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你一个没玩够了,我们都是在陪你。”
千山觉得自己这个友善的解读非常精准。
那么,既然最后一个想要练习这个测试的都已经申请进行下一个了,那我们就继续之后的吧。千山这么理所当然地想到。
“那……”千山正要说继续后面的测试和练习,却被霸王打断了。
霸王语气颇为不耐,“我去下卫生间。”说完便点击“挂机”模式,匆匆离场了。
剩下千山和舞歌二人在训练场,哦,还有一个没有玩家操纵的霸王的角色身体。舞歌感到有些些小尴尬,也急忙出言道:
“那个,他不说也没什么,他这一说,我也想去一趟……”一边说着,还一边举起手来。
千山点点头,“你去吧,上厕所这种事不用打报告请示吧?尤其是现在没什么事儿的情况下……”千山这样说着,还觉得有点小奇怪来。
舞歌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也离线了。
千山看着舞歌离线留下的角色身体,不禁围着转起了圈,以手扶颌,一边转着,一边点着头,似乎在欣赏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瞧着瞧着,千山似有意动,逐渐一点点靠近舞歌那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斗篷真碍事儿啊,千山一边想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撩起斗篷。不过却似乎有点无从下手,便准备先将兜帽给掀开。
千山的手刚举起,正要碰到帽的边缘之处时,那“没有灵魂的躯壳”却突然一个后退,让那即将碰到帽缘的手落了空。
正当千山愣神时,那本该失去控制的,莫得灵魂的躯壳,却突然发出了声音:“死变态!你想干什么?”
惊惶失措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不解,却又好像带着点果然如此的感觉。
“呃,你不是去上厕所了么?”千山尴尬地收回手,尴尬地打着哈哈,稍稍抬头错过视线,似乎在欣赏天花板上的太阳,白色粉刷墙的景色。
“我,我,我这不是……”舞歌的声音逐渐失力,对这家伙开口闭口上厕所的话感到无奈,“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去,就发现……”说到这里,舞歌声音又愤怒起来。
“你这家伙准备趁我不在,对我的身体……不对,对我的角色做什么!”舞歌眼睛如果不是笼罩在兜帽的阴影之下,想来那忿恨的眼神可以刮掉某人的一层皮。
情不自禁握紧的小拳头,不自觉地举了起来。千山觉得自己应该稍稍远离一点,但又担心搞出“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这样微妙的局面似乎还是一动不动比较好,就像小时候被老师训斥那样……
“你倒是说啊!”
千山接收到这几个字,看到那因激动而抖动的小拳头,听到那颤抖的声线,感受到那似乎在阴影中闪烁的凶狠光芒,千山觉得以往对待老师的时候也差不多这样吧?
啊……只是不知道沉默是金对于眼前这种场景和这个人适不适用,但是好像不解释一下,似乎可能会对某人造成心理阴影吧?
于是在舞歌似乎平静一点之后(千山这么觉得的,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情绪平稳点儿的点),千山先是咂了咂嘴,又抿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解释道:“那个……我只是想把帽子掀开而已……”
弱弱的声音,似乎有点缺乏让人信服的力度,千山便又稍稍提高一点嗓门:“真的!真的是真的!”千山不仅提高了音量,还点着头强调。
眼神中的慌乱显示着千山的经验缺乏,毕竟千山目前这半生一没到处惹是生非,二来总是宅宅宅,三是没跟女老师以外的非亲属女性怎么接触过。
而跟老师们的交流除了怯怯懦喏的,就是壮着胆子,表面上谈笑风生,实际上后脖子根大概已经红了,时间绝不可过长,因为红色是有着极强感染力的颜色,它会逐渐扩张到耳朵乃至面庞上的,浸染力十足。
千山此时强行抑制住内心实际上比舞歌还要慌乱的情感,想要继续解释,但是却又有一点需要蓄力的感觉,于是便“悄悄”观察舞歌的“反馈”是怎样。
“那你说,你想掀开我的帽子是要干嘛?”舞歌显然并未完全买账,虽然并未实际发生什么,让“单纯”的舞歌并无“刻骨铭心”的恨意,但是对于这种偷偷搞自己的行为是绝对不可以随意揭过的,必须给其一个深刻的“教训”,最起码……也要让自己多难受难受他一会儿!
而且,千山的“悄悄”观察,那对舞歌的视角来说,毫无疑问是“狗狗祟祟”,还是一览无余的情况。毕竟面对着面,哪里来的“偷偷”呢?
千山沉默片刻,想起了上一次和女生这么“纠缠不清”,还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一个女生一下课就疯狂追着自己问题、请教学习,搞得千山十分之烦恼,经常一下课就赶紧躲出去,然而还是经常发生在班里追逐的场景。
后来……有人跟千山讲:跟他关系好的那个高个子男生喜欢那个女生,猜测是女生故意缠着千山,来避那个男生。
当时千山听完之后觉得十分之不可思议,但是却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那时候,心思太少,分不出多少给学习、小说、幻想玩游戏以及其它臆想之外的事情了。于是,千山每到下课能躲多快就躲多快,再后来,因为经济问题,千山换了学校。
同样是烦恼,但那时引起烦恼的情绪和现在可是截然不同。思前想后,千山实在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决定破罐子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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