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先前的确在宴会上见过林太医几面，但不曾近距离说过话，更不曾这般吩咐过。”楚曦月也说。
“楚氏，你怎么看？”皇帝反问楚妩。
楚妩抬头迎上楚曦月和楚培风的目光。
楚曦月倒是沉得住气，然楚培风一直都不把原身这个女儿看在眼里，此刻又急着替自己的好女儿脱罪，眼里难免带上了一些厉色。
楚妩抖了抖，那双明眸再次涌上泪色，一幅被吓到的模样。
“我、我也不相信是妹妹……”
“楚卿家！”
被皇帝一叫，楚培风顿时意识到不好，竟将往常在家那套带到了这里，立刻垂手敛目。
楚曦月也心道不好，却无力改变。
皇帝再看向楚妩时，将那严厉的神色一收，带着几分怜香惜玉的柔色，“你好好说，在朕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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