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前台。是余浣浣吧?”
“对,有什么事吗?”
“玻璃房里有一位先生找你,你下来一下吧。”
余浣浣挂了电话,有些狐疑:
“一位先生?谁啊?”
她把笔记本夹在腋下,进了电梯,想着过会儿直接去实验室就行了。
楼下的玻璃房中,余乘风正在等她,看到余浣浣下来了,他有些紧张地站起身。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余浣浣想起那天他打过来的道歉电话和后面说的有些诡异的话,心里有些毛毛的。
“有事,有很重要的事。你坐下来,我慢慢和你说。”
“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没空和你慢慢说。你有什么事就长话短说吧。”
“那好,我问你,余浣浣,你爱付筠饶吗?”
“余乘风,你是用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你自己不觉得很可笑吗?”
余浣浣想着自己肯定是疯了,看见他都不赶紧往回走:
“我要去实验室记数据了,你自己请便吧。”
余浣浣说着,就要往一头的电梯走去。
“我这里有一段视频,你敢看一看吗?”
余乘风喊住了她。
“什么视频?”
“就是我去你们十八盘村,我从你爷爷云有根手机里转过来的视频。”
余浣浣狐疑地望了一下他:
“那个开棺材的视频?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要看。”
“那个棺材里面有你。”
余浣浣往前走的脚步顿住了:
“什么叫有我?”
“对,就是有你,你不信的话,就自己过来看。”
余浣浣又回到了玻璃房中,看着余乘风望向自己那略微带点挑衅的眼神,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视频就在相册里,你不相信的话,就自己点开看。”
余乘风已经帮她把手机打开。
余浣浣放下了笔记本电脑,伸过去拿余乘风手机的手有些发抖。
一看到相册里众人围着大红棺材的场景,余浣浣心头就是一揪。
“不敢点开看了吗?”
被余乘风这么一问,余浣浣已经伸出去的手指缩了回来:
“不是不敢看,是我突然不想看了。余乘风,我才不像你那么无聊,上班的时候看这种视频。我走了。”
余浣浣重新拿起笔记本,准备离开。
那边,余乘风已经点开了视频,划到了后面,点了个暂停,镜头停留在女墓主那张惨白的脸上:
“你自己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
余浣浣冷不丁地被余乘风把那个手机界面塞到了自己眼前,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这,这?”
“这就是你,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穿着大红嫁衣,被放进了棺材里。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前世,要么死在了婚礼上,要么,你就没有嫁出去。”
余浣浣听到自己的牙关在打架:
“怎么会是这样?他们很恩爱的。”
“他们?”
余乘风哼了一声:
“是你梦见的他们,还是他的嘴里给你讲的他们?”
余浣浣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张图片,发疯似地抢过手机,点开来从头到尾细细地看着。
看到最后一个画面的时候,她浑身的力气似乎也被耗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怎么会是这样,他们怎么都死了?余乘风,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跟我说的,都是很美好的事情,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的甜蜜。后来发生了什么?都发生了什么?”
余浣浣的脑海中突然“嗡嗡”作响,她使劲砸着头,痛苦地坐在了一旁橙色的沙发上。
余乘风两手抓起余浣浣的胳膊,盯着她的眼睛:
“有很多事情,他并不会告诉你。或者,他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你。余浣浣,我不想你被蒙骗,我今天一定要提醒你,你如果不想继续你们前世的纠缠,就远离那个付筠饶。”
“余乘风,你骗人,你为什么要骗我?付总对我很好,他特别照顾我。我不要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现在要去上班了。”
余浣浣颤抖地站起了身,拿着笔记本电脑,蹒跚着朝电梯口跑去。
“今天晚上八点,文物局门口,我等你,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余乘风在余浣浣身后喊着,余浣浣却充耳不闻,向前飞奔。
进了实验室,余浣浣魂不守舍,同事在一旁喊了她五六声,她才有一些迟钝的反应。
“要不要去问问付筠饶?”
余浣浣想起她刚才看到的视频中蒙羽和袁烈那并不显老的脸,感觉跟她在梦中见到的他俩相差无几。
虽然他们是前世的他和她,可是一想到那么仗义疏阔的蒙羽竟然那么早就离世了,余浣浣心头就堵的不行。
“叮铃铃”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余浣浣的手机响了。
“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付筠饶给她打了电话。
余浣浣咬了咬唇,放下笔记本,上了总裁办公室专梯。
“刚才是谁过来找你?”
付筠饶问余浣浣。
“是余乘风。”
余浣浣声音闷闷的。
“他找你有什么事?”
付筠饶继续埋头望着前面的电脑。
“他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什么视频?”
付筠饶这次抬起了头。
“我们那的采石厂之前挖出过一口大红棺材,他刚刚给我看的,就是开棺时拍棺内场景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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