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每次见面都是这一句,你就不能换句词?”阮老看似脸色很差,但是眼里却带着欣然的笑意。
“哦?你还有别的地方值得我夸赞么?”付筠饶笑的更欢快了。
而阮老,此刻却分外的惊讶。
开始的时候么看见男人身边的那个女孩,直到现在,付筠饶的什么话都不重要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女人身上。
这小姑娘一看就是性子软软糯糯十分贤惠善良的样子,肯定懂事又听话,看看笑起来多甜啊。未婚妻,这么快?阮深默默的咽下自己的惊讶,上一次付筠饶过来的时候还是单身,这么快就有了未婚妻?
原本他还一直担心这孩子这么挑剔会孤独终老呢。
一行人一同进入宴会,阮老的儿子端着酒杯在会场上周旋,即便他的生意在国外,但是也不妨碍他在上流社会圈中的地位。
而阮老四人,一入场就引发了广泛的关注。
原本很多人端着酒杯跃跃欲试,但是都被来阮深和付筠饶的气场震慑到了。
而放在余浣浣身上的视线,也并不少。
惊艳,好奇,羡慕皆有之,幸好有付筠饶始终在身边撑着场子,才让她得以看似镇定自若。
阮老结婚晚,艺术家大多都有些偏执的毛病,到三十多才结婚,而妻子生下孩子之后也很快离世,阮枫今年二十五岁,因为常年在英国闯荡,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见几个人进来,端着酒杯快步迎上来,先是扶住自己拄着拐杖的老爸,才得空看向那另外的两个人。
“凌先生来的这么早,路上一定很累吧,我派人专门煮了点汤,解乏的,一会去那边喝一点?”之前两个人偶尔见过几面,阮枫对付筠饶很是佩服。
余浣浣下意识的看着阮枫一眼,她跟着付筠饶也算是参加过几次宴会,不管付筠饶是多么重要的宾客,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看起来,大叔在这一家里确是很受欢迎。
“其实不用麻烦,这点路算不得远。付筠饶微笑,却是默认了这份好意。
“哪能啊,你这千里迢迢的来了,我总要把你们照顾的舒舒服服的才好,是吧爸?”阮枫对付筠饶的态度没有之前面对宾客的时候那种疏离感,他心里清楚的得很,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幸好有付筠饶一直照顾着爸爸,才能让老爷子如今过的这么舒坦,心里除了佩服之外,早就拿付筠饶当哥了。
就是关系不是多么太亲近,过分的示好反而会让人觉得不太合适而已。
“这次你倒是有心了。”阮老也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几个人站在这里好像天然形成了一股屏障,就算气氛再怎么和和美美的额,也容不得任
何人的插足。
一旁的宾客们只能看着几个人干瞪眼。
虽然说这次的宴会是为阮深办的六十大寿,但其实他也只是在上台致辞的时候出现过,下台之后也只用了半个时辰用来也老友们交流,其余的时间都是直接坐在那边的半包厢里和付筠饶聊天。
阮枫深知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了老爷子和付筠饶的亲近,人去了,而余浣浣原本也是打算先离开,却被付筠饶自牢牢地禁锢住脱不开身。
“订婚了?”阮深一手端着茶,满心欢喜的看着两个人。
郎才女貌啊。
订婚了么?还没有吧,可是好像也订了,余浣浣想到那天那个手绢戒指,心里有些纠结,也就没有开口。
这种级别的难题还是丢给大叔好了。
“那是自然。”这么好的媳妇当然得早早的抓在手里了,不过,想到上次吩咐他们去找的钻石到现在也没有眉目,他心中又忍不住有一丝急切。
什么时候亲手给她戴上戒指,才算是心安啊。
“浣浣是吧,你喜欢他什么?这男人可是坏得很。”阮深故意摆出一副臭脸,看着就让人尊重的气场再加上这么一个表情,竟然唬的余浣浣一愣。
这算是老师的考题?还是说他不满意自己?
“大叔很好,很会照顾人,我也不知道到底喜欢他哪里,就是觉得哪里都好。”余浣浣有些紧张,来的时候在心里打的那些腹稿一句都没用得上,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阮深知道付筠饶带着小姑娘来就是让自己掌眼来了,心里十分高兴在付筠饶心中自己的地位这么高,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余浣浣晓了。
“哦?哪里都好,你这个年纪怕是心性不定,只知道对你好就喜欢,你可想好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阮爷爷,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您放心吧大叔交给我就好,我不会辜负她的。”余浣浣有些气短,红着脸开口,全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在阮深心里引起了怎样的波澜。
哈哈,辜负,这个词涌到付筠饶这心比天高的家伙身上倒是正好,这么想着,阮深对余浣浣的就更有好感了。
“我看你还在上大学吧?凌家的情况你知道了,,以后能受得了这压力么,还有人言可畏,以后你要面对的可不少,你可想好了。”阮老继续施压,其实他也只是想让余浣浣想清楚而已。
有多大的荣耀就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谁都想嫁给付筠饶,但是嫁进去之后面对的来自家族的压力和外界的流言蜚语足够击垮一个人的爱情和信念。
这个盒子,他曾经见过很多次,当初他之所以和老头结缘就是因为这个盒子。
那时候,老头无意中把盒子弄丢了,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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