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德公主听见城主这么说,当下就变了神情:“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居然敢质疑我?”
这句话一出来,别说坞城城主了,就连周围的百姓们听见都率先笑了出来:“这位姑娘怕是第一次来我们坞城吧?就算是皇帝陛下来了,这坞城里的规矩还是要看我们城主的。”
一旁开口的这个人,自然也是个有身份的。他以前在城主府里担任过家仆,后来城主体谅他年纪大,这才准许出府养老,甚至每个月城主府都会给他相应的银钱。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小小城主居然比皇帝的话还管用呢?”贵德公主自然是不相信的,毕竟在她的概念里。皇族天家自然是有鼎盛的威严。
但是就在贵德公主纠结这小小的事情时,城里衙门处的仵作已经提着自己的小箱子蹲在地上开始检查尸体了。
等贵德公主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尸体上的白布被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种人一种惊慌。
毕竟大家都只是平民老百姓,见到尸体的机会自然是比较少的,更何况是这死状如此凄惨的模样。
甚至有些妇女已经忍不住的转过头去,但还是不忘堵上孩童们的双眸。
贵德公主实在受不了,毕竟也有一些做贼心虚的缘故:“这是我的婢女,谁准你私自动手的?”
谁知道城主听见这句话居然讽刺地笑出来:“这里可是在坞城,无论怎么样我说的话就是王法,再说命案就是出现在我眼前,难不成本城主还要无缘无故受人污蔑吗?”
最后一句话城主兴许也有自己的心思,因此里面加了三四成的内力,以至于离得最近的贵德公主直接被憋出了内伤。
但到底为了自己的面子,硬生生的把那口血咽下去了。面色铁青的看着城主,甚至想让自己身后跟着的侍卫,把自己婢女的尸体抢回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仵作突然开口表示:“城主,这位姑娘应该是在伤快好的时候受到了某种重创,这才导致毙命的。”
仵作一句话可谓是在人群中激起了千万般波浪,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利剑,死命的射向贵德公主。
“这根本不可能!”贵德公主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已经底气不足了,城主看在眼中。
一旁的管家开口说话:“如果这位小姐不相信的话,不如咱们直接到衙门,甚至可以请来城中各大医馆的大夫,一起查验。”
听见管家这么说,贵德公主自然是不乐意的:“你们家城主不是刚刚说了吗?在坞城他才是王法,既然是这样子的话,你们这的大夫怎么可能有信任度?”
“那这位小姐打算怎么办?”管家可谓是好声好气的说道,可是内心深处却是觉得极其的麻烦。
贵德公主听见管家这么说,自然把脑海当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我堂哥恰好也在城中办事,他身边跟着的应该有大夫。”
这句话贵德公主说出来,自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不相信,萧绝会偏向于外人。
更何况在萧绝的印象中,盛紫安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呢。
“这个小姐,你刚不还说城中的大夫会偏心吗?难道你堂哥就不会偏心了?”
面对于某位大婶的这句话,贵德公主只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脸色很是难看。
谁知道坞城城主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既然你想这么解决,那就把你堂哥叫来吧。”
说完这句话以后,城主就率先向城中的衙门走去,围观群众一见也赶紧带了些随身的小吃,围了上去。贵德公主见此也只能暗地里向自己身边的人使眼色。
面对于城中的这场闹剧,萧绝自然是知道了个清清楚楚。那手底下人的汇报,立马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在客栈里饮茶。
“世子爷,我们主子在坞城城主那里受了委屈,还想请您带着身边随行的大夫前去救场。”市委这句话可谓是说的极其聪明。
话音刚落,萧绝立马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言彩受伤了?”
“回世子爷的话,并不是。”是的似乎是没有想到,萧绝居然会这么问。
“哦?既然不是那本世子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说完之后,萧绝立马就让自己的手下请侍卫出去。
谁知道,侍卫居然径直跪在地上:“求世子爷前往!”
“前往哪儿?城主府吗?在陛下的心里,本世子恐怕现在并不在坞城吧!”萧绝的一句话,立马让侍卫清醒了过来。
是啊,世子之所以来到这里说白了就是因为他们主子的要挟,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恐怕会在担上一条违抗皇命吧!
“并非如此,是坞城的县衙,世子放心,主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泄露过自己的身份,包括您的。”听见侍卫这么说,萧绝也觉得时间拖得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本世子就随你们走一趟。”说完,萧绝弹了弹子的衣服上压根就不存在的灰。
而这边正在县衙处焦急等待的贵德公主,心里说不清有多没谱了。毕竟她说出那句话,以后才反应过来,也许萧绝压根就不会搭理自己这件事情吧!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当场没了自己的面子。大不了萧绝不见身影,自己借口说他有事不在就好了。
一起等待的城主就像是故意一般的开口表示:“这小姐,你那个所谓的堂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这句话刚刚落地,周围等待看戏的老百姓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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