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终于吸引到了导师,导师抬起头来,略带责怪道:“你哪儿看出来的,怎么我就输了!”
师娘也好奇了,追问道:“瞎猜的吧?”
时念嬉笑道:“导师你棋艺再好,也不可能让师娘输吧,不然以后谁还陪你下棋啊!”
导师看了一眼师娘,小孩子似的噘嘴,“我让着她的,不然怎么会让她赢!”
师娘立刻不服气道:“不用你让我也会赢,你是输了在学生没颜面,才故意说是让着我,老没羞!”
导师不屑的“切”了一声!
时念顺手将书递了过去,以此来缓解尴尬,“导师你看一下书的样本!”
导师挑眉道:“不是已经邮寄过来了吗?”
时念当即一惊,“什么?”
导师指了指屋子,“寄了几十本过来,我原本想着什么时候你过来,给你几本的!”
时念一下有些慌乱,但是导师已经顺手将书接了过去。
导师对书本并不感兴趣,拿在手里只是略微翻了一下,“是一样的啊!”
但是转念一想,唐秋初入职,可能只是出版社的失误吧!
导师没有将心思放在多出来的这本书上,时念无奈,事情只能这样结束了。
后来学校发了通知,像时念这种师范专业,可以由学校分配,也可以自己去找学校实习,时念思量一番,终是给时薇打电话说让她在z市找一份工作。
自从上次在医院见面以后,林晚江就一直不大出现在时念的视线里,后来学生会换届选举,新的主席和副主席也诞生了,以至于时念更加没有机会见到林晚江。
事情少了,该做的,该交代的,基本上都已经敲定,时念难得的闲了下来。
时间一晃而过,大三下学期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结束了。
时念寝室所有人在高铁站作别,约好了来年再见。
时念打算先回一趟家,因此没有买去z市的票。
虽然提前告诉了李女士到站时间,但是因为李女士在超市上班,马上到学生的期末考试,超市有些忙碌,李女士就没有请到假来接她。
a县是一个著名景点,时念读大学的那一年,刚好被评为5a级景区,依托旅游业发展,才建了一个高铁站。
出了高铁站,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今天刚好没有什么太阳,凉飕飕的。
李女士虽然没有来接,却估算好了时念出站的时间,这不,刚刚到外面,电话就打了过来。
“妈!”
“念念啊!你到了吗?”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李女士激动的声音!
时念笑道:“刚刚到呢!”
“我之前忘记问你了,你行李多不多啊,要是多的话,打电话给你爸,让他一会儿开车过来接你。”
“爸说了今天要开会呢,哪有时间来接我,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的。”
“那你记得先去学校找你爸拿钥匙,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提早回来,给你接风洗尘啊。”
一辆出租车刚好从对面驶来,时念连忙道:“妈,我先挂了,一会儿再回你电话!”
李女士嗯了两声,时念挂掉电话,连忙向出租车招手,“师傅,去县一中!”
出租车司机帮时念把行礼都放在了后备箱,车子很快到了一中,时光明早就给门卫处的警卫打过招呼,时念就很方便的把行礼寄托在了门卫处。
按时光明的说法,今天应该是全校教职工大会,所有老师基本都参加会议去了,办公室倒是留了一个缝,以防有学生进去交作业,找试卷什么的!
时光明的办公桌上摆着时念以前参加实践课做的陶瓷杯,因此时念一下就认出了哪一个是自家老爸的办公桌。
桌面上摆着一摞还没有改完的数学试卷,时念无事,找到答案,顺手就帮时光明改起作业来。
不过从试卷的水平看,这一届学生的数学似乎不是很好。
时念不由想起了时光明以前的一次抱怨,“现在啊!学生都往大城市跑了,要么是跟着家长一起,要么是看不起咱小县城的教育,学生是一届不如一届,老师也是挤破了头要走,举个例子,我这个糟老头子都能当上教务主任了,要不是实在没人,能轮得到我?”
时光明一向自嘲自己能力不够,虽然也挺想做一回领导,但是说真的,但凡有一个人能挑大梁,他自己都不会接下这个活儿。
改卷子的时间,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时念被声音惊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是瘦弱黝黑的男生,正拿着一个练习本,眼睛向老鼠一样,充满试探性的往里面望着!
时念还没开口,他就已经咄咄逼人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时老头的座位上!”
等等,什么,时老头?
纵使时光明在学生中再不受欢迎,也不至于被喊一声时老头吧!现在的学生,当真有这么不受教?
时念一脸惊骇,指着面前的座位道:“这个座位的人是你的老师?”
男生眼里仍旧充满敌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进来偷东西的?”
时念很无奈,“怎么可能,有监控呢,我怎么会敢来偷东西。”
时念说着还指了一下办公室里面的监控。
然而男生没有给时念解释的机会,嚷道:“不行我要去找时老头!”
语罢就撒丫子跑了,手中的练习本就这样掉在了门口。
时念很无奈,也不清楚他会跑到哪儿去找自己老爸,走到门口,将练习本捡起来,随意翻了一下,只见上面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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