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无奈的摆摆手,翻了个白眼,控诉道:“有你这么帮说话的吗?”
林陌笑道:“我这不是分析案情吗?”
抬手从布袋里拿出银制梳子,一点一点的仔细查看小猫的毛发,不多时又取出银制小刀剖开小猫肚子。
林陌站在一旁,连忙放下手中油灯,抢过小刀,说道:“我来。”
魏芸点点头,没异议抬手将油灯靠进些。
“你小心些。”
不多时,从小猫肚子里取出一小节琢磨一节手指长的草条。
魏芸将油灯抬起头,细细观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在她看来这和路边随处可见的小草没什么差别,若是有差别也是一节呈暗黄色的草条,即使上面有深红的血迹遮掩,在油灯下也可以看见淡淡的暗黄色光泽。
她眨眨眼,看见林陌一脸凝重的看着那节草条,终是没好意思说出这就是一节普通的草,可能小猫在山上时误服的这类话。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安静,而林陌也仔细查看草条。
她干咳一声,开口道:“这是……”
还好林陌注意力全在那东西上,立马接口道:“这是朝阳草,若是同其他药材一起服下便是剧毒。”
魏芸疑惑的看着那小半截朝阳草,皱眉道:“可吃了这东西的是小猫,俞箬为什么会中毒,难道她也服了?”
林陌摇摇头,表示暂时想不出,从怀中拿出手帕,将朝阳草小心收起来,冲着门外道:“严林。”
一黑衣人从推门进来,魏芸多看了两眼,一胞三胎,同严森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严森多了几分痞气,眼前这人倒是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林陌将手帕递给他,“去查一查,最近是谁买了这种药。”
严林没有丝毫废话,领命出去了。
二人出了门,小巷子里四处都是墙壁,倒没有多少冷风。
魏芸习惯性的拉了拉披风,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三胞胎?”
林陌笑了笑,并没有丝毫隐瞒:“他们三兄弟从小便跟着我,至于是怎么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察觉到林陌脚步故意慢了半步,走到身后为她挡风,眸子闪了闪,“那严木呢?”
林陌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淡淡道:“在林府洗净房。”
魏芸闻言,抽了抽嘴角。
原来暗影是这么用的,她今日算是受教了。
林陌送魏芸回了魏府,可站在自己房顶上,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一句:出去是私奔,回来是做贼,这明明是自己家,何苦来?
林陌笑看着面上少女一脸气愤。
这是在怪自己带她翻墙回家?
“好啦,你快回去歇着吧,有消息我在告诉你。”
魏芸急忙拉住他的袖口,披风霎时飘飞起来,在月光下像极了一只蝴蝶。
他回头疑惑的看着她,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松了拉着袖子的手,拉过披风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子,递到他面前。
林陌挑了挑眉,嘴角不自主的勾起,接过木匣子笑着问道:“送给我的?”
少女点点头,翻身下了房顶。
身形微微魏半空抖了抖,她稳稳落入院落中,脚下顿时传开一阵踩碎花瓣的声音。
她身子顿了顿,窘迫的低下头。
看来明日要让春棠打扫打扫了。
落花这样铺在院子里好看是好看,就是夜里出去……幽会办事的时候不太方便。
抬头看向房顶,一道黑影闪过,在她头顶上故意停了一瞬,转眼便看不见了。
她唇畔浮起几分笑意,想到刚才那人明明知道是送给他的非要傲娇的问一句,还真是幼稚。
低下头转身朝着屋子走去。
嗯,春棠应该是没发现。
她正想着一道声音顿时响起,吓的她推门的手抖了抖,手指贴在房门上。
“回来了?”
魏芸屏住呼吸,朝着走廊角落的木桌边上看去。
黑暗中坐了一人。
魏芸细细看了看,看清那人时心头一落,扭扭捏捏的走过去,干笑一声:“爷爷,这么晚还没睡,你精神头真好。”
魏老将军轻哼一声。
魏芸手指摸上茶壶,还是烫的?
斟了一杯茶,手指微微发抖的端过去,继续说道:“爷爷,不是我说,你这精神头在享三四十年清福不是问题……”
“我想清福?”魏老将军冷哼一声,“我还享福,我只盼着你的病快点好。”抬眼看了一眼房顶,“看来是我想多了。”
魏芸吐吐舌头,低下头幸幸喝茶了。
魏老将军看孙女这样也没死抓着不放,抿了一口茶问道:“身子好些了?”
魏芸连忙点头,巴结的说道:“我的身子跟爷爷一样,那么一点病根本不放在眼里。”
魏老将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不放在眼里就半夜翻墙出去?”
魏芸心虚不敢接话。
冷风吹来,卷起一地花瓣发出清脆的簌簌声,魏芸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手指敲打着桌面,看眼前孙女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他心头莫名有也酸痛。
这孙女什么都好,哪里都好,就是什么事都自己当,他这老不死的也没死不是,虽说不一定帮得上忙,听自己孙女诉诉苦也好啊。
“你今夜出去是去查案?”
魏芸淡淡的点点头。
魏老将军叹了口气,安慰道:“外面的传言我也听说了,这件事有皇上在背后推波助澜,要打压打
喜欢将门夫妻混合双打日常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