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苏晓雅看到一个孩童站在远处,等走近了看,却发现这孩子的眉眼始终模糊,还没等她问一句,那孩子递给她一颗苹果,转身与她渐行渐远,这场梦便匆匆的结束了。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简陋屋舍,房间内空无一人,此处可以看到墙上挂着农具,应当是一处普通农家。
苏晓雅正准备起身,却感到身上疲软无力,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床上挣扎起来,脚下虚浮,难不成是有人给她下了mí_yào?
门外传来声响,苏晓雅警惕打开门,确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手中正端着羹汤,准备进屋里来,看到与她大眼瞪小眼的苏晓雅,“姑娘,你醒啦?”说着又想到了些什么,“不行!姑娘你抓紧回床上躺着去,你这身子可虚弱的很!”
苏晓雅迷迷糊糊得又推回房中,刚在床上坐下,又被喂了一勺羹汤。老婆婆看上去并不像是坏人。
那位老婆婆又贴身的擦了擦苏晓雅嘴角的汤汁,“也难得见这么标致的姑娘,怎的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你可是要做娘啦!”
苏晓雅呆愣着,他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无法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什么?”
“这孩子,自己都怀了快两个月了,还不知道吗?”老婆婆有些责怪的看着她,慢慢的说起前因后果,“我在路边看见你晕倒了,别忙将你带回来,所幸我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是位医者,也会些微末伎俩,替你把脉,发现是喜脉。”
看苏晓雅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还特地去城里面叫了好几个医者,这喜脉准没错,你要当娘啦,姑娘!”
看着老婆婆喜笑颜开的样子,苏晓雅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
“这傻孩子,怎么还掐自己?”老婆婆将手中的碗塞到她手里,“这个是老母鸡汤,乖乖喝完,如果不够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熬安胎的补药。”
苏晓雅看着碗中金黄油亮的鸡汤,脑子里全是一团愁绪,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摸着小腹,似乎感受到了一个新生命的存在。
“我有孩子了?”苏晓雅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会医术,那时候右手搭上左手的脉,在寸口部位摸到滑脉。“看来是真的。”
苏晓雅突然想到在外时间过久,北野轩恐怕是十分着急,又急忙出门。
老婆婆正拿着柴火,“怎么又出来了?”
苏晓雅有些抱歉得合十手掌,“阿婆,我害怕家里人会担心。”
老婆婆心领神会,“但是你现在不能走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不如你先跟家中人传信,让他们来接你。”
这自然难不到苏晓雅,他拿出怀中的一只小哨子,吹了吹,哨子虽然没有发出声响,但没过一会儿一只鸽子便展翅飞来。
老婆婆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戏法,“这鸽子这么灵吗?一吹哨子就能招过来?”
苏晓雅笑一笑解释道,“这个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会这些也不是十分稀奇。”
苏晓雅也不知道此地在何处,离城中距离有多少,只能先将信息传出去,让北野轩放心。
将鸽子再次放飞后,苏晓雅陪着老婆婆坐下,“这次谢谢您了,如果是您救了我,恐怕我的情况会很危险。”
老婆婆瞧着她,“看你这面相便知道是个好孩子,出门在外,可要看护好自己啊。”说着将怀里的一份药包拆开。
苏晓雅眼尖,就在拆开的过程中,她仔细看了药包里的各种药材,确定都是安胎固本的补药,便放下心来。
看来这位老婆婆并不是苏小宇的人,虽然苏晓雅也不想怀疑这样善心的婆婆,但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如此。
苏晓雅以上的老人十分亲近,煎药的时间漫长,老婆婆便与苏晓雅聊起往事来。
“老婆子我以前可是有个孩子,刚长大成人,便被军队拉去做壮丁,才打了一场仗,这孩子变没了,若是他能好好的,恐怕现在……”老婆婆说着说着,眼角便湿润了起来。
苏晓雅不知道如何安慰,边侧过身来抱住老婆婆。
“好孩子。”老婆婆拍了拍苏晓雅,“很少人愿意这样坐下来听我说这些陈年旧事啦。”
火炉上的补药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老婆婆感叹了句,“还好现在是太平年间,不会再打仗了。”
看来和苏小宇的争斗只能停留在尔虞我诈中,若是真的要打仗,让这些一心只想和平的老百姓们该如何自处,一场战争要多少无辜的人丧失性命啊。
因为实在不宜打扰过长的时间,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苏晓雅并准备要离开。
老婆婆实在是人好心好,为了给她补身体,将家里的老母鸡都杀了,还为他去城中买那些贵重的药材,在这样的普通农家里,这已经算得上是十分大的开销了。
苏晓雅在桌上留下几张银票,应当够他们一年的开销了,她一向这样,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一路问路,苏晓雅总算是找到了路,刚刚推开家中大门,便被等在门边的北野轩抱了个满怀,“你怎么这样随意跑出去?我要出去了?若不是你传来的那信……”北野轩就觉得一阵后怕。
“我就是出去转了转,结果走到半路突然晕倒才耽搁的,真的没事。”苏晓雅见他这般担心,有些不敢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之前师傅说过,苏晓雅中毒后所用的解药,是会破坏身体根基的,尤其是那位月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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