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条长廊,再穿过一个小花园。
从一进来,谢颜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儿,看来这秦王受伤是真的了。
大概是到了秦王的院子,管家停了下来。
“谢小姐,王爷就在里面。”
谢颜挑了挑眉,她没想到这人居然放心她一个人进去,要知道秦王现在可还受着伤呢!
“好。”
到了院子里,这药味是愈发浓郁了。
谢颜皱了皱眉,秦王伤得这么重?
敲了敲门。
“进来。”声音喑哑,气虚的模样呀。
轻轻推开门,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勉强靠着枕头坐着,可这坐着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秦王,这是……”谢颜本以为他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可单纯的皮肉伤不可能让常年驻守边疆的秦王变成这样!
夏苍寻没说话,只是将手腕儿伸了出来。这宣州“三公子”的手段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谢颜见他把手伸出来了,便直接走上去把脉。
这一把,便是一刻钟,在谢颜把过的脉中,也算长的了。
一开始,谢颜很是惊讶,居然真的只是皮外伤!不过一会儿,谢颜便发现了关键,这可真是巧了!
“怎样?”夏苍寻看着变脸跟唱戏一样的谢颜说道。
谢颜这才抬头仔细的看了着夏苍寻,虽是病容,眉间的气势却不容忽视。不愧是战场上杀出来的人!
“王爷这是中毒了。”谢颜十分肯定地说。
“能解。”不像是询问,倒像是陈述。
“实不相瞒,我学医以来,唯一栽过的跟头,便是这毒了,还是我师傅帮我收拾的烂摊子。也就是说,现在我只知道怎么解它,但不一定会成功。”这种性命相关的事,谢颜不打算有任何隐瞒。
那是一个从西北来的的商人,回杭州的路途中遇上土匪打劫,他的人,和镖局的人都死伤殆尽。不过好在那镖师还算义气,无论怎样都一路将他给护送到了杭州。
碰巧那次谢颜随着二师傅到杭州游历,见着那镖师受了伤,都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帮则帮。
谁知这人没帮到,还差点儿将自己的招牌给砸了!还好二师傅的医术高明,力挽狂澜,将人给救了回来!
“你只管尽力,你母亲的事,尽管开口。”夏苍寻笑了笑。
“多谢王爷了!”谢颜没想到这秦王竟是如此爽快的人!
“胡总管。”夏苍寻朝着门口叫了一声。
刚才引谢颜来的那位管家推门进来。
“给谢小姐安排个房间,谢小姐怕是要在这里住些时日了。”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说完,这位胡总管便退了出去。
“好话不多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解毒!”谢颜抱拳。
“好,谢小姐今日便先下去休息吧。”夏苍寻看着谢颜大大的黑眼圈和眼里布满了的血丝,便猜到她这些时日肯定没怎么休息。
“好,那我就先走了。”
她也的确需要休息。要是再不休息,她估计还没等到救回娘亲,就先熬不住了。
出了夏苍寻的房间,见一小厮在门口候着。
“谢小姐,你的院子在这边,请跟我来。”小厮指着小花园的方向。
“走吧!”
谢颜看了看房间,还不错。
到这个时候谢颜才敢松口气儿。
“扣扣!”
正准备直接往床上趴的谢颜,突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谢小姐,是我。”是那位胡管家的声音。
“哦,是胡管家呀,有什么事吗?”躺在床上,困意阵阵袭来。
“王爷让我问问你,现在是否需要用膳?”
“不用,饿了我自己会叫人的。”谢颜现在只想先睡一觉。
“那行,我给你留两个小厮在这院儿里,你有事就叫他们!”
“嗯。”
没再听见声音,谢颜便直接睡过去了。
因这心中有事,谢颜就算累极,也没能没睡多久,不过未时便醒了。
推开门,看见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厮,谢颜朝他招了招手。
“谢小姐有什么吩咐?”那小厮见谢颜招手,便立马过来了。
“给我准备点儿吃的,再帮我把胡总管请过来一下,麻烦了!”
“不,不敢当!我这就去!”那小厮没想到谢颜一个主子,竟会跟他一个下人这般客气,吓得转身就走了。
谢颜挑了挑眉,转身进了房间。
这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个小书架,上面还摆了不少的书。
随手抽了一本,是本小传,仔细一看,还是当地人的,便翻开看了看。
不过一会儿,胡怀忠就端来了饭菜。
“谢小姐。”
谢颜抬头,勾唇,“来了。”
先扒了一口饭,谢颜边吃边说:“胡总管,准备好笔墨纸砚,我一会儿写几个方子。”
“好,老奴这就去准备。”
不一会儿,胡怀忠便拿来了,谢颜也吃完了饭。
“谢小姐,你要的东西。”说着,胡怀忠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放在案桌上。
“好。”
不一会儿,谢颜便写好了七八张方子。
“胡总管,这张是内服的,每日三次,记住要饭后服用,这张是外敷的,可叫府中的大夫制成膏状使用。”叮嘱完,谢颜歇了歇。
“王爷不是简单的受伤,他这是中了毒。这毒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也是我第二次见。
“但是中了这毒之后,不会有什么明显现象,只是会让了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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