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浣浣转身走又立刻想起什么似的回身问道:“没有什么事了吧!”余浣浣被付筠饶搞得神经衰弱!
付筠饶坐在沙发上好笑地看着她,说道:“有。”
“什么?!”余浣浣惊愕!他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你的外套!”最后一句,付筠饶已经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
余浣浣脸色一囧,无视付筠饶的笑脸,气呼呼地走过去拿走自己的外套,随后在公司员工明目张胆地注视下,慢慢走出,留下一路的窃窃私语。看来她以后得和付筠饶保持距离了!
等到走到前台那时,就发现她来时的那个前台换成别人了,余浣浣疑惑,不过也没功夫管别人的闲事儿。
总裁办公室内,余浣浣走后,付筠饶马上抽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却发现里面的药没了!付筠饶叫来梁助理给他去药店买药。
付筠饶吩咐完,立刻坐在他的大皮椅上,双手搭在扶手上,牙齿紧咬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付筠饶满面痛苦的神色,最后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脱下,光着上身,走近休息室的穿衣镜前,转过身看着自己后背,上面遍布的全是红点点。
其实,付筠饶是对海鲜过敏的体质,小的时候因为吃海鲜差点救不过来,之后就再也不吃海鲜了,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他自愿吃下那些带虾的寿司。
梁助理将药拿过来时,就猜到总裁是又吃海鲜了。可是总裁自己也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啊。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余浣浣小姐无意中给总裁吃了海鲜。
唉――梁助理叹气,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余浣浣筋疲力尽地回家,拖着身后满空的彩霞。
“可可!”余浣浣在玄关换下自己鞋子,朝门内喊着。
“咦?没人吗?”余浣浣疑惑走向客厅。
“爸爸!”
余浣浣入眼就看到可可和爸爸两人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面前茶几上摆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
“爸,你怎么来了?”余浣浣坐在沙发旁,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像一弯浅月。
余达开冷着脸瞥了小女儿一眼,默不作声,继续转头和眼前这位活泼可爱的唐可歆聊着。
余浣浣尴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老爸!
唐可歆有些无奈,站起身拉着余浣浣,附耳小声嘀咕。
什么?余浣浣总算明白了,爸爸这是生气自己这么长时间没去看他。余浣浣是谁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儿。
余浣浣随即弯腰将头倚在爸爸的肩膀上,撒娇说道:“爸,我本来打算今天就去看你的,不是看着您老天天这么忙,就没敢去打扫嘛。”脑袋搁在余达开的身后,看着唐可歆在坐在对面偷偷笑她,狠狠的回赠她一个鬼脸。
“真的?”年纪越来越大,人就越来越心软,留恋的也就家里的那点亲情。余达开看着小女儿,心里也一下就软了,不忍心再刁难他。
“当然是真的!”余浣浣蜷缩手指,做起誓状。比金子还真啊!
余达开没机会余浣浣的满嘴跑火车。
清了清嗓子,面目沧桑,但仍能看出霸气的气场,余达开声音低沉,眼中宠溺非常,“浣浣啊,你和那个付先生先生相处的怎么样了?”
余浣浣看着爸爸笑了笑,又悄悄瞥了一眼,爸爸为什么会突然间问付筠饶的事了?
“我和他之间还能有什么?”余浣浣下意识就回答道。可是脑子中又突然想到,刚才去给付筠饶送饭时,电梯里那个无赖男人的强吻,感觉怪怪的,好像嘴角还被那个臭男人给咬破了,余浣浣下意识伸手伸出手摸摸微肿的嘴唇。
“唉―本来还想着……”余达开叹气,本来想着付先生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浣浣嫁给他很不错,看来希望要覆灭了!
余浣浣疑惑地看着老爸那就像是痛失挚爱的表情。
“罢了!”余达开皱了皱眉,说道。
从一旁拿出一张请柬,请柬的样式采用镂空设计,复古风格又不失时尚感,余浣浣到来请柬,里面是封家?余浣浣疑惑地看着爸爸。
封家老爷子这周生日,要举办派对,邀请各界知名人士,当然就少不了各家的名媛淑女。
余达开说道:“这个周末,你陪爸爸去参加封老爷子的生日晚会吧!”语气很坚决,不容许自己拒绝。
“好吧!”余浣浣眼珠子转了转,眼角看着爸爸。
余浣浣实在是怀疑爸爸的用心,以前爸爸从来不让他参加这种宴会的,怎么这回就这么就这么急切了?
父女俩又一直聊着,又扯到了自己的婚事上,很无奈余浣浣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终于在余浣浣耳朵都要生出茧子的时候,她老爸被王叔叫走了。余浣浣亲自送余达开到车上,目送他离开。
余浣浣向着汽车摆手离开,随后有火急火燎地跑回家里,一跃跳上沙发,将可可压倒在身下,假装凶狠地掐着唐可歆的脖子,“说!你到底跟我爸都说了什么?我的事情你抖出了多少!”
“呃……我的姑奶奶!我要喘不过气了!”唐可歆拉开她的手说道。
“哎呀!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不好?再说了!你能有什么事让我抖啊!”唐可歆整理她的衣领,怯怯地嘟囔了一句。
惹来余浣浣一记眼刀,她就是唐可歆这个大嘴巴,什么都守不住!余浣浣生气不理她。
余非坐在办公室,口中香烟滚滚,这个时候员工都去吃中午饭了,他终于忙里偷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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