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贴在她的发鬓处低语,“亲爱的,想死我了,你个狠心的女人,这个世间,只有你,唯有你,只有你敢抛弃朕,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想爬上朕的龙床吗?”
“你是皇帝,是天元的一国之君,那些个女人想爬上你的龙榻是再正常不过,如若是那样,定初恭喜你啊。”
云定初望着他嚅嚅地说。
如今眼前的男子,英俊潇洒,权倾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是对她有一份不同之心,也只能是暂时的罢了。
再说,她的心如今也不在他的身上。
她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智斗虞姬那个妖妇。
“小没浪心的,亏朕这段日子以来对你恋恋不忘。”
对于云定初对待自己的态度,东陵凤真恨得是牙痒痒。
定初剥开了那只紧紧地箍在自己腰间的大掌。
然而,他却不许,她死命拼,他便死命搂,然后,两人的影子便在地板上纠缠不休。
“如今你是皇上,一言一行都是国人之表率,这样子确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这儿是荑国,不是天元,你注重你公主的形象,朕却不想管得多,云定初,事事都要在乎别人的看法与想未法,累不?”
他是天元的皇帝不错,但,难道说他想搂抱亲吻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的话,那他这个皇帝的确就是做得太窝囊了。
“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
她说得极其地认真。
“你不再是北襄王,我也不再是北襄王妃,咱们已经合离了,请你永远记住。”
剥开了那几根霸道的手指,云定初一字一句告戒。
如今,她是荑国的公主,这样的身份,她不敢吊以轻心,至少,不想拿话柄子给别人说。
更何况,她的劲敌还是那样有雄厚实力的虞姬夫人。
女人的一脸绝决让东陵凤真心痛,更是心碎。
敢情他这个天元的皇帝是一厢情愿呵,分别两月来,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亏他对她日思夜想,想的饭都吃不下,最后不顾一切来荑国了。
“就算合离了,咱们也曾经是夫妻,云王妃,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吧。”
“那也只是曾经。”
“你还是回你的天元去吧。”
“朕不走。”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来了,她却要赶他走。
“东陵凤真。”
云定初气急了,见他坐在了她的软床上,悠哉悠哉地翘起二郎腿躺着,神情是那样的庸懒。
什么玩意儿,敢情把她的堂堂公主寝殿当成是他的住居不成。
一个抱枕丢过去,狠狠在砸到了东陵凤真的脸上。
“娘子莫生气,生气伤身,你懂医道,大夫常言道,全身血脉不通,心情郁闷的话会造成许多不良后果,尤其是女子。”
丢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云定初啐了他一口痰,怒斥两字,“无赖。”
没想他懂得还瞒多的,到底是腿瘫了的那些年,整日呆在屋子里看书没把人看呆了,终还是有作用的。
“喂,你盯着我看什么?”
云定初感觉他的眼光有些怪异,就在他的眸光慢慢变得暖昧之时,她才低下头,顺着他眸光盯望的地方看。
自己的袖子因刚才生气而挽起好长一截。
重要的是,她的胸口的衣襟因刚才与他一番拉扯领子开了些,雪白的肉肉露了出来。
这死男人在想什么,挨他睡了那么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东陵凤真,不准看。”
赶紧将扯开的衣襟扣上。
“哈哈哈哈。”
屋子里即刻想起了一阵愉悦爽朗的笑声。
“笑什么?”她怒问。
“我笑你给和尚梳头。”
和尚本来没有头发,拿梳子去梳,岂不是多此一举。
“东陵凤真。”云定初咬牙切齿喊出口。
再将一个抱枕扔过去,这次,她连自己也扑过去,双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掐。
“娘子非礼勿动。”
“狗屁,谁是你娘子,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东陵凤真,你不要乱喊,再喊,我让人割你舌头。”
“没了舌头,我便没办法对你说话了,我只能这样子给你交流了。”
语毕,他将她死死地箍入怀中,她想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好大,弄得她腰杆儿好疼好疼的。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便俯下了头,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舔得她眼冒火花。
“东陵……凤真,你……无耻。”
“无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在你心中,我永远是一个大流氓,即然都有这样的定位,不将便宜占过够,还真对不起你这样的谩骂,说,分别的这些日子以来想过朕没?”
“没有。”
他霸道地问,她也斩钉截铁地回。
“是么?”
他的眼底划过了一缕晶亮的光芒。
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深深地与她对视。
从前,这样的近距离的接触几乎是每晚必修的功课。
可是,分别了两月,再次相见,东陵凤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底里蔓延。
他在想着浪漫的事情,然而,女人却恼怒他们之间这样的姿势,厉声冷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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