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大哥，对不起！饶了我吧！”两人忍着剧烈的疼痛，开口求饶道。
“不是对我，是对她！爬过去！”白凡神色不变，指着白琳说道。
那两人不敢不听，强忍着剧痛翻过身，用下巴支撑身子一点点的往前移动，期间有多次浑身疼的再次晕了过去，但是都被白凡再次‘叫醒’，继续前行，直到最后爬到白琳面前时，他们的下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地上也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对...对不起，我错了。’两人耗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埋着头，磕着头道。
白琳刚刚苏醒，看着那站在自己前面的熟悉身影，鼻子一阵酸楚，泪水已经在眼眶中聚集，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后又听到两声虚弱的道歉声，有些诧异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两人。
这是白凡也走了过来，蹲在她身前，神色也有冰冷转化为温暖的笑意，伸手帮把白琳脸上的泪痕擦去，柔声说道：“做噩梦了？”
“嗯...”白琳哽咽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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