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浣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想到金老头的那个计划,她嘴角慢慢的升起一抹冷笑。
陈娜娜带着满头的泡面水,却只是护栏的用毛巾擦了一下就直接躺到床上了。
余浣浣看的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这么不讲卫生,那老男人是怎么看中的?
和顾晚对视一眼,两个人耸耸肩,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手机上依然是那天的分手短信,余浣浣不断的给付筠饶打电话,她不相信两个人的感情会这么轻易的断掉,可是无论怎么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得到的却都是无人接听的消息。
她也给杜泽堂徐格打电话,得到的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含糊其辞。
到现在了,她才真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手指,下意识的再一次拨打了付筠饶的号码。
“嘟嘟嘟——”响铃三声之后,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喂,哪位?”冷酷,严肃,像是刚刚见面的时候那样,仔细听还带着不耐烦。
余浣浣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大叔,删掉了她的号码么?
“我是余浣浣。”她颤着声音开口,语气脆弱的让人心疼。
“呵,我不是说分手了么?怎么还不死心么,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付筠饶更加冷酷的声音传来,满满都是不耐,满满都是厌恶,如同带着万丈寒冰一样,彻底的把余浣浣压到了绝望的五指山下。
瘦弱的女孩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也许,她不该打电话的,至少那样,还能对大叔有一点期待,还能为自己终于给自己报了仇而觉得快意,还能欺骗自己,这次就像上次一样,只是个误会而已。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没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脆弱。
付筠饶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后闪开目光,隐下眼底的一点厌恶,面色恢复以往的冷淡。
他没说话,快步往前走。
“呵呵,这么多天了,还这么冷淡?我们以后可是要结婚的人啊,你难道真的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那个小丫头?”安清欢嘲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越来越凑近,轻轻的伏在付筠饶宽广的带着浓浓的男性魅力的背上,唇角带笑,心中却满是报复后的快感。
“与你有关系么?”付筠饶不动声色的走了两步,躲开安清欢的碰触。
“没关系啊,可是付筠饶,我现在看着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快,从前不是还为了那个女人下我的脸面,现在我要全部都找回来!”安清欢冷笑,手指轻轻的指着付筠饶的胸膛,却是做出让人误会的姿势。
任谁都觉得两个人恩爱无比,付筠饶想退,身前的女人淡然警告:“如果你想凌国远发现你一直在演戏,就退吧。”
付筠饶随意的瞄了一眼远处的窗户,就看见一个探出头来的远程望远镜,心中憋了一口气,却终究是不动了。
“你到底想怎样?”这个女人,让他看不懂了。
明明自己如此冷淡,她却乐意陪着自己做戏,但是要说这女人对他还有意思,私下里又是如此的针锋相对,付筠饶笃定自己的计划她并不知晓。
“呵,你说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生不如死,你不是嫌弃我么,我偏偏要你娶我,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付筠饶默了默,没说话,抬脚往别墅里走。
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管理领呈的资格,尽管这些时间他已经争得了所有股东的信任,但是现在名义上的董事长毕竟还是凌国远,他下了命令,又用威胁妈妈名声的证据作为威胁,他不得不退步。
幸好还有一个杜泽堂在暗中周旋,小腹一疼,他白了脸色。
停下脚步缓了一会,面色如常的上楼,回到自己的屋子。
只要骗过凌国远这一段时间,只要再忍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又掏出手机来盯着屏幕上那女孩的笑脸看,这段时间,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
他甚至整夜难眠,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闪过浣浣哭泣的样子,付筠饶沉默的坐在拉上窗帘之后更加黑暗的屋子里,孤单的影子愈发颓然了。
客厅里,凌国远笑着看着对面的同样精明的老头,穿着宽松家居服的他竟然真的像个和善的老头一样。
安清欢撇着嘴从外面进来,脖子上带着淡淡的吻痕,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老人。
呵呵,付筠饶,这次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她笑眯眯的伸出手,企图捂住自己刚刚制造出来的红色草莓。
客厅里的两个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女孩的脖子,此刻见她不好意思了,纷纷故作识相的转回脑袋。
凌国远眯了眯眼睛,看起来自己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付筠饶那小子最近太过叛逆了。果然只要逼着他回来,自然会喜欢上清欢这种大家闺秀了,也不亏他拿出来百分之五得股份送给儿媳。
安建国却仿佛看透了凌国远的想法一样,淡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下眼底的锋芒。
要不是因为公司亏空了几十个亿急需资金周转,他才不舍得清欢这么受委屈,真以为他们安家是这老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一等到资金进项,马上就离婚,这也是他和清欢商量好的,幸好清欢还有点手段,真能迷得付筠饶神魂颠倒。
客厅里的两个人各怀鬼胎,安清欢笑着坐到安建国身边,嘴甜的叫了凌国远一声伯父。
“嗯,清欢啊,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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