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下次我们把炭火挪走。”
“挪什么挪,它都以为天变暖了,又变冷,它的脑子会混乱的。”
“是,太子,那我们再加点炭火。”
那俩人的声音渐渐飘远,蒙羽揉了揉发痛的头皮,朝太子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
“骆伤,袁烈他们出发了吗?”
书房里,太子懒懒地问着骆伤话。
“回太子,他们明日就出发。”
“那个什么永安郡主,是不是已经是袁烈的人了?”
骆伤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他是不是已经见过蒙羽了:
“不知太子问这话是何意?”
“今儿早上,我去寻逃跑的黄玉儿,恰巧碰见了她。女人嘛,我看多了。她虽然面如少女,但我一看就知道,她已经和别人成了那事了。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袁烈?不然,我想他也不会在皇上面前立下那么大的军令状。”
骆伤的心紧张地砰砰直跳,还要努力让声音和往日一样:
“太子,这种事情,能看得准吗?再说,这个查不查,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吧?”
“你不相信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玩过的女人那么多,早就有经验了。她的眼睛,漾着波纹,散着媚气,要是没有经过人事,万不会那样。我跟你说,我这么做当然有意义。如果她和袁烈有了那样的关系,那我们就可以抓住这点,大作文章。好好的打击一下秦王他们一伙。”
“太子,打击秦王他们有的是办法,我们还是不要为难一个女子了吧?”
“嗯?”
太子冷眉怒挑,不可思议地看向骆伤:
“骆伤,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次否决我的提议。莫不是,你也喜欢那个什么郡主?”
骆伤连忙上前作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太子莫要再开玩笑,骆伤已经誓死效忠太子,终身不娶。”
“你啊你,你娶妻跟效忠我,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只要你说喜欢,我一定想办法把她给你弄过来。”
“太子说笑了,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何来喜欢,我只是想着,不过一介女子而已,能在镇国大将军心中占多大分量?不值得让太子为此费神筹谋而已。”
“那倒也是。要是筹谋了半天,袁烈不上钩,岂不无趣?对了,让你找人给吐谷浑通个信,准备好好迎接镇国大将军,你通知了吗?”
“太子,已经着人去办。”
“好,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旗开得胜的。”
午时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蒙羽刚想好好地躺在床榻上睡个午觉,突然有个影子飞速地闯了进来。
蒙羽还以为是袁烈,正想躲避,声音响起来了:
“是我。”
蒙羽灵动的双眸一亮,立马跳了起来,激动地抓着骆伤的双臂:
“骆伤,你怎么来了?”
骆伤连忙做了个让她噤声的手势,蒙羽立刻听话地安静了下来。
“你不能在宫里久待了,我会去通知他,让他想办法把你弄出宫去。”
见骆伤那么严肃,蒙羽也感到事态的严重:
“是不是因为太子?”
“对,是他。”
“哎,都怪我。我不应该看到蛇想偷吃鸟蛋,就飞上树去多管闲事。”
骆伤摇摇头:
“和你没有关系,你在这里,他迟早会留意到你。我告诉你,也只是让你对他有个防备。”
蒙羽感激地朝骆伤笑笑:
“骆伤,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只是,出宫这事,我不想让他插手。你能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吗?”
见蒙羽那充满希翼的眼神望着自己,骆伤想着自己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还是要和她先确认一件事:
“你和袁烈,你们俩还没有和好?我听说,他主动请缨去墨驼城接你进京的。”
蒙羽苦笑了下:
“上次来长安的路上,我就发现,我以后可能都好不了了。我当时就跟他说了,我和他,就此断了。”
“好不了了?什么意思?”
蒙羽想着反正骆伤都知道,她也没有隐晦:
“那次的事,给我留下的阴影太大了。我以后不可能再和他做夫妻了。”
“他又在路上强迫于你?”
骆伤的语气中满是怒火。
蒙羽看他误解了,连忙解释:
“不是他,是别人,但你别担心,那个人并没有得逞。我当时抖得太厉害,浑身都虚脱,脉象也紊乱,把那个人都吓到了。所以,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袁烈,这辈子也只能就这样散了。”
“那个人是谁?”
蒙羽能听见骆伤问话时,牙齿相磨发出的声音。
蒙羽连忙宽慰他:
“骆伤,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什么事也没有,你不用担心。”
“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蒙羽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
“吐谷浑四皇子,你当初追杀的那个人。不过他已经跟我道歉了。”
“我猜就是他。蒙羽,我现在有一件急事要办,晚点我再来找你。”
骆伤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们的人,截住了发往吐谷浑的信息。
就算回头被太子责罚,也要吐谷浑为他们四皇子的轻浮举动付出代价。
而后,他戴上面具,把自己装成和袁烈一样的脸,来到了平阳公主的府邸。
管家一看是袁烈上门了,很是热情:
“镇国大将军许久没来玩了,今日有空?”
骆伤调整声带,用袁烈的声音回答: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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