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只能待在房间里面,她出不去,只能靠春生送点东西进来。自从上次她试图逃出去之后被抓了回来,春生便再也没有伪装了,她神色日复一日的呆滞,让双生看着就觉得难受,若那天她没有逃出去,是不是可以维持着春生笑嘻嘻对着她开玩笑时的模样?
而且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面,实在是让双生挂念着终黎倾和娘亲玉竹,她出来这么久还不知道娘亲该怎么担心呢,她也想找终黎倾聊聊这段时间的事情,他为什么变了那么多,为什么会让身边的暗卫丢她去边关……
还有好多好多话……双生都想对终黎倾说出来,她其实一直挂念着他的,虽然这一世的她以为终黎倾是个坏人……
终黎倾才不知道双生挂念着他,他现在心里只有锦瑟,为了锦瑟,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只要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终黎倾关上门,走到床边撩起床上散落着的纱帐,看向那个被蒙着眼睛的绝美男子,那副景色可是终黎倾心心念念着的,只要锦瑟乖乖听话,一直待在他的时候,他可以把自己命都给他。
锦瑟的眼睛被蒙着,他能感知的便是耳朵,锦瑟听着脚步声缓缓靠近,然后耳边的纱帐被撩起,接着床晃动了几下,他便知道,终黎倾又来了。
接着,他的身子被终黎倾扶了起来,紧绷着的神经使锦瑟的身体僵直着,终黎倾抚摸着手下僵硬的肌肤,他知道锦瑟又开始防备了,可他才不在乎,毕竟这样子的锦瑟才好玩嘛……
锦瑟被终黎倾调戏到面红耳赤,可手脚又被绑在床四周的绳子束缚着,就连站都站不起来,况且他身体还未恢复,寝殿里又飘着一股让人涣散灵力的香,锦瑟根本聚集不起来灵力挣破这普普通通的麻绳。
“终黎倾你不要太过分!”锦瑟羞恼地吼道,他被蒙着眼睛根本看不到终黎倾的位置,只好冲着前方叫嚷,“当初说好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终黎倾倚在他身后的床头上,伸手抚摸着只穿着一层里衣的锦瑟背后的脊梁骨,锦瑟吓得整个人往前一缩,视觉受阻他的其他感官便更加敏感,况且还是脊梁骨那么容易被伤害的位置……
终黎倾往前靠近吓得整个人僵硬起来的锦瑟,伸手环住他,靠在他耳旁轻声地,柔柔地哄着他,“锦瑟殿下不要怕嘛,你要知道,这个世上唯有我不会害你,我会永远爱你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会很满足了的,你要知道的……”
即使是这样柔声在锦瑟耳边说话,锦瑟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才不屑当一个魔头的金丝雀,更何况他还有双生要守护,还有天下百姓需要守护,终黎倾这个魔头一定困不住他的!
果不其然,终于有一天,终黎倾忘了点涣散灵力的香,因为他才刚开始和锦瑟调情,便被那些大臣派过来的太监们催着上了早朝,匆忙之下根本来不及点那支涣散灵力的香。
锦瑟那天照样被绑在床上,他每天都吸入着那种香,那香不仅有涣散灵力的效果,更让人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以往每天终黎倾都会点燃这支香才会去办公,可今天锦瑟并没有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他尝试性地汇聚起一丝灵力,他并没敢试太多,毕竟如果涣散开的话重新聚起来以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一缕青烟从锦瑟指尖冒出,调皮似地绕着锦瑟指尖转啊转,蹦哒了好一会儿才消散。锦瑟嘴角扬起,随后闭目养神继续汇聚那些涣散的灵力。他身体这些天本就已经养的差不多了,现在没了这香的干扰,灵气便没有以前那么难汇聚起来了,只要终黎倾再来,他挣脱开这些束缚,那么便可以自由了。
熟悉的关门声和脚步声终于响起,终黎倾轻声细语地趴在锦瑟耳旁对着他说些吐槽那些大臣的话,锦瑟早就察觉到了终黎倾的气息,这会儿便佯装刚醒过来,觉得耳旁痒痒的,晃动了下自己的脑袋。
乌黑的发丝打过终黎倾的脸,终黎倾执起一束放到自己鼻间嗅着,温泉的冷涩清香充斥着终黎倾的鼻间。
锦瑟被囚禁的这些天,即使再不配合,都会被终黎倾抱去后面的温泉泡澡,遮住他眼睛的丝带始终没解开过,他又全身无力,只能让终黎倾上下其手地帮忙洗身子,期间揩油都不知道揩了多少。每每都一直到锦瑟被调戏地面红耳赤感觉在温泉里要气到喘不过气了,终黎倾才不再调戏他。
而天天被温泉清冽的水浸泡着,锦瑟身上便多多少少都散发着这种冷涩清冽的气息。终黎倾倒是对这很满意,因为泉水里也有他的气息,四舍五入便等同于锦瑟身上沾染了他的气息。
锦瑟故意蹭了蹭终黎倾的手,他做这种亲昵的行为就是为了让终黎倾觉得自己开始接纳他了,所以他装作没睡醒,然后故意蹭了蹭。果不其然,锦瑟听到了终黎倾呼吸慢了一拍。
这样子果然有效,然后锦瑟故意才发现终黎倾在他身边,佯装慌张的移开了自己的脑袋。手上的发丝缓缓被抽走,终黎倾的脸色也由开心转成皱眉。
“就这么不喜欢我碰你吗?”锦瑟听着身边的动静,他意识到终黎倾伏身,然后趴在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很是委屈的这样子说道。
“我……只是讨厌被这样子绑着……我好难受……”在终黎倾的眼里,锦瑟突然放弃挣扎,语气伤感无助,锦瑟只是瘫在床上,粗大的麻绳却磨破了锦瑟的手腕,若不是眼睛被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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