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啊,我们居然都当爸爸了!”李尚华感慨道。
“我老李啊,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和苏颖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做的那些事会伤害到她和孩子的!”齐贺本不想管,但作为兄弟,他还是多嘴了一句!
李尚华很惭愧,杯子里的酒瞬间像水一样,麻木不了他的心,他低声:“嗯,我知道,我已经尽力去放下了!”
“总之,你别让自己后悔!”
“嗯嗯!不我了,嫂子还是不愿去医院吗?”
齐贺艰难地点点头!
“我这有个坏消息!我知道在此刻不符合时宜,但还是得让你有心里打算!我的那个医生因为得罪人,被人枪杀了!”
这真是如晴霹雳,五雷轰顶,意思是唯一的希望也断了?
齐贺面如死灰,顿时呆住久久不出话!这难道真是意?
“没事吧?”
“没事!知道了!”
“我很抱歉,老齐……”
“没事,没事!”
还有什么比失去希望还可怕?
夕月就在她的怀中,头温软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看着面前的城市夜景,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想着李尚华的话,不知不觉眼泪就淌下来了。
在这茫茫人海,如果失去她,他该怎么办?
百日宴过后,孩子还是让齐父齐母照看,齐贺回归到工作,夕月也把大部分时间放在她的工作室上。
今就如任何一个寒冷的冬一样,大街上吹着寒冷的风,大道两旁的树枝光秃秃的,开车的都把车窗门关得紧紧的,走路的行人穿着羽绒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就怕寒风灌进身体里,冷进心里。
齐贺和夕月约了一起去餐厅吃饭,他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那是他第一次用心准备的惊喜。
把车稳稳的停好后,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咖啡厅二楼。
敲门,无人应答。
他直接推入,门并没有锁,他走进去,夕月正靠在办公桌上。他以为她睡着了。
“月月,我来了,去吃饭吧!”
她没有应答!
“月月...月月...月月……”无论他怎么呼喊她的名字,依然没有应答,他摇晃着她的身体,他也没有醒来。
他立刻抱起她,放在车后座后,极速赶到市医院,谢谢地,她只是昏迷了!
“齐总,有一个消息你需要知道!”
他近日得到太多坏消息,真的不想再多一个!“嗯,你~”
“夫人心脏功能正逐渐减弱,而且还伴有轻微的供血不足!”
“前久不是没有任何问题吗?”他凌冽地瞪着眼前的医生,他知道那与他没有关系,可却忍不住发了这无名火。
“这……前久检查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这今检查才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啊!”医生也是很委屈。
看着医生的表情,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愧疚,声:“嗯,知道了!”
“我们会尽全力救治夫饶!”
“谢谢!”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对于这些让他无能为力的生老病死,除了挫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步伐变得又沉又重,像是绑了重重的沙袋,每走一步都要好大的力气。走到夕月的床边时,哪怕是在冬,都已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全身出了冷汗。
“月月~对不起!”多么“熟悉又亲潜的话语,多么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其实躺在这里的该是他才对,据精神医院胡医生的交代,路舒悦一开始的目标其实是他,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才把靶子对向了夕月。
那是他最后一次去找路舒悦,临走之时,路舒悦问了一个问题:“我们也曾深爱过的,对吧?”
他的回答:“是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答案,算是救了他一命,路舒悦最终对他仁慈了。
他很后悔当初的回答,如果他没有,如果他沉默,那如今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至少,躺在床上的不是眼前人就行了!
“啊!!!”夕月睁着大大的瞳孔醒来,睁开眼时是迷茫、呆滞、还有巨大的恐惧!
她征征地转头看向齐贺,那表情充满了陌生、害怕,和冷冷的疏离。
齐贺慌了,她突然这样吓了他一跳,慌张道:“月月,你还好吗?是我啊,月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眼睛一动不动直视着他,却没有一点神采。他伸出手在她面前晃动,她也照样是老样子。
“月月,你别吓我,我是齐贺,你怎么了?月月,月月……”
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月月,月月,月月,月月,我是齐贺,你不记得了吗?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良久后,她大大的瞳孔流出了如珍珠般的清泪,很大颗,一颗又一颗往下掉,最后形成了一条不间断的线。
她起身扑向齐贺的怀里,声泪俱下:“齐贺,齐贺,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太害怕了,呜呜……呜呜……怎么办,我好害怕!”
“别怕,月月,没事的,别怕,别怕……没事,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她在他的怀里哭得很厉害,嗓子都沙哑了,身体抖动不已,她用尽全力抱着他,她想感受到自己还存在这个世界,他的心如刀绞,又痛又难熬,他何尝不害怕?
“月月,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他用尽极其柔和的声音安慰着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太难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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