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啊？”刚一进包厢便被满脸笑容的梁雨薇围了上来，她看着面前的俩人，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林善看着面前的梁雨薇，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程艺馨先是拉着林善坐到了位子上才笑着开口：“刚刚去结账，碰到一个朋友口红色号很好看，就上去问了问，没想到就站在楼道聊起来了，最后还上了个厕所。”
最后，觉得不够还多添了一句：“还让小善等了我很久呢。”
“不是很久啦。”林善笑了笑，有些紧张。
“是吗？”梁雨薇并没有相信程艺馨的话，下意识的去看了看程艺馨的唇，又去看了看包，发现确实放在后面没动过，才有些相信的意思，“你们去的是那个厕所？我刚刚去的那个人很多。”
人很多？林善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对梁雨薇的心机佩服极了。
刚刚明明整个厕所只有她们三个。
“没有吧，我去的时候人不多，可能都在隔间里？”程艺馨一愣，装作回忆状想了想。
梁雨薇看着程艺馨的神色并不像听到了，这才略微有些放心下来，但依旧没彻底相信程艺馨所说的话。
只不过她刚刚在厕所听到的是两个喝多了的人，看程艺馨和林善这个样子，也属实不像。
“哈哈，可能你们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刚刚喝那么多酒头晕么？”
梁雨薇细细观察着程艺馨脸上的神色，一点都不放过表情里细微的变化，因此反而没看到林善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程艺馨上下扫了眼梁雨薇，眼底带了些狐疑。
……
梁雨薇这才真的相信程艺馨是真的没听到她的话，去厕所正好与她错开了。
“没有，石灏走之前让我给你这杯柠檬水，说可以解酒。”梁雨薇冷下来声音，冷哼一声道：“你喝么？不喝我喝了。”
杯子很小，大概就只有两三口的样子，但程艺馨清楚，就这么一小杯喝下，她今天晚上算是废了。
程艺馨毫不犹豫的接过柠檬汁，在梁雨薇得逞的目光下尽数喝下，之后还洋装得意道：“石灏哥哥给我留的，怎么可能给你喝。”
梁雨薇没说话，笑了笑坐了回去。
林善有些担心的看着程艺馨，着急的低声问道：“艺馨姐，你怎么……”
程艺馨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放心。
又过了几分钟，便眼睁睁看着梁雨薇拿着杯子出去了。
“艺馨姐，她把杯子拿走了，若是你追究起来，那就连个证据都没了。”林善心里已经十分慌乱，但面上却还是要十分平静。
“没事。”程艺馨赶紧将嘴里的柠檬汁吐到了纸里，桌上的人都醉了一大半，纷纷攘攘的高声聊着天，可以说包厢里只有程艺馨与林善是清醒着的。
梁雨薇敢把这种主意打在她身上，就别怪她不给梁雨薇留活路了。
程艺馨刚刚已经给林栋发了微信，梁雨薇出去后就会有人故意为难她，将她拖住。
等石灏上厕所回来后，程艺馨就会求着他让他把自己送回家，被拖住的梁雨薇就如一只小羔羊般留在了这里。
她这次可不会给梁雨薇留活路，林栋有的是门路搞到比这种药效强十倍的药，到时候给梁雨薇灌了药再扔出去。
是死是活，全看梁雨薇自己的造化了，毕竟这种药若是在极大的痛苦面前，也是可以化解的，就看梁雨薇对石灏够不够忠诚，能不能对自己下死手了。
毕竟梁雨薇算计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不下次狠手，恐怕梁雨薇会没完没了了。
“艺馨，梁雨薇呢？”石灏上完厕所后便准备离开，扫了一圈却发现梁雨薇并不在，因此问了看起来还算清醒的程艺馨。
程艺馨笑了笑没说话，站起身摇摇晃晃向石灏走去，快接近时一把倒在了他的怀里。
“石灏哥哥，我好晕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程艺馨装作喝多了的样子在石灏怀里撒着娇。
石灏皱了皱眉，但碍着程艺馨喝多了，便也没推开她，一只手揽着她避免她摔倒。
林善连忙也站起身来颇为担心的看着程艺馨，但想想刚刚程艺馨十分冷静的样子，便知道程艺馨现在是装的了。
“你来扶她一下，她喝多了。”石灏摆了摆手，示意林善过来。
林善刚想过去，便看见摇摇晃晃的程艺馨偷偷冲她眨了眨眼，林善立马装作步伐不稳的走了过去。
石灏：“……”
他看着两个都醉了的女人，破有些无奈。
“你还行吗？能自己回去吗？”石灏好心朝林善问道。
林善点了点头，“我……我可以！”
看这样子回去都悬，更别提在捎带一个程艺馨了。
本想让林善把程艺馨送回去，但现在看来，还是他亲自送回去吧。
“那行，你再坐会，一会我安排人把你们挨个送回去，我现在把程艺馨送回去。”
看着林善迷迷糊糊的又坐下了，石灏叹了口气，扶着程艺馨走了出去。
一楼道之隔，梁雨薇正在被几个富家小姐刁难着。
“你什么意思？知道我这鞋多少钱吗？你就是把自己买了都赔不起！”李菲菲揪着梁雨薇的衣服，眼神中带着些鄙夷，指着有些脏了的鞋子骂道。
梁雨薇都快哭了，刚才因为紧张走快了些在拐角处不小心踩到了李菲菲的鞋子，没想到就被几个人揪住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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