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都得嫁给他,也就没有什么时间的差别了。
余非仅仅握住手中的筷子,手背青筋凸起,极力忍耐着。
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妹妹和别人谈婚论嫁,余非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能与懦弱!
原本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他不甘心!
而在旁边坐着的余萱萱,无意中抬头看到了自家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之前看到的暧昧影像也许全都是真的!
哥哥,他是喜欢余浣浣吗?!
余萱萱心里微微一笑。
结束之后,余浣浣有些烦恼,如果下个月就要结婚的话,那这个月就得开始准备各种事宜,很麻烦啊!
这时候付筠饶安慰道,“人生大事只有一次,早结晚结都是结,早早结完婚,以后不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吗?”
余浣浣嘟嘴看着他,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付筠饶,阿郎的事,我怎么告诉我爸啊?”
余浣浣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有些忧郁。
“付筠饶?”
没人回应。
“冰山?”
没人回答。
“老公?”余浣浣恶作剧般地大声地喊着。“老——公——”
付筠饶这才从浴室姗姗来迟,余浣浣抬眼看他,他的男人真的是帅呆了!
目光由上及下扫视一圈,男人仅下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身上仍有水珠流淌,八块腹肌,精瘦有肉的身材,凌乱的短发,余浣浣只觉得脑子充血。
付筠饶看着她呆呆的样子,看来自己的美男计还是很有用嘛。不过,表面仍是淡定的很。
“你找我来什么事?”
“啊?啊,我……我是要问你,我怎么告诉我爸我领养了阿郎的事。”
“既然不知道怎么说,那就不说好了,别人又不知道。”
付筠饶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却更加禁欲,更加诱惑人。
其实,今晚的他是有目的的。
“浣浣。”付筠饶深情地叫她的名字。双手扣住她的肩膀。
余浣浣感觉今晚的她有些不对劲,感觉有些闷热,是天气的原因吗?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关于她的chū_yè的秘密。
“什么秘密?”
余浣浣有些疑惑,强撑着自己有些软的身体。
“你要先答应不会怪罪我。”
付筠饶有些心虚。
怪罪他?那就是有关原则的问题了?
难道他有别的女人了?
“别乱想,我只有你一个!”付筠饶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你要是敢找别的女人,我就敢劈腿!”余浣浣恨恨地威胁。
“呵,除非是他不想混了,才敢找你劈腿!”
“那我就找牛郎,到时候看——”
“唔——”余浣浣发不出来声音了。
这张不断张合,气得付筠饶发疯的小嘴终于不再发出声音了。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气氛越来越暧昧,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存在。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付筠饶一怔,抬起头看着脸色红润的余浣浣。
“其实,你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
她不是早就……
“没有!那天我带你去看了医生,之后骗你是为了让你和我在一起。”付筠饶诚恳地说道。
尽管他的行为确实有些卑劣,但是他的心确是真真切切的。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告诉我?”
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答应过你不再对你撒谎。”
“你不怕我讨厌你吗?”余浣浣继续问道。
“那你会吗?”付筠饶有些紧张地问道。
余浣浣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望进他深潭般的眸子。
“当然不会,不管当初的开始如何,至少我现在明白,我是爱你的。”
殷殷红唇印上他的,很凉,也很美好,主动撩拨着他,回应着她的允许。
……
美好的夜晚总是很快就过去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很温馨。
付筠饶缓缓起身,走向浴室,用冷水冲刷掉早晨的yù_wàng。
将近十点钟,余浣浣被空气中弥漫的食物香气给勾醒,她昨天晚上没怎么吃动东西,又一直被付筠饶缠着做做做。她现在真是恨死他了昨天真不该心软。
“想什么呢?”付筠饶吻上他心心念念的红唇。
“早餐已经做好了,起来吧懒虫。”他笑着屈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早饭端来,余浣浣也没心思计较他的恶行了,狼吞虎咽她的早餐。
今天,是余萱萱与那几个流氓混混交易的日子。这几个月来,那几个流氓已经威胁她多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可是没办法,她只能听从他们。
酒吧旁边的巷子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而且这里没有摄像头是和盲区。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余萱萱挺着五个月的孕肚现在那里,气愤地质问他们。
这几个月她每天担惊受怕,害怕自己的丑事被别人发现,如今所有人都相信这个孩子是薛枫的了,她以为万事都解决了,谁知道现在又被他们逼得站在了这里。
“钱,我也给你不少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别生气啊,你好歹也是个孕妇,”黄发流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萱萱的肚子,继续说道:“我们哥儿几个,最近不是手头有点儿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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