说,不论对错,先抓起来再说?”
“为了防止凶手潜逃,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那我的办法就是最差的办法?”
“可以这么说!”
东方忠心一声怒斥:“放肆!”他含怒问道,“你以为这江南省是你胡家的封地?还是以为这香香县的县长是你胡家的狗?甚至认为我也是你胡家的狗?”
胡莱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小民不敢!”
东方忠心这话有点吓人,胡家家主恐怕再嚣张,也不敢自大到这种地步,胡莱当然更加不敢了。
“不敢?你已经在指挥我怎么做了,还说不敢?改日我自会去问问胡家家主,是不是真的要在这江南省,与十八太子殿下一争高低?依我看,凭你这么嚣张,胡家可以在江南省除名了!”接着,东方忠心对高长远叱道:“还不快去!”
胡莱这下彻底慌神了,一步拦住高长远,“高县长稍等!”对东方忠心躬身说道:“东方大人认为打人之事事出有因,我们胡家完全尊重大人的判断,绝不追究此事了!刚才得罪之处,务必请大人海涵!小民告辞!”
说毕,与另一名长老就要离开了接待室。
胡莱其实并不是太蠢,知道真要查下去,一定是胡家子弟理亏,毕竟是胡家子弟先挑起事端的,而且是强迫民女做不愿意做的事,纯属调戏民女,性质恶劣,可以抓起来坐牢。
既然不能调查,便只得放弃对谭心勖的报复,给东方忠心一个面子。再说,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普通的胡家子弟来彻底得罪东方忠心,进而得罪十八太子殿下。毕竟打的是胡家一个普通的子弟,不追究也不算太失面子,相反还可以说胡家高风亮节,不护短。
“慢!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不能这么算完!”
胡莱吓得一哆嗦,立即停下脚步,再次躬身问东方忠心:“东方大人的意思是?”
“肖家之女受了胡家子弟的侮辱,念胡家认错及时,宽大处理,由胡家补偿肖家女儿精神损失费五百灵石,立即执行!谭心勖见义勇为,精神可嘉,但打伤胡家子弟也有一定过错,由谭心勖补偿胡家子弟一百灵石,立即执行!此事就此结案!”
胡莱连忙说道:“东方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小民坚决服从判决!”
老谭也连忙走上前来对东方忠心躬身说道:“小民也坚决服从判决!”说毕,立即掏出一张一百灵石的钱庄票据递给了东方忠心。
东方忠心随即递给胡莱,胡莱没有接,反而从怀中掏出四百灵石票给东方忠心,请求县府将这四百灵石票连同老谭的一百灵石票一起转交给肖家女儿,以表歉意。
东方忠心接过灵石票,对胡莱和老谭两人说道:“好了,你们当事双方可以走了!”
胡莱再次告辞,与胡家另一名长老匆匆离去。
东方忠心见胡莱走了,对老谭说道:“胡家是江南省三大世家之一,这次吃了亏,一定会找机会报复的,你可要小心。另外,我这次来,十八太子殿下也要我带了点东西过来,说是送给心勖的。”说毕,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老谭,老谭双手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本练呼吸的心法书,名为《究极呼吸法(上)》。
老谭大刚要拜谢十八太子殿下的恩赐,东方忠心却接着说道:“练完上本,你就带心勖来江南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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