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做人不能太过分,前几天,她还乐呵呵儿地扎着杜泽堂的心,今天就给自己打脸了。
付筠饶的手是收回去了,不过该抱着的人呢,却还在抱着,并没有放开。
这人还相当意犹未尽地对余浣浣说道:“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没立场啊?难道不应该再坚持一会儿吗?”
说不定,他就压根儿也不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脸红,其实就是想借机调戏她,对不对?
余浣浣心里腹诽了一顿。
但嘴上还是弱声弱气地付筠饶说道:“大叔,你先放开我这个样子,我没办法说话了,让我坐下行不行啊?”
对于这个小丫头,付筠饶心里倒是很有数的,也不会真的就弄得太过分。
他低头在余浣浣儿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只把小丫头吓得都快尖叫出来了,这才把人给放开了。
付筠饶推着余浣浣,在餐桌旁边坐下,自己坐在她对面,表情安逸地对她问道:“好了,现在放开你了,说吧,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余浣浣纠结极了,非常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以此逃避现实。
然而,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地鼠,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身为一个人类,她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类身份而感到悲哀。
余浣浣低着头,揪着自己的小熊围裙,小声得不能更小声地说道:“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同居了吧。”
“嗯,对啊。”
付筠饶庆幸他现在耳朵是如此的好,不然真的可能没听见那句话。
说完那句之后,余浣浣就不吭声了。
付筠饶先是觉得奇怪,随后脸上露出了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再然后他又是好笑,又是惊讶地看着余浣浣。
“宝贝,你就因为这个事情,天天看着我就不停脸红。”
余浣浣羞愤地抬头,正好对上了付筠饶那个忍不住发笑的表情。
她顿时来了火气,撅着嘴对他说道:“你又在笑话我幼稚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不是,绝对没有。”
付筠饶还是非常清楚余浣浣的目的是哪里的,立马就否认了一通。
余浣浣瞪着他质问:“那你为什么笑啊?”
付筠饶倒是挺坦白:“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你这次怎么就害羞成这个样子了?”
余浣浣勉强选择了相信付筠饶的解释。
她眼神有些飘忽:“那个又不一样,当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啊,房子那么大,还有那么多人在呢。”
付筠饶顿悟:“哦,所以,现在是因为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才会这么害羞?”
余浣浣飞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当做了默认。
“但是宝贝儿,你害羞的程度好像有点严重啊。”
付筠饶眼神满含深意地望着余浣浣。
他声音里带着一点试探的味道:“你是不是自己想了什么不该想的,然后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他说得很正确,但是余浣浣打死都不会承认。
“才没有呢,不要胡说。”
余浣浣气鼓鼓地否认:“我这么纯洁的人,怎么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耍流氓啊?”
付筠饶光是看余浣浣那个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是说对了。
这件事儿怎么说呢,其实付筠饶是有点高兴的。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他会对这么一个小丫头动心,之后还真决定就跟她在一起。
如果这小丫头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成shú_nǚ人,那么两个人交往之后,很多事情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也并不需要有什么特别去注意的地方。
可是跟余浣浣交往就不同了。
很多时候在付筠饶看来,她的确就是一个小孩子,天真烂漫,不懂世事。
以至于很多时候,付筠饶对于和余浣浣之间的亲密,总会觉得自己难以把握那个度。
现在小丫头自己开窍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让付筠饶感到想要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只是,这种高兴当然是不能被余浣浣看出来的。
不然的话,这个动不动就从自己怀里蹿出去的小兔子,没准儿就要一溜烟窜回到学校宿舍里去了,这就不好玩了。
付筠饶心里各种心理活动过了一圈,最后只是对余浣浣说道:“嗯,对,是我说错了。我们家浣浣可纯洁了。”
他这样从善如流的改口,反而叫余浣浣不好意思了。
毕竟,这回的确是她偷偷地在心里不纯洁来着。
付筠饶看着余浣浣低头害羞的那个小模样,只觉得这丫头真的是上天派来勾他的妖精,光是他这样红着脸,低着头的样子都让他有种,就算对方此刻说要他把心挖出来,他都想给她的感觉。
付筠饶默默地做了个深呼吸,冷静了一下:“宝贝儿,你没必要这么紧张,你们学校不是也有在校外租房同居的情侣嘛,你看人家都是大大方方的嘛。”
余浣浣立马反驳:“那他们的大方都是给别人看的,没准儿他们一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也要紧张害羞之类的呢。”
她这个样子,付筠饶还真没法继续说了,只能妥协:“好好好,大家都紧张,没事儿,等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先吃饭吧。”
付筠饶主动放过了这个话题,真是让余浣浣松了口气。
她看着付筠饶开始吃菜,忍不住带着邀功的心思对付筠饶说道:“今天的菜是我跟孙阿姨一起做的,汤是她炖的骨汤。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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