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余浣浣这样失望又痛心的视线的注视下,顾晚居然发现自己有一点儿想逃跑。
余浣浣已经不想再跟顾晚纠缠下去,她冷着脸对顾晚说道。
“我上一次放过你,是看在我们过去那段时间的情分上。但是,这东西是不能透支的,只有那一次而已。支票的事情,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把支票放在我包里。所以我可以当做你跟这件事无关。只是别让我遇到一件,我有证据的发现你害我的事。到那个时候,我不会再放过你。”
说完这个话,余浣浣根本不关注顾晚是什么样的反应,直接拿着自己的包就离开了宿舍。
真到医院之后,余浣浣第一件事并不是去付筠饶的病房,而是先去找了现在负责付筠饶的主治医生,跟他询问了付筠饶这两天的具体情况。
和在学校闹心的状况不同的是,医院这边的都是好消息,付筠饶的主治医生也说,再过几天他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心情宽慰了一些的余浣浣面带笑容进入付筠饶的病房,和以前每一次过来的时候一样,付筠饶又是坐在床头,抱着电脑处理公事。
余浣浣无奈地走过去,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水,一边拿给他,一边对他抱怨道:“你就不能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嘛,不要一直处理这些事情。就这么几天了,你好好休息,还能早一点出院啊。”
付筠饶特别听话地马上就合上了电脑,接过余浣浣的那杯水喝了一口之后,才对她说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这不是看你还没过来,觉得无聊吗?”
如果是凌家,平时有人这样几乎是在有点儿强硬地让付筠饶停止工作,他一定会直接把这个人给扔出去。
然而跟他说话的是余浣浣,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家余浣浣跟他说这句话,绝对是完全的出于关心,怎么听怎么都是心里抹了蜜一样的甜。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双标是最基本的本能。
付筠饶这样的听话,让余浣浣高兴多了,她放下自己的包,坐在付筠饶床边,跟他说了今天和主治医生问过他的状况,他过几天就能出院的事。
对于余浣浣这些絮叨的话题,付筠饶都耐心地听着,只是当余浣浣把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之后,付筠饶就忽然意味深长地问了她一句。
“除了我的事情之外,有没有什么关于你的事情,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
余浣浣的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装傻:“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哦,是吗?”
付筠饶目光危险地看着余浣浣:“那为什么杜泽堂跟我说,你在学校这几天好像发生了挺多事情了?”
余浣浣侧着头,在付筠饶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在心里顺带狠狠地把杜泽堂这个八卦的嘴巴骂了一顿。
她都跟杜泽堂说过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付筠饶,让他好好养病,这个人怎么就不听话呢?
付筠饶伸手,强硬地让余浣浣把头转回来面对着他。
然后,他盯着他们家小丫头,眼神固执地问道:“别在心里骂肚子疼了,先说正事吧。你那个支票的事情,还有杜泽堂说你们那个校长想要非礼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浣浣不明白,她不过是在心里骂了杜泽堂几句,怎么付筠饶就全都知道了。
“这个事情现在已经没什么了,我们那个缺德的校长都被警察给抓了。至于支票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支票放到我包里的。”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余浣浣很清楚,如果她这个时候还嘴硬不说实话的话,付筠饶肯定还是有办法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
而且,那个样子的话,不管她能不能做什么的,恐怕都没有办法阻止了。
所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实话实说。
只是她的这个实话实说,在付筠饶看来却是打了折扣的。
“支票的那个事情……难道,不是你同宿舍的那个顾晚做的吗?”
余浣浣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杜泽堂一句,他这是把能告诉付筠饶的全部都说过了吗?
她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对付筠饶说道:“这个事情我没有证据。”
付筠饶倒是眼里不揉沙子,“这种事情,还需要证据吗?除了顾晚……也不会有别人了吧。”
面对付筠饶这样直白地戳穿事实,余浣浣只能低头沉默。
一只温柔的大手揉着余浣浣的长发,付筠饶语气中颇有几分无奈:“你这个小丫头就是心思太软了。”
“不是心软不心软的问题。”
余浣浣看着付筠饶,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不想让顾晚这样的人出现在我身边,但是付筠饶你有没有想过,你能保护得了我一时,你也能愿意保护我一辈子,但是你的每分每秒都出现在我身边,保护我吗?”
余浣浣说着话,伸手摸着付筠饶那张,现在已经没有那些细小的伤口,恢复了从前俊美模样的脸。
她笑容温柔地对付筠饶说道:“顾晚的这个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我会自己解决。不管是找到证据,还是学会防范这样对我有恶意的人,我都会慢慢的知道该怎么做的。”
付筠饶有些心疼:“浣浣,你不需要这样子对自己。”
付筠饶明白了余浣浣的意思,可是,他根本就舍不得,让这个小丫头在这样的状态下学会长大。
不管怎么说,那个顾晚曾经是余浣浣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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