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瞧好吧。”
雄大雄二两兄弟早就看洛凉秋不顺眼,眼下举荐人都发话了,他们二人活动乐一下子筋骨,发出噼里啪啦,关节摩擦的声响。
洛凉秋看着虎背熊腰的二人,不禁笑了笑,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他抬起了手指,打算直接用玄河水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洛凉秋微微侧头,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发现沈夜一脸阴沉的开口对他说道:“既然来世俗界游玩,那么就得用世俗界凡人们的方式解决,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好,‘江湖事,江湖了’。”
看着沈夜的神色,洛凉秋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他放下了抬起来的手指,等着看戏。
于是寂静的秋夜里,枫叶城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久久不能平息。
雄大的头砸穿了内墙,卡在缝隙里,昏迷不醒。
雄二躺在外面的街道上,赤裸着上身,早就不省人事了。
而那佩祁不断的讨饶,却根本没有他发声的机会,被沈夜按在地上,骑在他的身上,大巴掌狠狠地抽他的脸,根本没停下来过。
洛凉秋看着那佩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红又肿,此时正吐着血,场面过于凄惨,他看着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对着沈夜说道:“差不多行了。”
沈夜好似没有听到,继续埋头猛抽。
洛凉秋见到他这个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难道你还真要杀人不成?”
听到“杀人”这二字,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沈夜才醒过神来,看着身下那个叫佩祁的家伙已经面目全非,不成人形。
他停下了手,站了身,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佩祁的肚子上。
只见佩祁的肚子上的肥肉瞬间凹陷下去,荡漾起来,随后他就猛喷出一口鲜血。
这佩祁也是真的抗打,被沈夜这么打了一顿,竟然还能动弹,只见他挣扎的爬了起来,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洛凉秋等人就是磕了三个响头。
只见那佩祁嘴角裂开,止不住往下流着血水,说起话来也是含糊不堪:“大......大侠,小的......我,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还请大侠高,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看他那副跪地求饶的德行,洛凉秋只感觉到深深的厌恶感,他一拂袖,摆摆手,说道:“赶紧滚蛋。”
那佩祁如获大赦,连忙的站起身子,连看都没看一眼雄大雄二两兄弟,肥肉一颤一颤的跑掉了。
这是佩祁三十多年以来,将近半辈子都没有受到过的奇耻大辱,他恨得牙根直痒痒,带着无边的怒火,准备前去搬援兵。
沈夜看着佩祁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懑还是久久年以平复,他对着洛凉秋说道:“就这么放他走,岂不是放回归山?你看他之前的那个样子,像是会善罢甘休的善碴?”
洛凉秋瞥了沈夜一眼,伸了个懒腰,对他说道:“不然还能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你还怕这个不成?”
“怕到是不怕,”说着,沈夜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小流月,“只不过那些渣滓污了流月的眼。”
沈流月闻言抬头勉强的对着沈夜笑了笑,那是强颜欢笑。
洛凉秋看在眼里,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向着楼梯走去。
沈夜转头问道:“这两个人该怎么办?”
洛凉秋头也没回,也知道沈夜说的是雄大雄二两兄弟,于是他答道:“把那个在墙里的拔出来,也扔到外面,反正也冻不死人。”
“然后呢?”
“然后?”洛凉秋已经上了楼,“然后就睡觉呗,不然大晚上,难道要叫上掌柜的一起打麻将?多人运动?况且我也不会玩麻将。”
这家客栈的掌柜的,那个刀疤脸男子,坐在柜台后面,目睹了这一切。
他并没有丝毫惊慌,此时看着那颗洛凉秋所给的金珠,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出手那么大方。
一楼一片狼藉。
多出来的,都是修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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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场是什么人呢?
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杨场是个好面子的人?!
整个晨牙郡又有谁不知道他是鸿门的二帮主?!
昨夜他正在枫叶城几十里外一处陈真的青楼勾栏之地寻欢作乐,到了后半夜醉酒微醺,兴致正酣之时,突然什么东西破门而入,鲜血淋漓的,这可给他怀中,左右伺候着的美人吓得不轻,一哄而散。
杨场醉眼朦胧之下还以为是谁家半夜宰猪,给猪放跑了,蹿到他这来了,于是他打算给这东西打杀了。
但是走到跟前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虽然这声音含糊不堪,听起来虚弱的很,但是他还是认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这是他亲信佩祁的声音!
只见佩祁脸上的鲜血都凝固成黑色的痂了,加上那些伤势,就显得异常狰狞。
杨场酒瞬间醒了一半,顿时怒不可遏。
这他娘的是谁敢动弹我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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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杨场集结了几十个小弟,还带上了一位高手,到了枫叶城,把那家客栈给严严实实的包围了起来。
佩祁此时已经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子,虽说是简单包扎,但是还是用绷带把整个脑袋都缠了个结实,只有眼睛和鼻子处流下了一条小缝。
杨场架着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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