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浣浣脸颊被打得又麻又疼,然而,即便到了这种地步,她仍旧没有对安清欢示弱。
她从安清欢的身侧看向了在她身后的付筠饶的病床,然后露出了一丝令人目眩神迷的微笑。
余浣浣扬起下颌,嗤笑:“安清欢,我说过了,你写的这种三流狗血剧本,现在是行不通的。”
这样一块硬骨头,让安清欢有种想要直接在这儿教打烂余浣浣的嘴的冲动。
然而,让她再度扬起那只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声音却出现了。
“你再敢动她一下,我就弄死你。”
病房里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仿佛有谁对病房里施展了某个魔法,让每一个人都被定住了,包括安清欢扬起的那只手,迟迟无法落下,像是空气中有谁用无形的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这样的安静里,只有余浣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她声音欢乐,带着哭腔地说:“大叔,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赖床赖了很久啊?”
付筠饶吃力地想要一只手撑着床铺坐起来,然而,他却发现这个动作对他现在来说有些困难。
余浣浣看他想要坐起来,飞快地甩开了早就不敢再强行压着她的保镖,跑到病床边上,摁住付筠饶的肩膀,着急忙慌地对他说道:“你别乱动啊。你身上到处都是伤,还有不少有骨折的地方,再乱动的话,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啊?”
本来还非得要坐起来的付筠饶,被余浣浣这么一说,立刻就乖乖地躺下了。
“这是安清欢打的?”
他看着余浣浣脸上的两个巴掌印,黝黑的眼底,像是涌动着无尽的带着怒意的岩浆。
余浣浣被他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的脸上是有多疼,她呲牙咧嘴地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嘴角,惊愕地发现,她居然都被安清欢这两巴掌,给打得嘴角流血了。
一瞬间,余浣浣心里的头一句话就是,讲道理,她打安清欢的时候可没这么用力!
“付筠饶,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你,是余浣浣勾结别人,想要害你!”
从付筠饶醒来的那一刻,安清欢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了蒸笼里,每秒都是煎熬。
她慌乱无措地对着付筠饶辩解着。
为了让自己说出口的话可信一点,她还朝着房间里的保镖们喊道:“你们说话啊,你们是不是也看见了?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和要杀付筠饶的人一起站在房间里!”
保镖们面面相觑,本来答应的好好的事情,现在都不敢开口了。
当初答应了安清欢,那是因为付筠饶还没醒,他们就觉得付筠饶可能以后都不会醒了,那么帮这个女人做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只有好处。
常年跟着凌国远做事的人,本来也不会有什么良心,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
现在付筠饶醒了,那么整件事都不一样了。
付筠饶那是什么人?
他如果想要追究,想要仔细查,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跟安清欢一起做假证,那不就是在鼓励付筠饶之后开始秋后算账的时候,对他们下死手吗?
“你们这帮混账,为什么不说话?”
安清欢被气得快要当场跳起来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对着保镖们破口大骂。
安清欢还看到保镖追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伸手想抓住他们拦住,但是根本就没能成功,反而被保镖直接给甩开了。
她低头看着断裂出血的,原本精致的指甲。
指尖的疼痛提醒着她,这一次可能真的是弄巧成拙了。
付筠饶醒来之后,余浣浣的眼睛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也注意不到其他事,她盯着付筠饶看了一会儿,发现付筠饶的嘴唇干干的,赶紧就去倒了杯水。
付筠饶那边本来是想要跟她问一问具体的事情,还没开口呢,带了吸管的水杯,就被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余浣浣殷切地看着付筠饶:“你先喝点水。”
付筠饶望着好像眼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余浣浣,原本醒来后,因为对事情不够了解而无法掌控全局的那份烦躁,一下子就不见了。
付筠饶喝完了水之后,冷着脸对保镖说道:“把安清欢带到别的房间去,我不想看见她。”
“我真的没有害你,付筠饶,你要相信我。”
说出这句话她现在真的是毫无办法了,安清欢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自己织出来的网给困住的蜘蛛,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蠢。
而且,安清欢现在还很害怕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付筠饶竟然已经醒了,万一余浣浣当初差一点被人强暴的事情,也被查出来和她有关的话,那真不知道付筠饶会怎么对她了。
不过此时此刻,她怎么想,对于付筠饶和余浣浣来说,都是没人想知道。
病房里的人都被清空了之后,付筠饶那一身让人畏惧的冰冷气息总算收敛了起来。
他朝着余浣浣问道:“这几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余浣浣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说给付筠饶,然后还不忘记拧了个湿毛巾,给付筠饶擦脸。
感觉就仿佛有人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好像只要眼前是这个人,就足以让余浣浣学到心情平和。
付筠饶在听到余浣浣找苏泽帮忙来看他的时候,表情有点微妙,但好歹这一次没有当场发飙。
余浣浣心里暗暗想着,还好还好,也许大叔这次终于是体谅了她当时的心情急切。
余浣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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