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其实我是为了减少让五哥恶心的地方啊。”千山笑着点了点头,不禁心里暗觉自己还怪伟大。
“……”看着千山的笑容,莫名舞歌就觉得这笑好像有点奸诈的意味在里面。不过,不管是如何歪曲了事实,总之现在听起来是毫无问题,算了。
不再深究的舞歌,微微摇了摇头,慵懒地伸了伸腰,“走吧走吧,别一会儿他们都打完了,咱们辛辛苦苦过去了,又只能原路返回。”
“好吧。那咱们这就启程~”说着,千山向舞歌伸出了手,想要拉起舞歌。
舞歌却是没理,直接一撑地,轻轻拍了拍几乎不存在的灰,径直往前走了。
“喂!”千山无奈地摇摇头,收回手之后,又急忙追上舞歌,“你知道往哪里走么?怎么比我这导游走得还靠前?”
“后面的路不知道往哪走,前面的路还不知道么?往你来的方向走不就行了?”舞歌丝毫不为所动,挺胸抬头,一副勇往直前的模样。
千山耸肩跟上。
这次千山倒是尽量走了直线,遇到小怪也完全不虚,直接砍翻,然后由舞歌收割。当然以上情况仅适用于小怪等级不高或小怪血量相对较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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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微风和煦。
一只皮肤绿绿的家伙正在进行日常的玩耍,也是锻炼。
它叫做甲,今天他特别开心,因为记忆里,今天是刚刚成为“精英”的日子,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甲现在没法向“朋友”和“好兄弟”们一起庆祝,于是只好独自狂欢。
狂欢的方式就是加大今天的锻炼量,这么努力,也不愧是能够成为“精英”的存在。
这一日,一直锻炼到下午之时,浑身才微微冒汗的甲,正要停下锻炼,四肢着地,进行锻炼最后的收尾工作,毕竟锻炼这件事,最好不要突然开始剧烈运动,也不要正剧烈运动突然停下,都是要循序渐进才最好。
甲此时正在林中一小片有些沙质化的土地上,周围有不少碎石块。甲就在这片不是很空的空地上进行最后的锻炼,那些碎石被踩在脚下,硌在掌心,甲也丝毫不觉得难受,这是他强大的皮肤的强力体现,防御力很不错,也就是——皮糙肉厚。
正当甲要惬意地收工回去休息之时,一个人类模样的家伙出现在了甲的眼前,或者说,是甲找到了这个人类模样的家伙。
甲的听力虽说不算特别灵敏,但是对于踩断树枝这种这么明显的声音而言,甲还是不算聋的。
于是,循声望去的甲,就这样发现自己命中注定的他,自己的一生之敌——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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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什么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知道咱的存在,都称呼咱为甲,天下第一字号的甲,天下第一甲字号!
嗯?谁在说路人甲?给咱站出来,看咱不一槌敲碎了你那长着已经被咱提前撕烂了嘴的脑袋!
哼哼!
对了,虽然这路人甲一词让咱听了就不由一股无名火在下面、中间、上面燃烧,可这词儿是个什么意思来着?
今天天气很好,咱的心情却如此阴郁,再大的太阳也无法浇灭咱的愤恨,只更加点燃了咱心口的火焰。
只是,咱再也无法低头去看看那自己曾引以为豪的胸大肌了。我,天下第一字号·甲,就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咱不恨这个世界,只是恨自己,恨自己不过如此,恨自己夜郎自大,虽然此时这样想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自己脑袋里冒出的这个夜郎是什么玩意儿?难道他就是自己前车之鉴的前辈?不过前车之鉴又是什么……
咱看着一个带着斗篷的家伙,一刀一刀又一刀,不断收割着自己的生命,不断带走自己的生命力,咱却渐渐连一声嘶吼都发布出来,咱真地好悔恨。
这一切都要从遇上那个雄性人类模样的家伙说起……
那时候咱锻炼快要结束了,肚子也有点想要进食了,向自己发出了求援之声,身为总管一切的咱,怎么能对此毫无反应?毫无作为?
正踱步间,那个雄人出现了,咱就知道自己的肚子有着落了。
咱那时大概是露出了一个喜悦的笑容,表现自己得来全不费功夫的高兴,尽管那雄人好像被吓了一跳,飞速逃走了,这证明着自己的强大!敌人的弱小!
咱!就是天下第一甲字号!
咱当然不能让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溜了,所以咱追了出去,只是追出去之后,没想到那雄人一愣之下,飞速逃走了,该死的,咱还以为他那一愣是被咱的王霸之气……不不不,还以为他被咱的精英气息震慑住了,结果还是挣脱了本精英的压制么?
咱当即就追了上去,毕竟不能让这要下锅的鸭子飞了。
没追几下,咱就暗感这雄人还挺不错的嘛,竟然能在速度上跟咱一较长短,咱愿称他为强敌,当然,只是速度上的。
刚开始那时候,咱还有点抱着猫戏老鼠的想法,跟他的距离一会儿近一会儿远的。
当时还觉得有趣,现在看来,以咱自己的耐力来看,咱的速度几乎是没什么变化的,与其说是咱猫戏老鼠,倒不如说是那该死的雄人在吊着咱,啊~啊~啊~啊~啊~!!!想到这里,咱就一肚子气!
当然抛开这个主观臆断加阴谋论的问题,以客观角度来看,应该是那雄人耐力不行,快跑一会儿,体力就渐渐不支,然后稍稍休息,才迫于咱的威慑又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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