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用脸贴着蒙羽的脸,俩人看着铜镜中的彼此,怎么也看不够:
“夫人,其实我明天一早,就又要走了。”
“这么匆忙?”
“没办法,现在吐谷浑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目前主攻突厥战场。”
“突厥人战场上手法凶猛,你要多小心。”
“放心,我现在除了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要负责,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袁烈说着,再也忍不住,转过蒙羽的脸,使劲亲起她来。
“烈,大夫说现在危险,不可以。”
蒙羽怕袁烈会伤到孩子,使劲推着他。
“下回再相见又不知道何时,我会轻一点的,好吗?”
蒙羽不忍再拒绝,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初夏的夜晚,外面还是颇有些微凉的,但这室内,却是暖意融融。
俩人都心满意足后,蒙羽舒服地靠在袁烈的身前,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烈,有一次中午,我午睡的时候,梦见你被突厥人抓住了。他们把你关在一个铁笼子里,拿剑戟刺你。我看见你浑身都是血,心痛的要命。我被吓醒了后,发现自己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头的汗。”
袁烈毫不在乎地笑了笑:
“夫人可别信这些,不是有句老话?梦都是反着的,说明被抓在铁笼子里的,其实是突厥人。夫人大可放心,你的夫君不会有事的。”
蒙羽见袁烈这么胸有成竹:
“那就好,但是你还是要小心。现在我也不能跟你上战场了,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对了,你说吐谷浑已经打的差不多了,抓到那个坏蛋木扎了吗?”
袁烈听蒙羽提起那个他恨不得拆其骨,饮其血的人,语气一黯:
“他的死士功夫都很好,好几次险些抓到他,都被他逃走了。”
蒙羽想着记忆中的木扎和那天晚上冷冷地向她射出寒冰箭的木扎,怎么也不能把那两张脸重合到一起。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他并不是那样的人。那天晚上,我把他的东西还给他,他竟说出‘我得不到,就要毁掉’那样的话,我当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烈,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样?”
袁烈像是看惯了这样的人和事,轻轻地拍着蒙羽的背安慰她:
“夫人,人心是会变的,这不是你我能阻止的。”
蒙羽使劲朝袁烈拱了拱:
“但我们俩永远都不许变,好吗?”
袁烈轻轻地摩挲着蒙羽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点了点头:
“好的,我们俩永远都不变。”
时辰已经不早了,袁烈拥着蒙羽入睡。
因为有孕在身,蒙羽一会儿便呼呼睡着了。
袁烈却因为软香在怀,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照在蒙羽皎白的脖子上。
袁烈想着上次实在太玄,差点就失去了她,便又把蒙羽搂得紧紧的。
蒙羽不知道在做什么梦,感觉到了禁锢,她便使劲扭动起来。
第二天一早,趁着蒙羽尚未发现他夜里的“恶行”,袁烈天刚擦亮,就起床穿衣。
离开的时候,蒙羽还睡得正香,袁烈极其不舍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深吻,便匆匆离去。
袁烈已经和家里的人都打好了招呼,家里的人虽然觉得蒙羽前去巴蜀旅途奔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蒙羽出发前,去找骆伤借人。
“你不能去,从长安去巴蜀,山路太多。你怀着身孕,太危险。”
骆伤不同意蒙羽去巴蜀就医。
“可是,医馆的人说,孩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最好治。我现在不动身,会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蒙羽可怜巴巴地望着骆伤,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你把你的长命锁给我,我去帮你把他接来。”
骆伤向蒙羽伸出一只手。
“还是我过去吧,人家年纪太大了,怎好意思让老者为我奔波?”
“放心,我会把马车布置的很舒服,不会让他感到颠簸。”
“那好吧。可是为什么他会认我的长命锁?”
骆伤看了眼蒙羽,想着她既然已经怀孕,这一生必定和袁烈捆绑在一起了。
罢了,是时候告诉她了。
骆伤叹了口气:
“你跟我进房间来,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蒙羽跟着骆伤进了里间: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前厅不能说?”
“蒙羽,上次你父亲怎么和你说你的长命锁的?”
“他没多说什么。对了,我后来想着要找你确认的,可是我总是忘记。我这个长命锁,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骆伤看着蒙羽天真的脸庞,定了定心神,还是开了口:
“是的,你的长命锁,是一个名叫‘鹿山派’的暗部组织的调遣令。你就是这个鹿山令的传人。”
蒙羽听了,更感觉稀里糊涂的:
“骆伤,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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