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便将事情经过简单地和李渊说了:
“父皇,您也知道寒冰箭是少有的毒物,要解寒冰的毒,永安郡主需要把自己献给给她解毒之人。所以说啊,现在永安郡主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种,这个婚你要是轻易赐下了,以后孩子生下来,要是不像袁将军,镇国大将军府岂不会被世人笑死了?父皇,我怕您也会受此事的牵连。”
“还请太子不要信口雌黄,我夫人怀的,自然是我袁烈的子嗣。无需太子多加操心。”
见袁烈满含愠怒,“霍”地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和李建成争执,李渊皱紧了眉头:
“袁烈,这件事不是小事,你先让朕查查清楚。如果永安郡主清清白白,朕自会马上给你赐婚。”
“皇上,臣此去战场,又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臣不能让夫人生完孩子再嫁给我。皇上,请您快点赐婚吧。”
袁烈重新重重地跪下,祈求李渊。
“袁烈,你急什么?是你的别人也抢不走。再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应该最清楚才是,我可从没听说哪个孩子还能活过寒冰箭的。我现在出声阻止父皇给你下旨,是帮你的忙。等郡主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了,你只会感谢我还来不及。”
李建成阴阳怪气地说。
“李建成,你少在这里搅浑水。你敢跟皇上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吗?若不是你和木扎他们通气,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袁烈的双眼气的通红。
“袁烈,谁准你对太子如此无状?跪下。”
李渊见袁烈如此生气,也发怒了:
“世上女人那么多,既然我们搞不清她到底有没有对你不忠,你就换个女人嘛。唐国重将的后代,不能不清不白。”
袁烈还没有来得及申辩,一旁的太子又故作委屈地插话:
“袁烈,我劝你不要随意在我的头上扣上通敌的帽子。这件事,只是我的侍卫从长安街头听来的。长安街上的医馆,皇宫里的太医们,每个人都说没有从不曾有肚子里的孩子能活得过寒冰之气。你啊,当了个便宜父亲还沾沾自喜。我还真是同情你呢。”
“你说什么?”
袁烈咬着牙,怒瞪着他。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永安郡主未婚先孕,肚子里怀的,还不是镇国大将军的种,这件事情,已经是人人茶余饭后热议的谈资了。哈哈哈。袁烈,你说你可不可笑?现在还在这里和我父皇请旨,说不定,永安郡主正在被你的家人逼着喝药堕胎了。”
袁烈“腾”地站起身:
“皇上,臣必须先回去一趟,晚些时候再来和秦王相谈突厥之事。容臣告退。”
说完,也不管李渊什么意见,匆匆忙忙消失在射箭场。
“郡主,你何时回来的?”
馨玉从外面进了蒙羽的房间,看见蒙羽坐在屋内。
馨玉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欣喜,反而布满了阴云。
“我刚到。馨玉,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蒙羽看着馨玉的表情,觉得很是奇怪。
“郡主,将军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馨玉忧心地问。
“他也回来了。不过他一到家,就去公主府看平阳公主了,怎么了?”
“郡主,要不你也快去公主府躲一躲吧?”
馨玉满眼都是担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刚刚去洗衣服,听见丫鬟们在偷偷议论,她们说袁老太太今晨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后来就让她的贴身丫鬟去外面请一个大夫过来,她还叮嘱那个丫鬟一定要让那个大夫随身多带些堕胎药。郡主,我们袁府只有你一个人怀有身孕,我怕袁老太太这是在针对你。”
蒙羽心里一惊,难道说木扎已经把消息放到了长安?
他这是要置她于死地吗?
“馨玉,这两天你上过街吗?街上是不是有关于我的什么传言?”
蒙羽看向馨玉,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慌张,问她。
“郡主,我日日都在府里,没有出去。你认为是有人故意散播坏话,污蔑你?”
蒙羽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但若是袁老太太好好的突然发怒,还请会堕胎的大夫进府,我猜只可能是一种情况,木扎散播了关于我肚子里孩子的谣言。”
“郡主,什么谣言?”
“他肯定传谣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袁烈的。”
“什么?那个木扎怎么如此歹毒?郡主,那你更要快点搬去公主府了。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吧。先保住孩子,再找将军想办法澄清谣言吧。”
蒙羽摇了摇头:
“我不能走,我若是急匆匆地走了,反而会中了木扎那个小人的下怀。外人只会以为我是做贼心虚。匆匆逃去公主府就是避难去的。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等袁烈回来。”
馨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那郡主,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食过来。”
说着,馨玉把门带好,出去了。
可是没过多久,她又匆匆忙忙回来了,脸上一片煞白:
“郡主,不好了,我看见大夫已经在来我们这里的路上了。你听馨玉一句劝,我们还是先去公主府避一避,她们绝对不敢去公主府造次的。然后我再去通知将军,让将军去公主府把你风风光光地接出来,这样大街上的人就不会瞎传了,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不攻自破?木扎既然选择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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