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金姐你是不是要履行承诺啊?"我用肘撑着炕,半起身问道。
"那根本就不算!你故意的欺骗我!你明明没事,但你却装作累的快死的样子。"我第一次见金子煕小女人温柔害羞的样子。
"我没有装,也没有欺骗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就是想问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那个力量不是你的对不对?我总觉得有些问题,你以后还是不要动用的好!"金子煕伸出手向后捋了捋挡在她眼前的秀发,胳膊的动作,让她的领口处露出一大片饱满的雪白。
我居然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左眼中一股力量充斥到全身,我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在我的大脑里挥之不去,我一翻身,就把金子煕压在身下,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双手不由自主的寻找手感最舒适的所在,金子煕显然刚开始被我吓到了,居然忘记了反抗,随后我就感觉到舌尖疼痛不已,金子煕狠狠地咬着我的舌头。
她的手伸到我的腰间,扭着我的肉,随即她弓腰曲腿,我的小肚子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居然把我踹到炕的另外一边去了。
我的头嘭的一声重重的撞在墙壁上,疼痛让我惊呼出声,"啊啊啊!"。
我一只手捂着小肚子,一只手抚摸着被撞的头,嘴里有着咸涩的血腥味,我想舌头肯定被金子煕咬破了。
"啊!好疼!"我又叫了一声。突然金子煕走到我身边,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你小点声,怕别人听不到吗?"金子煕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都散开了,在她的嘴角也挂着血渍。
我心里话,你现在知道动静大了,刚才干嘛还这么狠的对待我,我不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吗?再说了你是我女朋友啊!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我做那些不过分吧?但是我的嘴被捂住,说不出话了,只能是点了点头。
"没事儿,你俩放开了折腾就行,大姐也是从年轻过来的,都懂!而且大姐耳朵不好,听不到!"突然隔壁传来王婷说话的声音,就跟在我耳边说话一样清晰。
我即使脸皮再厚,也感觉到火辣辣的发烫。金子煕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般,脖颈都红了。
不知道金子煕哪根筋出问题了,她突然躺在我的身边,把嘴对到我的耳朵上。"疼吗?"
"疼!不过你能不能不这样说话,你这样撩拨的我心烦意乱的,小心我再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哈!"我这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别过会儿有啥事,她继续对我出手。
"你有没有感觉到,刚才根本就不是你的力量吗?那股力量让我没有反抗之力,如果不是你的灵台还算清明,估计我就被你给……"金子煕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这让我有些错觉,一向呈现出御姐姿态的金子煕,居然也会如此的小女人,我现在相信书上说的,没有女人真正骨子里强势,表面的强势是因为她没有找到那个可以降伏她的人,没有找到那个可以让她成为小女人的人。
我忍不住伸手把金子煕揽在怀里,她起初身体僵硬,但是随后就柔软下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对不起!给我时间!我没办法接受婚前那什么。"金子煕说话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她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胸口画着小圈圈。
我也可以享受片刻的温馨。
"你俩,怎么不打了,继续啊!开始啊!别停啊!我可是看过好多动作片的,不过都是爱情的,人家不像你俩这样!"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跟金子煕的身边响起。
我睁开眼睛一看,兮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的口袋里出来了,蹲在我跟金子煕身边,双手托腮,一脸好奇的说道。
我伸手就把她拽过来,拿了一张符纸,在她不停的咒骂声中,把她困住,随后揣进口袋里。
"都怪你!"金子煕在我怀里捶打了我胸口几下,就跟抓痒痒一样。我双手一用力,又把她揽在怀里。
这次金子煕没有顺从,而是挣扎着从我的怀里出来,继续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咱们还是说说你的问题,你那股力量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把做的那个梦跟金子煕说了一遍,她久久没有说话。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然后她把我昏迷那段时间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
当时我的眼睛就跟喷泉一样,血液向外翻滚,金子煕用了她可以想到的所有的办法,都无济于事,就在她以为我要就此死去的时候。
突然无数的鬼虫好像遇到什么令它们恐惧的事情,从我的眼睛里争先恐后的向外跑,但是鬼虫是一种寄生虫,它们离开寄体就没有任何存活的希望。
它们明知道是死也要逃离,那就说明一点,我的身体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或者说我的眼睛中有令鬼虫恐惧的东西,那个东西是它们宁可死,也不愿意招惹的存在。
当时王刚去找人疏通公路,我的身边只有金子煕,金子煕说当时我的脸扭曲着,是一种极度冰冷的笑。那种笑让她都感觉到胆寒,如果不是担心我有事,她早就躲开了。
听完金子煕的话,我再想想自己的反常举动,的确是如此!那股力量应该跟破折扇上那个阴阳图案有关。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现在破折扇不再回复我的话,如果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只有等待了。
这股力量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好像每次在我几乎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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