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枝儿却慢慢的道,“是她自己下毒害自己的,与我没有半点的干系,你可信?”
阮禄声音里却带着嘲讽,“她的茶水里可是鹤顶红,你可知她是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的,虽能这般的傻。拿着自己的性命去栽赃旁人?!”
连枝儿却勾了勾唇角,“她是女人,她喜欢你,所以她会。”
“够了。”他终究是不能再听下去了,却慢慢的道,“你匣子里的鹤顶红也是她放的不成?连枝儿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连枝儿眼底却是寒气迫人,“原来你从不信我。”
阮禄心内一惊,这才不由得想到自己曾相信了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背叛了自己的,所以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事情,不由得心底有些后悔,不该说这般决绝的话来。
终于连枝儿慢慢的道,“既然如此,那便让我走罢。”
阮禄整整一夜未眠,惜惜那条命亦不经历了几番的生死,如今才这样的失控的来找连枝儿质问了,太他怒急之下,一下子狠狠的扼住她的喉咙,声音嘶哑,“你答应留在本王身边的,便永远也别想着离开。”
说完她猛地将她从床榻上扯了起来,扼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死死的吻住了她冰冷的嘴唇,旋即两个人的唇齿间皆是血腥味,亦不知是谁的。
连枝儿不断的颤抖着,一行行的泪顺着她惨白的脸颊上划过,刚来时的时候她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而后来的时候,却见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而阮禄却慢慢的放开了她孱弱的身子,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做了做么荒唐的事情,竟又这般的伤害她,却见她嫣红的唇上满是鲜血,想要用自己的袖子去帮她去擦拭,而连枝儿却下意识的躲开,然后拿着一种陌生而疏远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他终究是不忍再瞧着她,只是转身离开的屋子,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他颀长的背影显得那样的孤寂而又萧索。
云豆儿已经起身了,很快便欢喜不已的走了进来。
“王妃,外面守着的那些人都走了,想必您已经洗脱了嫌疑了。”巴山书院
连枝儿却冷冷的勾起了嘴唇,只慢慢的说道。“你可还记得昨日谁进了我的屋子里?”
云豆儿细细的想了一下,只慢慢的道,“进来的却有二十多人,奴婢一直守在屋子里。都是记得的。”
连枝儿却慢慢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叫管家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只管往死里打,然后问问她们可都知道些什么,或是瞧见了什么!”
云豆儿一听这话,顿时大惊道,“那旁人岂不是冤枉的很,若是丢了性命可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看来本王妃实在是太心善了,才让这些人猖狂到今日了。”连枝儿冷冷一笑,“如今她们都是该死的,没有一个冤死的,若是想留住自己的命,只得好生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才是。”
云豆儿只听了她的吩咐,这才急匆匆的去了。
连枝儿只在屋子里歇着,却见丫鬟们来回禀说阮禄让大夫给她请脉来了。
想必是今天早上他离开的时候,见她满嘴的鲜血,这才让大夫过来的罢。
连枝儿很快便换了衣衫,又让侍女将帘子给慢慢的放下,这才让大夫进来。
她将手慢慢的伸出去,很快那大夫便笑着道,“恭喜王妃,您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连枝儿只觉心血翻涌,脑中“嗡”的一声,竟一下子将面前的帘子给拽开了,她的指甲将纱帐划破,发出凄厉的声音。“你说什么?”
如今她贵为王妃,岂能让外男看见面容,那大夫吓得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
是阮禄的孩子,她已经来京中两个月了。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几乎想着将这个令人恶心的东西弄出来,她再也容不得再生出他的孩子来,所有她才让施染带走了阿空,这样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报仇了。
往日谁家夫人诊出喜脉来。那可是欢天喜地的,连打赏给她他的银子也让他发一把横财了,可没想到连枝儿竟是这般的模样,几乎是要吃人一般。
连枝儿往四周一瞧,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她最不喜身边有人侍奉,往日里只留云豆儿,那云豆儿被她打发着去办差事去了,如今自己的身边一个人没有,所有这件事倒是极好隐瞒了。
连枝儿冷冷的看着大夫。“你可想着活命?”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跪着,只连大气也不敢喘,“王妃想要草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草民一定会肝脑涂地,觉不敢推脱。”
连枝儿声音冰冷,“若是本王妃有身孕的事情传出去半分,不的脑袋便得搬家。”
等那大夫走后,连枝儿只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喝着茶,只是她的唇破了,喝了热滚滚的茶,只针扎一般的疼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却见云豆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兴冲冲的道,“只将所有人打了二十板子,便有两个丫鬟咬定瞧见一个叫真儿的打开了您的匣子,那真儿见瞒不住只全招了,竟是侧妃给了她五十两的银子让她做了这一切。”
连枝儿已经想到了,却什么也没有说。
却见云豆儿压低了声音慢慢的道,“不过这丫头以前是傅夫人身边的。”
连枝儿皱了皱眉,只慢慢的道,“走罢,跟我去见见那位侧妃,如今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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