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说把我给他。”少女委屈的说。
“可我，只是为了显得正义一点，毕竟你是小偷。”苏凡解释道。
“我不信，哇！”
“我忽然又觉得兔子也可以吃。”苏凡怒目圆睁，威胁起来。
“哇！”
“得，我错了！”
安慰了好一会儿，少女才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少年虽然来自仙界，对天道的理解远非这种低级大陆能比，可毕竟没有任何修为，依旧会困，于是很快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一道响声破空而来，十分尖锐。
少年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将少女轻轻放到草坪之上，目光冷冽的看向天空。
“啊呀呀，小伙子，我可算找到你了。”
来人正是牛小黑。
他一开口说话，露出一口的大黄牙，苏凡刚刚吃的肉，差点在这一刻都吐出来。
少年借着微弱的夜光，徐徐看去，远远能看清老者一身武者装扮，一身劲甲无风自动。
他面上一寒，恍惚间，仿佛变了一个人，深吸一口气，看着来人，良久后开口道：“您如何称呼。”
“牛小黑，玄甲天卫首领，你未来的老师。”老者搓着手，和蔼的说，一脸皱纹乱颤。
“未来的老师？”少年一怔，继续道：“我好像没说过要加入玄甲卫。”
“山不向我走来，我就向山走去，你想入悬心古派，还为此布局。”老者依旧笑眯眯的看向少年，混浊的眼中放出摄人的精光。
“那又如何？”少年疑惑道。
“也没啥，只是我已经为你加入了悬心古派。明人不说暗话，老小别无所图，只求拔去身后这秉剑。”老者坦然道。
“可我现在拔不出来。”少年见对方知晓那剑的来历，也不在兜圈子。
老者摇了摇头，道：“你若拔不出来，就没人能扒出来了，你可能不知道，太冲仙帝五个月前消失了。”
“太冲仙帝消失？”少年目光一凝，不解道：“这跟首冲六元的剑有什么关系？！”
“仙帝失踪，意味着玉皇顶无主，玉皇顶无主，意味着没人能开启宙间神辉。”老者苦笑一声，继续道：“没有宙间神辉，也就没人能拔出你体内那系统，也就是说，只有你能拔出这剑。”
“你知道我身上的秘密！”苏凡脸色面沉似水道。
老者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悠然道：“你不用紧张，老夫历经九劫焚身，活了无数的岁月，经历过无数的苦难，你不是第一个拥有这系统的，但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苏凡默默点了点头，不再追问，而是话锋一转道：“你这么自信，肯定有办法喽?”
老者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目光坚定的少年，物是人非之感，油然而生。
遥想当年，他与大黑狗一道，霸气纵横，睥睨八荒，那段日子真的快乐。
可如今大家都知道丹帝驴太白，谁还记得当年妖族葬地内的炎黄黑狗呢？
思绪回来，老者唏嘘一声，轻笑道：“也算不上办法，佛曰因果轮回，你这剑插在我的身上，你我有缘。”
“直接说重点！”苏凡不耐烦道。
“加入悬心古派。”老者摇抠了抠头皮，模样猥琐。
“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可以隐藏你仙人的身份，入武境。你仙根破碎，这算另辟蹊径。”
老者沉吟良久，继续道：“我想你那系统也是这样的目的，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以。”苏凡平静地说。
无论这牛小黑是什么身份，他苏凡都不在乎，他因实力低下被囚禁五千多年，对方的另辟蹊径的说法很诱人。
传闻妖界曾有一狗，无仙根，以无耻正道，号苍虚，古称苍虚妖圣。
苏凡囚于仙家五千年，对另类正道的故事早有耳闻，听到老者道话后，饱含希冀！
“以武境正道？”
“有点意思。”
少年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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