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宗不论是在赵国,还是在整个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只不过前者多流传在世俗,凡人多不当真,只有真正去过的人才会相信;后者则在整个中都修真界,都是首屈一指的正道大派,与之相对的还有缥缈谷,梵音寺,幽月宫。
这四宗也是苍茫大陆正道的四大支柱,而在这四宗门中,公认缥缈谷最强,梵音寺第二,其次就是幽月宫了,至于白云宗,则排在最后。
虽然排在最后,但并不代表其实力就是垫底,这主要还是白云宗太过低调了,修真界的一般琐碎之事,基本都不会参与,这也让外界对于白云宗的认知很少。
也因此有了另一个说法,白云宗才是四宗门实力最强的那个。
与之相对的魔道就是阴阳殿,噬魂殿,血神殿,万魔殿四殿。
而这四宗四殿,八个门派,也对应了八种不同的修行理念。
修行一途本是逆天而行,不论是正道,还是魔道都是通过吸取灵气体悟大道来使得自己超凡脱俗,问道长生。
正道认为,修真虽然是逆天而行,但也需要心存敬畏,取之有道,如此心身合一就能抵达大道。
魔道却认为,既然都是逆天,何必心存敬畏,修行本身就是对天地的一种掠夺,生灵,亦是天地的一部分,为何不能吸纳夺取?
一个取之有道,一个却是强取豪夺,两种理念的不同也导致了两方的手段天差地别。
由于魔门的理念过于极端霸道,有些魔门修士不仅拿正道修士的ròu_tǐ和神魂来炼制法器或供自己修炼,甚至还会使用凡人灵魂强化法器,而为祸人间。
因此正魔之争才从来都没有停歇缓解过,一直持续了千年之久,直至现在依旧如此。
此时天院峰上,天权将白凡带到一处不起眼的茅草屋旁,草屋门前正睡着一个年纪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的少年郎,迷糊中还喊着‘再来一杯。’的话语,衣衫上有些尘土,像极了之前白凡在京都看到的酒馆旁喝醉了的醉汉。
天权看着躺在地上的醉汉,摇了摇头,直接走上去踢了他两脚。
“谁,是谁打扰我的美梦的。”少年被踹醒之后似乎很是生气,但当看到天权站在自己身前时,愤怒也被堆笑所取代。
“呃,师父,原来是你呀,您老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屋了?”少年身子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理了理有些皱着的衣裳,挠头有些不好意说道。
“这是新入门的两位弟子,看你睡得那么悠闲,想必也没啥事,就带他们熟悉下这里吧。”天权似乎也懒得和少年计较,直接说明了来意。
听到师父的话语,少年这才注意到天权身后站着两个年龄不大的孩童,目光中透着惊奇。
“咱天院竟然有新入门弟子了?而且还是两个!”少年此时的酒劲似乎全部醒了,一边说着一边围着白凡和昊明转悠打量着。
少年的怪异举动也让两人感觉很不自在,心里有些别扭。
“他叫清浊,也是你们的师兄,之后他会带你们熟悉环境,并安排你们的住所。”
天权说完,似乎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转身走了几步,身形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那名叫清浊的少年见到天权离开后,心里也是暗自松了口气,随后目光又转向白凡二人。
“我叫清浊,清水的清,污浊的浊。你们叫啥,以后请多指教啊!”清浊一脸好奇的问道。
“白凡,黑白的白,凡人的凡。”
“昊明,昊天的昊,明月的明。”
白凡看着,少年虽然身穿白色道袍,但是却没有一丝道人气质,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在想到他的名字叫清浊,倒也挺适合他这身打扮的。
似乎察觉到了白凡有些古怪的目光,清浊立马瞪了过来,:“怎么?白凡师弟有啥想说的吗?”
“没...没有,只是清浊师兄,有些让人感到意外。”白凡意有所指的回应道,心里却感叹清浊的敏锐。
“意外什么?”清浊又一次追问道。
“清浊师兄,还是先带我们熟悉下环境吧,毕竟我两初入此地,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旁边的昊明开口打断道。
清浊倒也不在意,就没在多问什么,开始络络不绝地向白凡二人介绍着天院峰的种种。
白凡观此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懒散颓废,性格也是大大咧咧,毫不拘谨,但是却又粗中有细,面面俱到。
从符箓到阵法,再到修行理念,林林种种,白凡和昊明已经对天院有了大概的认识。
简单来说就是天院虽然以符箓和阵法为主,但是天院里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与修行方式。
说话间,清浊已经带着白凡两人来到了一座桥边。
桥边的岩石上正端坐一个道人,道人看上去年龄似乎也不是很大,和清浊差不多。他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竹竿,身旁放着一个竹篓,走近一看,却发现竹篓里竟然盛着半篓筐水,但是竹篓下面却没有丝毫的水溢出,竹篓里还有三条黑鱼悠闲地游着。
看的白凡心里直呼怪哉,不过却没多少意外,估计在他心里也开始慢慢适应了这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了。
“呦,小清浊,又来我这儿讨鱼吃吗?”那道人目光依旧注视湖面,头也不回,的问道。
“嘿嘿,临渊师兄哪里话,这次真不是来偷鱼的。”清浊连忙解释道。
“哦?”临渊颇有兴趣的转过头,发现清浊身后正站着两名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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