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杜泽堂来警察局接余浣浣的时候,就出现过的张局长,这一次又出现在了余浣浣的面前。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苏泽在校长办公室里打电话的时候,好像对对方的称呼也是张局长。
看来,苏泽打电话的张局长,跟杜泽堂找得是同一个人啊。
邓有成眼巴巴地瞅着,曾经跟他还关系算过得去的张局长,现在居然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去和那个年轻男人对话,他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绝望。
“张局长啊,这个事情有误会,你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虽然很绝望,但是邓有成还是非常努力地,想要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到一些机会。
然而对于他的努力尝试,换来的就是张局长声色俱厉地一声斥责。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这回真是被人直接抓到了现行,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再做那些缺德事。”
眼前这个前两天,还跟自己在大酒店里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的张局长,让邓有成感到很陌生了。
也就是这种陌生感,让邓有成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
这个苏先生绝对是一个相当厉害的狠角色,他这一次闯了大祸了。
余浣浣眼看着邓有成的眼睛里变得彻底黯淡无光,仿佛是成了两颗浑浊的鱼眼睛。
杜泽堂站在办公室门口,朝里望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余浣浣。
他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脸色不大好地,往余浣浣那边走了过去。
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人难以忽视。
余浣浣自然是也立马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她第一反应就是诧异:“杜泽堂?你怎么来警察局了?”
杜泽堂脾气不太好地对她开口:“这话应该我问问你吧,你这是又弄了什么事情把自己弄到警察局来了?而且,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连赵大路都是看着你跟人上了车,这才知道你又来警察局了。”
余浣浣被他开口就数落了一顿,当时心里就有点委屈。
“什么叫我弄了什么事情啊?你以为我是自己惹事,把自己送到警察局里来了吗?如果我愿意的话我才不想来呢。”
杜泽堂看着小丫头又红又肿的眼皮,就知道她估计是遇到什么事儿,刚哭过。
要是在把人在这里搞哭了,那画面可不怎么好看。
想到这里,杜泽堂赶紧对她说道:“行了行了,是我太着急了,语气不好,你别哭啊,你可千万别哭。付筠饶要是知道我把你气哭了,他估计要拆了我。”
余浣浣吸吸鼻子,倒是没有真的哭出来。
她小声地对杜泽堂说道:“这个事情先不要告诉付筠饶了,我怕他跟着着急上火。”
杜泽堂差点儿就当场翻一个白眼给她看了。“我倒是想告诉他,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你先说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会跟苏泽一块来警察局呢?”
余浣浣看了一眼正在给她记笔录的警察,那警察倒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认识杜泽堂了,知道这个人跟他们张局长是关系不错的,再加上余浣浣遇到了这种事情,想要先跟朋友倾诉一下心里的委屈,那才是正常。
于是,他还挺通融:“你先跟他把事情说一下,然后我们再继续做笔录,没关系。”
余浣浣跟对方道了谢,回头对杜泽道出原委堂:“我今天在校长办公室,差点被他非礼了。是苏泽在那个时候出现,救了我。”
杜泽堂整个一个目瞪口呆。
他眉头一紧,一松,然后,突然就火冒三丈:“你刚才说什么?你们那个校长非礼你?他不想活了是吧?他人呢?”
这人就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炮仗,吓得余浣浣打了个哆嗦,赶紧抓着杜泽堂的胳膊。“你别激动,别激动,他不是没非礼成吗?苏泽把我救了,他现在应该也在做笔录呢。”
杜泽堂眉头皱得死紧,然后绕着余浣浣身边走来走去。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余浣浣看了一圈。
当他发现余浣浣落在袖口外面的那手腕上,有明显被捆绑过的伤痕的时候,这人的眼角都抽搐了起来。
杜泽堂咬牙切齿:“那个混账玩意儿,敢对你做这种事儿,不想当这个校长了。”
“听我们副校长的意思,他做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余浣浣说到这个的时候也觉得特别恶心。
这样一个人,居然是校长,居然是道貌岸然的为人师表。
杜泽堂忍住了,现在就去找到那个正在做笔录的邓有成,把人拉出来弄死的冲动,他对余浣浣说道。
“你先在这坐着做笔录,我出去趟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余浣浣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要去买什么啊?你别趁着我不知道把事情告诉付筠饶啊,你让他好好养伤。”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好好做你的笔录吧,这种事儿我比你有分寸,啊。”
杜泽堂伸手,没怎么用力地余浣浣摁得坐在座位上,急匆匆地就走了。
余浣浣不明所以地,感觉杜泽堂就好像一阵风一样的来了,然后又像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但是,现在去追人也是不现实,所以她也只好继续乖乖做笔录。
苏泽过来找她的时候,余浣浣一下子就想起来,苏泽在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
一开始余浣浣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苏泽能那么笃定,能料到杜泽堂会来警察局。
但是,随后她就想起来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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