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踟蹰,大舅对我说道:“无妨,吩咐下去只选俱五刑的死囚,如此一来倒还死的快些了。”
我吁出一口气勉强答应,令众臣退下了。
李成蕴一直默默站在一边,一语不发。
没闲杂人等了,我歪着头看向他,嘟着嘴朝他伸了伸手。
他叹口气拧头走到茶桌,开始动手烹茶,我过去坐下,静静的看着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阿嘟,你怎么不说话?”
他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说什么呢,也许要说的话太多,就干脆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笑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赌气。阿嘟,京中的官员们正全力为你爹翻案呢。”
他默默说:“接到书信了,已经知道了。可那又如何呢?你这个皇帝都被赶到北边来了,在京中,就叫他们两虎相斗吧。”
我悲从中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阿嘟,为什么会这样?”
他搓了下鼻子:“我怎么知道呢?本来我以为今年什么都变好了,又成功的制出火炮实现了一个烧在心里的愿望,可这就,莫名其妙就走到这一步了。”
我说:“把你调去武器监降了职你会在意吗?我只想着你志在此处。”
他吭哧一笑:“这是其一,其二我就不说了,你我心知肚明。到底还有个驸马都尉的爵位,这一样怎么没给我削掉啊?”
我莞尔笑道:“削了这个,那可就代表和离了。我知道,你我不会和离的,除非你……”
“除非我什么?除非我再去亲近三个小妾,或者再宿花眠柳?”
“对,你要敢,我就不要你了。”
他涮洗着杯子哼笑道:“那赶紧吧,我改不了的,石榴裙下命难逃,我也是要这样死的。”
我瞪大了眼:“你当真?”
他回敬我道:“当真,怎么不当真。”
我呼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行啊,等回京我就把跟你有染的女子全部处死。在此之前,我得先吃了你。”
他的脸唰的红了,把我的手往外拽,我扑上去一口啃在了他的嘴上,牙齿打架之时我几乎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推开了我。我俩喘着气四目相瞪,火星迸溅。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口水里带了一丝血,他咝了口气说,“你个小疯子。”
水壶的热水开了,笃笃的顶着壶盖,我揪住他的衣裳就往内室拉,“走,跟我走。”
他不走,我拼命拽,他像是一座压抑不住的火山终于爆发,反手揪着我揪到了房内。宫人们讶异的回避了。
门刚刚踹上,我俩就相互撕对方的衣裳,穿的太厚千层万层层层剥去踩到脚下,两个人小兽一般发出了嗷嗷的低吟喘息。
接着两条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撂到床上,我如蜂儿吸蜜一般再度啃上了他的唇。
他紧紧揽着我,气喘吁吁的把话挤出,小菟,你是为了补偿我吗?
我狠抓着他的肩膀,老子从不欠你的,何来补偿,我早说了馋你身子!
他激烈的回吻我,馋啊,好啊,叫我试试你这个发育不良的小东西能不能叫我像蹚进鱼塘一般出溜滑~
我说,行啊,没问题,也叫我看看你这一杆秤能不能称出来我的体重~
他说,我今儿非把你称明白了,你这个混蛋女子。
我说,我今儿才知道你上面和下面一样好看,你这个混球男人。
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向我身下滑去。
……
……
就他妈刚刚探完了路,内室的门被嘭的一声推开!
掌事的带着几个嬷嬷冲了进来,吓得我俩一哆嗦赶紧围上被子。
我大喝道:“大胆!你们干什么!出去!”
掌事的一脸正气刚正不阿的斥责李成蕴:“驸马爷,您就这么猴急燎火、急不可耐吗?夫妻两人圆房是为仪式,要有喜婆喜娘主持合卺之礼,坐床撒帐,点龙凤花烛长明一夜的。您现在这个情形破了陛下的身子算是什么,礼不成则婚姻不谐,不被喜神所祝福!您休要太过自私,太过儿戏了!”
我咬牙说道:“既有婚书,其他的都是繁文缛节!休要再废话!”
她凛声笑笑:“陛下此言差矣,无礼无以立也。”她利索索指着宫女们:“给驸马爷更衣!”
李成蕴黑着脸自己披上袍子,踩上靴子就出去了。一宫女从地上抱起他的其他衣裳撵了出去。
我长出一口气,库通靠在了床头,摇着头冷言一句:“掌事啊,你真是太后的一条好狗。她把我嫁给他,却又派人盯紧了不叫同房。呵呵,用心良苦啊。”
掌事的走过来,把我的衣裳捡起,不紧不慢的说道:“陛下,您怎么骂下官都成,下官只是在尽该尽的职责。甚么虚词下官就不多说了,您自个儿清楚现下的局面。他李家朝不保夕,您得给自己留着全身而退的机会。说不好听的,万一您怀了他的骨肉,那将是一大麻烦。旅途累了,陛下歇息一会儿吧,下官先退下了。”
她带着人呼呼啦啦走了,巧嬷嬷坐过来理着我的头发,小声说道:“羞不羞,嗯?掌事刚和嬷嬷宫女们后院开个会,你就和驸马忙起来了,赤条条的啊,差一点就来晚了!嘿,你这个小家伙懂的挺多啊!咝,咱们哪个都不曾对你教习房中术,你从哪儿学会的?”
我没说话钻进了被子里。心中隐隐回味着方才的热烈,而肌肤只剩下热烈被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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