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刀,道听途说的话,你就别瞎传了。镇国大将军那么忙,怎么有精力管这等小事?”
“反叛可不是小罪,要是形成燎原之势,再控制就难了。不过我也听说,他确实不是专门为这事来的,只是他和兵士正好经过这里,官府一直攻不下上渊山,这才求他顺便帮忙。”
“是这样啊,倒是有几分可信。”
见蒙羽终于相信他了,何刀很开心:
“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们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镇国大将军如何降敌,听说他人长得很俊,功夫又好,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实在可惜。”
“那都是江湖传言,不足为信。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觉,明天还有好多山路要走呢。”
“机会多难得啊,兄弟,你就陪我去吧。说不定我们还能看到他亲自杀敌,偷学个一招两招。”
蒙羽心里腹诽着那个人还欠她“日月浑天裂”没有教呢,杀敌的一招两招还是算了吧。
何刀一直拽着蒙羽的胳膊摇晃着,黑黝黝的脸上的两只眼睛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
蒙羽被他烦的没有办法:
“行,去就去,但是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干啥就干啥,答应的话我才陪你去。”
“行,沙兄弟,就听你的。”
蒙羽皱了皱眉,都怪当初取名的时候躲了个懒,用了木扎假名的头尾两字。
已经提醒过何刀喊她的时候把“沙”字去掉了,他还是经常“傻兄弟,傻兄弟”的喊。
蒙羽摇了摇头,让何刀去找了两身夜行衣。
袁烈那么机敏的一个人,要想观摩他降敌,还是要准备周密一点。
上渊山上能藏那么多反贼还百剿不灭,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条山路直直往上,除此之外,崎岖峻岭,别无第二条道。
蒙羽拉着何刀的衣领,边飞边踏着山道旁的飞石,将他拽到了山顶的一颗落叶松间藏好。
“兄弟,你到底是什么来头,鞭子耍得威风,轻功还这么好?”
何刀望着底下空空的山涧,手脚都有些发抖。
“别说话了,没看见那里有人已经上来了吗?”
蒙羽怪何刀注意力不集中。
被蒙羽一提醒,何刀想起了过来的主要目的,连忙揉了揉眼睛,朝不远处张望起来。
其实这半年来,蒙羽不是没想起过袁烈。
但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手心痒痒的。
他除了欠自己绝世武功没有教,他还欠她两个巴掌。
蝾螈窝强吻她,给她洗头的时候还强吻她。
这半年来,蒙羽已经强迫自己忘掉了给他解毒之事,但两次强吻,她一定会讨回来。
“将军,箭头已蘸桐油,现在就点火射箭吗?”
成大山等着袁烈发号施令。
袁烈没有穿盔甲,可能他认为今天的这些乌合之众不值得他严肃对待。
他身上穿着紫色长衣,在猎猎山风中,皮靴处的衣角被翻飞,露出里面白色的内里。
蒙羽一下子想起了他那件白色的xiè_yī,刻意被压制的记忆也翻涌了上来。
“就不该来这里。”
她恶狠狠地盯了一下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何刀,想着她就是心太软,才在这里自找没趣。
“不行,不能射箭。这里上下只有一条道,若他们成亡命之势,不管不顾地冲下来,我们的士兵也只会跟着一起滚下山去,九死一生。”
袁烈冲不远处望了一下,挥了一下手,立刻有几个大汉把几个大红箱子抬了上来。
箱子一打开,里面都是白花花的文银。
袁烈跳上一旁高耸出去的嶙峋怪石,冲着寨子里的反民喊道:
“上渊山的大唐子民,我是镇国将军袁烈。听闻你们被贼人所惑,意图反叛。但经我多方探寻,知叛国并非尔等心之所愿。现在,我这里抬来了一千两文银,愿意放下戟械,领着文银下山好好过日子的,我袁烈在此和他保证,绝不会追究他之前做过的任何错事。如若一意孤行,执迷不悟,我也只好下令攻寨。给大家两个时辰考虑,孰轻孰重,愿尔等想想清楚。”
“不会吧,沙兄弟,他居然不出手攻寨?”
一旁的何刀很是气愤,这不是让他和藏沙白跑一趟吗?
“我让你别来的吧?好了,没啥戏看了,走吧。”
蒙羽刚想揪起何刀的领口飞身出去,远处的袁烈甩头看向他们:
“什么人?”
他的声音刚落,两个黑乎乎的身影就飞了过来,揪着蒙羽和何刀的衣领来到了袁烈面前。
蒙羽和何刀用来蒙面的黑布也被扯了去。
“还好还好,我的假脸还是很服帖的,他肯定认不出。”
蒙羽自我安慰着。
“将军,这两个肯定是寨子里派出来的细作,我把他们拉下去砍了。”
成大山见居然有人逃过了他的眼皮子,在那里偷看,脸色很差地跑了过来。
一旁的何刀早就吓地小腿肚直打摆,一边哭喊着说:“我们不是细作,我们是疾风镖局的。”
“将军,别听他们狡辩,我这就把他们拖下去。”
成大山说着,一挥手,让那两个黑影动手。
袁烈还瞄着远处的寨子里,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没有开口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心头突然一紧。
“等一下。”
袁烈跳下了山石,走到了蒙羽边上。
“你是什么人?”
“藏沙,藏红花的藏,沙石的沙。”
蒙羽粗着嗓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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