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确实在酒店中。
原来那一切仅仅是个梦,可梦也太真实了,这种落差,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床边站着的几人见我醒来,脸上也都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胖子更双眼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死胖子,我还没死呢,你滚一边哭去”。
“虾米,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连去你坟头蹦迪的时间都想好了”胖子笑着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阿心说着抬腿踢了胖子一脚。脱掉裙子换上正装的阿心让我眼前一亮,上身白色的短袖包裹着傲人的事业线,下身紧致的牛仔裤,把妙曼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
“咳咳咳,虾米,把口水收收,都滴床上了”小悦笑着说道。
“哎呀哈,被发现了”。
尝试着抬起胳膊,感觉自己的胳膊麻的厉害。
“鸿雁,挺大个屁股,坐在我胳膊上了,不感觉硌得慌吗?”
鸿雁这小丫头听我调侃的话,俏脸微红。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紧接着挪了一下,那双冰冷的手,依旧死死的握着我的手,鸿雁之前在墓里穿的红衣服绿裤子,这会儿也换成了正常的衣服,看上去和一个正常的小女孩无异。
周围几人看我的表情有些微妙,感觉有话要说,却没有人主动开口。
“有事就说,这么费劲吗?”
等了几秒,没人回答我。
“那个,鸿雁,能扶我起来吗?”
我尝试着起身靠在床头,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空空的,犹如大病初愈一般,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还有咱们从那墓里出来了?”
鸿雁轻柔的把我扶起,枕头放到我后背,倒了杯热水,递到我手里,我喝了一小口,吞咽时却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刺痛。
“胖子,你说!怎么回事?”
我的话音刚落,阿心和小悦的目光同时看向了沙发上坐着的老人,那老人约莫着七十岁左右,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表情严肃,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
“小伙子,可满意我的手艺啊?”
老者起身走到我面前,面带笑意。
这声音,很熟悉!
“你是,你是那晚潜入我家的黑衣人”
老者说话的声音沙哑,如同破败的鼓风机,让我记忆犹新。
“哈哈,小伙子记性不错啊”。
他怎么在这?
我猜他应该是阿心口中说的那个老头子吧?
屋内的几人,我目前最信任的就是胖子,其次就是不明来历的鸿雁。
胖子是我多年的兄弟,说是出生入死也不为过。
至于鸿雁,不知为何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温柔,这温柔不该出现在一个看样子只有十多岁的小孩子眼里,而我对她的猜疑和顾虑,每多看她一眼,猜疑就会少一分。那感觉就像是我们认识了好久。
至于阿心,她是是组织上的人,对于组织那方面,我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如果说他们没有对我产生威胁就是对我好,那这理由真心不够充分。但在墓中遇到危险时,是阿心多次出手相救,不是我冷血,只是在我一直没明白她身后组织的真正意图前,对于阿心,我不敢百分百的信任,但目前看阿心对我的举动,我应选择该相信她。
小悦呢,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墓中,我不清楚小悦与我们遇见是阴差阳错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弄清楚,而且看目前的情况,也很难弄清楚。
“为什么给我戴上这面具?”
这个问题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正主来了,我必须要弄明白。
“我想,笔记本中的内容你应该也知道了吧,东西是姜屹给我的,至于他为什么会让你假扮他,我不清楚,他也没说”。
姜屹立让的?我搞不懂为什么!
老头子说完这些话,起身走向我。
他要做什么?
这老头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嘻嘻的,看的我有点发毛。
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胖子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看着我,看他的表情放松,说明老者的到来,对我和他,应该是没有威胁的吧?
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定。
“老先生,您可否告诉我,您以及您身后的组织找人伪装成我,还把我弄成这副样子到底为了什么?真的姜屹立让的?可我不认识他!”
我说话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过于激动,不是因为我已经可以直面这个问题,可以和老者心平气和的谈。只是我发现自己说话时胸口会剧烈的起伏,而且有些疼。
“小子,这就是你王家人的命,你就该认,按道理说这一代的责任本不该由你们王家人来扛起,可上一代守护人发生了事故,守护者消失了。按照当年的约定,这一轮就该是你王家,当我们找到你父亲时,发现他已经病危,不能再做事,这事,只能由你扛起来。我觉得,你不会推卸责任,让你儿子来吧,你们父子情深,那小家伙又那么可爱,关键这事等不了那么久了,时间来不及”。
老者的话,在我看来,不够说服力。暂且不管他口中所说的王家人的命运,什么守护者,什么守护人发生了事故。既然他可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可你模仿我,那么对于父亲生病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只在找到我父亲的时候才发现这一事实,这就有时间差,说不过去的。
如果是真的,我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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