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银行。”欧阳雪羞涩的说,“不过,我不要活期,要存定期。”
“嗯,很好。存在银行,相对来说,比较保险。但,收益可能会少一点。”田甜讪笑着道。
“好的,那么,你们就这么决定了,不再更改了吗?”为保险起见,田甜再度核实道。
只见,他们先后点点头。
“好吧。近日,我就帮你们去办。”她说,“不过,因为你们没身份证,所以,只有暂时存在我户头上哦。到时,存折,你们各自保管着。怎样?”
“没问题。”欧阳雨说。
“可以啊。”欧阳雪说。
“对了,千万别在毛夏面前嘚瑟,省得他心里不平衡。”他们俩离开时,田甜不无担忧的叮嘱道。
“放心,不会的!”他们答应着跑下楼,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
当欧阳雪和欧阳雨下个周末回来后,田甜分别给了他们一本新开户的存折,上面的那串长长的数字显示着他们所拥有的财产金额。
他们各自接过自己的存折时,心里又涌起一阵不可言说的小激动。
三月八日,是女同胞们普天同庆的节日。
摄影楼也相应的在这一天做着极其有诱惑力的种种促销活动,吸引着四方顾客的消费;此外,观光园也不例外,门口大大的牌子上写着强劲有力的几个字——女士尊享五折优惠。
因而,这天,来拍照或游玩的顾客络绎不绝。
自然,田甜也忙碌得不可开交,简直应接不暇。
下午两点钟左右,有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抱着一捧花,一步一顿左顾右盼地走过来,从她脸上的狐疑和不确定来看,这人有可能是第一次来。
只见,那人挤进拥挤的人群,向正忙忙碌碌的她,问:“你好!沈田甜在这儿吗?”
她抬起头,随即,直起身,迅速而迷惑的打量着来人,坦然道:“我就是。”
“哦,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走错门了呢。”姑娘高兴的叫了起来,随后,把那捧沁人心脾的美丽鲜花递送到她的手上,说:“给,这是一位先生送给你的。”
田甜机械的把花接过来,却很是莫名其妙,心想,有谁给自己送花呢?可是,自己没有哪位密切而又罗曼蒂克的男性友人啊?
“你,确定是给我的?”她愣愣地凝望着送花人,不确定的问。
“你是,沈,田甜吗?是那个三点水的‘沈’?”来人惊异而疑惑地反问。
她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错不了。”说完,姑娘展开灿烂的笑容,随后,又道,“对了,麻烦你签收一下。”
于是,田甜弯下腰娴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随即,那个女孩手拿本子离开了,走向路旁的自行车。
田甜把目光重新聚焦到那捧花上,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嗅了嗅馨香的花儿,旋即,便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接着,低头继续忙碌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但是,她心里却在不停地想着那束花儿的事情。
近五点时,终于,可以稍稍喘息一下了,趁这难得的宝贵时间,她细细的欣赏着这爱不释手的美丽的花儿,这才发现花束里有一张小小的卡片。
她好奇而谨慎地用手指把卡片缓缓的夹上来。
“在这神圣的节日里,祝你快乐!愿你永远幸福安康!”
只见,卡片上写着这样的话。
下面署名是;为你祈祷的黄承康。
“啊?是他?”见字,她诧异不已,随之,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接着,她眼前瞬间浮现起他的身影来。
他的一眸一笑,以及他们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势不可挡地在她面前再现。
说实在的,此刻,她的心里五味杂陈,涌动着莫可名状的异样感觉。
田甜想给他电话或写一封亲笔信以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可是,这才猛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他电话,也没有他地址。
她不禁十分遗憾和愧疚。
“美女,给我们几个拍个照吧!”突然,有个声音响起。
她猛地仰起头,只见三个小伙子站在面前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
于是,她拿着单反随着顾客涌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亦步亦趋地向花园方向进发。
很快,日历就翻到了三月二十一日这天。
可是,也许田甜真的太忙了,以至于都全然忘记了这是一个重要而特殊的日子。
这天下午,大概四点左右,她又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捧花,是康乃馨。
她狐疑地签收后,才惊诧的发现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送花人仍是黄承康。
她很激动,甚至,捧花的手都有些颤抖。她下意识的微微低下头陶醉地闻了闻鲜花的芬芳,那种喜悦和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随后,她下意识的抬头朝门外四下张望着,仿佛送花人有可能就在某处悄悄的窥视她似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田甜轻轻的扒拉一下花丛,果然,有张卡片正安静的躺在其间,但,经她无意间抖动一下,卡片“吧嗒”掉在地上。
果然还是黄承康。
他邀约她吃晚饭。
她的脸唰的红了,心儿如万马奔腾般狂跳不已,她羞愧不安的下意识地向外面扫视了一眼。
这么说,他来了,就在附近?是特意来的?对了,他怎么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生日?自己该去赴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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