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你也太傻了吧,自己主动勾搭的好不好,你看看她身上现在名牌包名牌衣服名牌鞋,哪一件不要钱啊,还顶着付筠饶的名号在学校里兴风作浪,等人家把她甩了看她还怎么傲气,她舍友陈娜娜都说,在宿舍里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嗲啊,又会卖惨都听不下去的。”
那两个人好像完全不知道厕所里有人一样,说的还兴高采烈的。
余浣浣有些无语,别说自己在这里了,就算是个陌生人,听见她们在厕所里这么搬弄是非也不好吧?
“舍友说的,那肯定是真的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这样的人啊,我还以为她挺好的呢。”
“呵,白莲花罢了,还为了装清白假模假样的住寝室,也不知道一年回去几次。”
余浣浣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慢悠悠的出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人。
“给你们提个好建议,以后再说八卦的时候不要在厕所里,人多眼杂的,女孩子留个爱搬弄是非的名声也不好,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呢,就小点声。”余浣浣很淡定的走到洗手台的地方,那两个女孩早就脸红的跟个西红柿一样了,尤其是那个开始说坏话的女孩,匆忙捡起台子上的包包,胡乱的拿着粉底塞进去就跑出去了,活像后面有什么在追着一样。
另外一个女孩也是小心的打量了余浣浣一下,跟着跑出去了。
余浣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笑,镜子里的女孩明眸善睐,不知有多好看。
想到那个关于名牌的传闻,她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人在传自己八卦的时候怎么不顺带着打听一下她的身份呢?
虽然家里比不上凌家,但是也是做生意的,爸爸妈妈给她的生活费都花不完的好么?
怎么净是说她抱大腿的呢。
余浣浣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洗着手,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放学之后出去看看自己卡里有多少钱?
没准她也是个小富婆了呢?
这事还没想明白呢,放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正是付筠饶,看见这个电话余浣浣才变了脸色,完蛋了,好像已经一整天没给他打电话了,三天不见他了,这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原本的那一点点的小惆怅顿时消失不见,余浣浣十分狗腿的接通了电话。
“大叔啊,这么巧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余浣浣特意压低了声音,避免也被别人听了墙角。
余浣浣试探的伸出一只小手,企图用撒娇来掩盖自己的错误。
可是连衣角都没有碰到,男人就倨傲的转身,气哄哄的进了厨房。
唉,什么时候高冷总裁变成了忠犬型的大叔了呢!
这么想着,余浣浣还是挺开心的,尽管家里只有付筠饶一个人,但是这人可怕的强迫症和洁癖造成了现在客厅里一饶不染,余浣浣看着难受,胡乱的把桌子上的杂志弄乱了,又拿出来乱七八糟的果盘和零食摆上了,嘴角才扬起一个漂亮的微笑来。
这才像家么。
客厅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余浣浣有些心惊。
她不就是迫于压力答应了杜泽堂来家里吃饭的要求么,那妖孽还承诺他亲自下厨房,大叔这是在忙活什么呢?
总不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去厨房做菜去了吧!
对于这个恐怖的想法,余浣浣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付筠饶会这么做。
等余浣浣偷偷摸摸的跑到厨房看清楚男人正在费心的把一套小巧精致的酒具放到带锁的柜子里,并且毫不留情的上了锁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付筠饶早就注意到小丫头的到来了,等收拾好一切,嘴角扬起一个刚刚好的笑容,朝着门口的小丫头一伸手,温软的女孩就扑到自己怀里。
“大叔,你这是在干嘛啊?”难不成杜泽堂还会做小偷?也不对啊一套酒具而已,那妖孽也不会这么神经的吧?
“哼,杜泽堂那家伙不就是为了咱家的酒柜来的么,我看现在他还怎么好意思开口!”付筠饶一拧眉,这小家子气竟然让余浣浣分外喜欢。
不过,大叔到底经历了什么?从前的高冷端庄范怎么就变得这么逗逼了?
余浣浣盯着付筠饶依旧帅气的侧脸沉默了一会,还是艰难的把自己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吞了回去。
这么一纠结的功夫,门铃已经响了。
余浣浣盯着自己被某人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猛然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理好衣服看似沉稳的开门去了。
倒是身后那声闷笑让她原本羞红的脸更添了几分色彩。
余浣浣小跑着过去,本来以为会看见杜泽堂那张大写的俊脸,没想到,一眼看见的却是一大篮子的蔬菜,徐格拎着菜篮子,小脸有些冷还有些别扭。
一身清冷的气质就这么被菜篮子破坏掉了,杜泽堂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超市购物袋,其他几个人也是大包小裹的,几个就像刚赶完集回来一样喜庆。
余浣浣沉默了一会,站在门口,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不是杜泽堂要来吃饭么,既然是看中了红酒,怎么也要西餐牛排啊,这什么情况啊?
余浣浣还没说话呢,杜泽堂就看不下去了,拎着两个袋子硬是把余浣浣挤开走进去,一边还念叨着:“妈的累死老子了,你们知道这些玩意有多重么,来你家吃一顿饭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么说着,他顺手把大袋子扔到客厅的桌子上,躺在沙发上做葛优瘫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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