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还这么胆大偷吃?不怕小浣看见?”
“那你呢?你妹妹就要嫁给我了,你还在这里和我这样‘坦诚相见’?”
“怎么?你不愿意吗?”女人手上突然一紧,男人立刻满头大汗。
“呃”男人连忙说道:“对对。”
“呵,你这样不怕我告诉小浣吗?”
“告诉她?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话!”薛枫信誓旦旦。
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还站着一个人,继续纠缠在一起……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爱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门外,余浣浣泪流满面,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爱着的男人竟然背叛自己。
余浣浣哭着跑了出去。
车来车往的街头,所有的喧闹随着“砰”的一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夹杂着重物落地和急刹车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里来。
白纱飘扬,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躺倒在地上,血红梅花溅染了白色的婚纱,染红了一地。
“少爷!”司机声音颤抖,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自觉的哆嗦。
怎……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这两天他的小女儿生病,他太担心了,以至于今天出了大差错。
黑色轿车内沉寂的厉害。
“愣什么!”后座上男人浑厚的嗓音传来。
虽是训斥,但却莫名得让人觉得安心。
“拨打付家私人医院的急救电话,要他们在三分钟内赶来。还有打电话让梁助理来处理这里的事。其他的你不用管!”男人厉声吩咐。
此时司机才回过神,对着身后的男人连连点头:“呃……好,好。”
……
医院vip病房外
“付少爷,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幸好病人没有被撞到要害,只需修养几个月就好。”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美女医生看着付筠饶,她很疑惑,虽说肇事者亲自救助受伤的人很正常,可是付总裁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一直陪着病人做手术呢?
“嗯”付筠饶一直绷着的脸终于松了下来,走进病房。
余浣浣双眸紧闭,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生气。
他看着她脸色苍白的小脸,慢慢伸手抚摸,眉头微蹙,双眸如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撩开她额间的碎发,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呢?”
而后他紧握的双手展开,一枚样式古朴,没有过多雕琢的银手镯跃然呈现。
付筠饶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手镯,那是在他还没有被接进付家之前。那个时候,自己和妈妈相依为命,生活很苦。母亲总是拿出自己用手绢小心包裹的银手镯,对着它说话。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可是后来他知道了那是父亲留给母亲唯一的遗物,承载着父亲对母亲满满的爱意。
手掌来回磨砺,抚着手镯上一道很深的划痕,这是他小时候贪玩拿妈妈的手镯玩,不小心划上的,却是怎么都修补不了。后来……母亲去世,他把它送给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可是现在却出现在这个女人身上……
这是巧合吗?付筠饶看着余浣浣,眉头紧皱。
……
泪水浸湿了枕头,余浣浣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粉红色的被子,粉红色的装修,整个屋子干净整洁,余浣浣一瞬间有些懵,当看到身上穿的病号服时,余浣浣才一瞬间想起自己是出了车祸。余浣浣觉得讽刺,本来今天应该是她和薛枫的婚礼的,最后却来到了医院。
余浣浣小心坐直身子,顺着视线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站在窗口,夕阳的橙色光芒映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很舒服,唯美,余浣浣一时看呆了。
“看够了吗?”余浣浣没料到男人突然转身,吓了她一跳。
商场如战场,这几年,付筠饶已经练就了敏锐的洞察力,能够及时察觉一切变化。所以余浣浣醒来后目光火辣辣的看着他,他也是知道的。
“呵呵,没……没。”余浣浣险些被呛到,勉强对着付筠饶干笑。
偷看别人还被人给抓个现行儿,余浣浣囧得不行,如果现在有条缝,她立马钻进去藏着。
“你怎么样了?”付筠饶微微挑眉,抬脚上前。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付筠饶伸手就要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还在发烧。
自从看到未婚夫和自己姐姐在一起,余浣浣就对别人的触碰感到反感。现在更是不舒服,忍住反胃的冲动,余浣浣立即躲开迎面而来的手。
余浣浣低头,声音沉沉地“我没事。”
放下抬起的手,付筠饶一阵失神。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他苦笑。
半晌,病房里异常安静。余浣浣这才抬头,却发现眼前的男人满脸失落,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行为伤了美男的好心,这才赶忙解释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你不要想多了。”
付筠饶摇了摇头,随即笑道:“你没事就好,你的手术很成功,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修养几个月就好。”
余浣浣看他这样,轻松起来,“好”。
不过,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吧?难道就因为他是肇事主吗?
这位先生从一开始就有些自来熟,正常的车祸双方不应该是他们现在这样和平相处的状态吧?
“那个,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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