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脑海里被不断否决的计划。
现在成了她唯一的退路。
看戏。
看戏。
好。
公主殿下,等着她演一场大戏吧!
冯翠儿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女婴,隐去了眸中的怨恨,再次抬头时,涕泪横流,苦苦哀求道:“娘,求您可怜可怜我和孩子吧。”
“可怜你?”
刘氏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恶声恶气的反问道:“下九流的胚子,能进我孙家的门,都算你祖坟上冒青烟了,结果你做了什么?”
“生了一个赔钱货!”
“你自己不争气,也怨不得旁人,把这赔钱货给我,别逼我动手!”
公主府虽说是殷宁昭的地盘。
但她至少还有丫鬟,冯翠儿却是一点根底都没有,太医和产婆们,更是不可能为了一个驸马爷的小妾,得罪驸马爷的亲娘。
丫鬟堵在门口。
刘氏一点也不怕冯翠儿有什么兴风作浪的本事,这会儿天都快蒙蒙亮了,她决定速战速决。
“娘!”
冯萍儿抱着女儿。
“噗通”一声,直接从床上跪倒了地下,冲刘氏狠狠磕了三个响头,再次抬头时,脸上血泪混杂,她凄楚可怜的说道:“您就算不可怜我,可怜可怜您的孙女吧,让她吃口饱饭再上路,行吗?”
说完。
不等刘氏回答。
她已经不管不顾的解开衣裳,喂起女儿来,刘氏本来想拒绝的话,也堵在了嘴里。
一面嘀咕青楼出来的就是不害臊。
一面觉得自己实在良善,计算着既然让这赔钱货临死前吃了饱饭,那法事大概就不用做了,互相抵消,自己仁至义尽,也不必觉得亏欠什么。
过了不久。
刘氏已经等得不耐烦,叫丫鬟重新换了两桶开水,第三桶滚烫的开水,正搬到门口的时候。
冯翠儿抓住机会。
死死抱住怀里的女儿,连敞胸露怀都顾不得,直接向门口冲去,撞翻了提桶的丫鬟,滚烫的开水撒了一地,溅到屋内人的身上。
逼得她们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
挤出了逃跑的时间。
公主府里,她没有根底,刘氏除了带来的丫鬟外,同样也没有根底,所以院子里的太医,和看门的下人并没有拦她。
殷宁昭不在。
他们谁的号令也不听,自然也包括刘氏的,冯翠儿抱着女儿在眼前飞奔而过时,只当没有看见。
正房。
“公主救命!”
冯翠儿撕心裂肺的吼道。
说话间,已经跑近了门前,她刚刚生产过,本就体力不支,眼下终于跑到了地方,只觉得眼冒金星,再也支持不住。
双膝一软。
直接跪到了地上,好在守门的丫鬟反应过来,惊讶之余,连忙小步跑来扶她。
冯翠儿把女儿塞给她。
回头看了一眼,刘氏已经气势汹汹的追到眼前了,她咬了咬牙,一推丫鬟,说道:“别管我,快把我的孩子抱去给公主,不然她就要死了。”
“那你——”
“先救我的孩子,他们会抢走她的。”
“好吧。”
丫鬟抱着小女婴,转身就往内室跑去,刚到院子中间,莹叶已经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幕,眼中同样闪过惊讶。
“你抱着什么?”
因逃跑的时候匆忙,女婴并没有被包在襁褓里,也没有穿衣服,胎里不足加上早产,瘦弱的像只大型耗子。
又不哭不闹的。
乍一看,还真叫人犹豫是不是个孩子。
“莹叶姐姐。”
丫鬟年纪不大,也不会抱孩子,这会儿感觉重了轻了都不行,苦着一张脸,答道:“这是冯姨娘的女儿,我也不知她要干什么。”
莹叶见她抱的姿势别扭。
恐怕一会儿孩子啼哭,影响公主殿下休息,于是上前两步,将孩子接过来,一边抱着哄了两下,一边往门口走去。
“贱人!”
“你还敢逃?”
“你是诚心要绝了我老孙家的根呀!”
冯翠儿已被刘氏逮住,头发被薅的七零八落,脸上全是被挠的血痕,她来时就没有系好衣服,眼下被拖来拽去,简直就快赤身luǒ_tǐ了。
“干什么呢?”
莹叶上前呵止,然而刘氏仍不管不顾的撕打冯翠儿,她是公主殿下的人,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两人分开。
“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娼妇,今天我就叫杰台再把你送回青楼,不要脸的东西,生了个赔钱货,你是存心要断了我们老孙家的根呀!”
刘氏骂骂咧咧。
她已经看出了冯翠儿的心思,殷宁昭什么野孩子都往家里捡,肯定会护着那个小赔钱货。
别说烫死了。
恐怕还会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
她的大孙子呀,都被这群赔钱货给克没了!
“公主殿下正在休息呢!”
莹叶简直气得冒烟。
恨不得现在叫人堵了刘氏的嘴,然而她只是一个侍女,这样做除了给公主惹祸,再没别的用处,正不知怎么办是好的时候。
“堵了她的嘴。”
殷宁昭披着外衣,忽然从内室走出,几个侍卫得令,三下五除二便将刘氏制服。
她被吵醒。
此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颇为不悦的皱眉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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