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回去后,陆斜行便告辞离去。
象王等五人原本与方展才相处不过半日,也不熟识,就不好问些什么。
偏偏知了还是多话,好奇的问道:“公子,你的两个朋友本事很大吧?”
方展看了看她:“为何这么说?”
知了想了想:“连陆公公好像都没什么办法,难道还不厉害?”
方展勉强笑了笑:“陆公公自持身份,自然不会去为难我那两个朋友。”
知了微微一笑:“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展一怔:“知了,为什么这样相信我?”
“皇上呀,皇上相信你还不够吗?”
方展开看了看天空,没有说什么。
三钗虽然始终冷着一张脸,但对于照顾方展的起居饮食却一直不遗余力。方展的房间经由三钗和知了的一番布置,显得格外温馨,金棕色的床帏,红底儿金边的被子早已吸饱了阳光,暖暖的。
室内两边陈列两架书籍,正中的几案上一炉檀香袅袅升起,处处透着书香气息。正合方展的口味。
知了虽然话多,但也只是对其他人,每天叽叽喳喳的调侃每个人。
象王最是受用。霍赤与肖如白话不多,尤其霍赤,有些像是褚遂离的个性,惜字如金。
只是方展虽然知道他不过三刀的诨号,却始终没有见到他的刀在哪里。
肖如白左手缺少一根尾指,也正合他九指神龙诨号的九指二字。但方展每每看到他,不知为什么都会觉得此人的年纪是个迷。
无关样貌,无关谈吐,他只是觉得肖如白的眼神有种饱经沧桑,遭遇过千百劫难后的淡然。
三钗无论谁跟她谈话,都是一张冷的发寒的表情,所以几人中反倒没人愿意去招惹她,怕给冻着。
唯独面对方展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身份关系,或许只是单纯的对方展的印象偏好一些,三钗的眼里会难得的露出少许温情。
知了给方展带来的疑惑是最重的,那是一种像是有人在他的心底最深处拿着一团棉里针,有意无意的就会扎上一针。这种感觉让方展时不时的就感到一阵悲怆,不明就里,毫无头绪。
偏偏知了是几人中最活跃的。像是永远的那么开心,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烦心事,整天的百灵黄鹂附体一般,说个没完没了。
象王总是会对着知了一番调侃,什么这张小嘴里也能放进东西吗?
这样接触下来,方展也慢慢知道原来这五人在这之前,也全然的不相识,真不知这元彻从哪里找来这几个神秘不简单的人物聚到一起,来共同替他完成一个什么样的任务。
关于什么任务,没人会提,也没人会去猜测。似乎一直都是每个人心底不愿接触到的一层禁忌。
院子里竟然有棵桂花树,这让方展很是欣慰。
他会想起三娘。
此时正是桂花盛放的季节。
满院子里都是桂花浓郁的香气。
几人围坐在院子里,对月饮酒,也是这庭院深深里面唯一乐事。
三钗跟知了原本一直碍于身份问题,不与众人同坐,在方展几人的几番劝说下,最后以方展下了一个命令而告妥协。
“我不习惯这样,如果你们真的尊重我,就坐下来一起,就不要老把自己当个下人一样。”
象王最是高兴,坐到小知了身边,有的没的都要看上一眼小知了。丝毫也不掩饰对于知了的好感。
知了也毫不拒绝,这两个,还真是绝配。
霍赤通常会自斟自饮,仿佛只有酒才是他的最爱。
肖如白很深沉,也很神秘,几人当中,当属他最为神秘,无论是武力方面,还是身份方面。
就好比陆斜行说过的那句:“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三钗冷的让人发慌。
第二天一早,象王与知了真的就去了集市。
二人买回了十斤咸鱼,这让萧索的庭院里面,每顿饭的时候,都会传出煎炸咸鱼的味道。
终于过了几天,方展说道:“不必再做咸鱼了。再吃就真的变成咸鱼了。”
三钗也只是冷冷的答应着。
象王与知了成了这庭院里面的调味剂,如果没有这二人,真不知会是个怎样冷清的场景。
知了不单只对象王有兴趣,对于三钗同样的有兴趣。
傍晚时分,几人坐在院子里,三钗总是一个人冷冷的坐在一边,于是,知了总是会走到她身边,一番打扰。
“三钗姐姐,你笑一个呗,总是这样冷冷的,在你旁边都觉得衣服穿的少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笑不出。”
知了吃了这样一个闭门羹,回身朝着众人一吐舌头,又开始问方展:“公子,听说你那朋友已经开始武试的选拔,一路所向披靡,根本就没有对手。”
方展笑了笑:“我那朋友还有些本事。”
知了笑道:“当然啦,公子的朋友怎会简单。”
方展道:“知了,不不用恭维我。我也听不惯。”
知了眨眨眼:“公子,知了没有恭维你呀,你那朋友就是很厉害的。不过,听说那瀚海王的公子也会直接参加对决部分,到时不知道会怎样?”
方展没有回答。
象王走过来,笑道:“瀚海王的第四子,很不简单。”
高唐国因连年征战的关系,对于武试极其重视,并且设立了最后部分层层选拔出来人选的对决环节。
也因此芽儿才会说出皇帝可以给方展留出直接参加决赛的名额。
三钗此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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