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早饭要吃好,午饭要吃饱,晚饭要吃少,啧啧,真还就是这个道理。"早摊点前,戒色和尚擦了擦满嘴油光的嘴,满意的打了个响嗝。
“所以,你一顿早饭点了四根油条,两碗豆腐脑,外加三个锅盔?还他妈全给吃了?”王涛懵逼的说道。
戒色和尚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王施主,人活这一世,不就为了吃喝吗,再说了,这也就一点...小钱,上不得台面。”
“小钱?亏你还敢说出这种话,有种你自己买啊,全他妈花的是老子的钱!”听戒色和尚这么说,王涛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跨过桌子就要打。
戒色和尚连忙闪躲,好在一旁的李七夜伸手拦了下来,同时轻声说道,“涛,没必要跟这种人生气,吃完这顿早饭,他跟咱们也就分道扬镳了。”
自知理亏的戒色和尚尴尬的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你们不吃吗?”
看着眼前香气逼人的早饭,李七夜王涛二人肚子一叫,但联想到昨晚的事情,两人齐刷刷的摇了摇头。
“二位施主,真不吃吗?”
或许是太饿了,王涛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豆腐脑,就在要放进嘴里的那一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勺子扔回了碗里,而后死命的摆了摆手。
吃屎?这辈子是不可能吃的。
对此,戒色和尚娇羞一笑,“既然二位施主不吃,那小僧我就勉强替你们吃了吧,毕竟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不等二人反应,戒色和尚一把拿过二人面前的早餐,正当他准备再大吃一顿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伸过来抢走了一根油条。
抬头看去,是王涛。
王涛面色犹豫了一番,然后猛然将油条放进嘴里,不等咀嚼,只见喉咙涌动,竟然硬生生咽了下去。
只是他的脸色,怎么看都有些狰狞。
“这就对了嘛,王施主,你就说这早饭香不香?”
强忍着呕吐感,王涛摆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香,真香。”
一顿早饭,足足吃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吃完。
当然,除了王涛吃了根油条,大部分时间都是李七夜两人看着戒色和尚吃。
吃完饭,也就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李七夜率先起身,而后拍了拍王涛的肩膀说道,“涛,陪我去下孤儿院。”
一想到终于要摆脱这个秃驴,王涛面色大喜,他站起身,对着戒色和尚拱了拱手,说道,“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戒色大师,有缘...不,再也相见。”
不理会戒色和尚是什么反应,他和李七夜拔腿就跑。
戒色和尚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一跺脚,“两位施主,贫僧也要去孤儿院,带我一个啊...”说着,戒色和尚再次追了上去。
......
下了出租车,看着面前的孤儿院,李七夜一时间思绪翻滚。
从他记事起,他就待在这里,一直到他十六岁,也就是高一那年,卢院长突然找到了他,给了他一封信,和一把钥匙。
信是他父亲写的。
那一刻,李七夜心中一颤。
在孤儿院那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
打开信,字里行间满是歉意,他父亲告诉他,他和李七夜他妈有事,要外出一趟,只是这事有些棘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思来想去,这才将他放在了孤儿院。
而那把钥匙,则是他父母给他留下的房子,并且在信中交代了,希望孩子满十六岁后,再把钥匙交给他。
卢院长对信中的事情坚信不疑,如果真是遗弃孩子,又怎么会留下足够李七夜前半生上学生活的钱,以及房子钥匙,并且还曾劝解过李七夜。
但李七夜仍然不理解,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事情,能让他的父母狠心将自己放到孤儿院。
并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两位...施主,你们等等我啊...”回过神来,只见戒色和尚竟然追了上来,此时正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
两人皆是一愣。
要知道,他们刚下出租车不久,戒色和尚就追了上来,最关键的是,他还是用脚跑的。
这秃驴竟然跑这么快?
王涛揉了揉双眼,确认就是戒色和尚后,他打了一个哆嗦,“戒色大师,敢问您在寺里是干啥的?”
提起这个,戒色和尚擦了擦脸上的汗,挺直了腰板,满脸神气,阳光照在他光秃秃的头上,金光灿灿。
“我啊..在寺里扫地的啊。”
啥玩意?扫地的?
淦!扫地僧啊!
王涛下意识的膝盖一软,好在一旁有李七夜,不然非得跪地上不成。
不怪王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毕竟扫地僧这个名头可太响了,在电影里,那些个在寺里扫地的和尚要么平时不出手,一出手可就打遍武林无敌手的存在啊。
见二人不说话,戒色和尚又问道,“二位施主,你们来孤儿院干啥?”
“不是,我没搞懂,你个秃驴来孤儿院干啥?难不成你们丧心病狂到来孤儿院坑钱了?”一想到戒色和尚的那张嘴,王涛看了一眼孤儿院。
怪不得听说孤儿院近几年要被取缔了,感情是这秃驴把钱坑走了啊!
戒色和尚脸色一顿,讪讪笑道,“家事,家事。”
说着,便抢先一步走进了孤儿院,生怕被二人发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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