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着粉雕玉琢的苏玲珑,恭敬的回了一声:“小姐好。”
“这是段伯伯,将军府的护卫,这是玄机子玄伯伯。”苏画又介绍着段三刀和玄机子。
“不,他的胡子都这么白了,跟福爷爷一样,也得叫爷爷。”苏玲珑指着玄机子说道。
玄机子差点没把口中的酒喷出来,什么就叫爷爷,他自己也才四十三好不好?只不过胡子白了一点,他比段三刀还小两岁呢,怎么就和福伯一样了,福伯今年都快七十了。
苏画也被苏玲珑逗笑了:“哈哈哈,好,以后就叫爷爷。”
“少主,我...”玄机子刚想解释
“你别解释,某之前就让你刮了着胡子,非不听,现在就不要狡辩了。小姐,就叫爷爷。”段三刀搂着玄机子说道。
玄机子还是解释,望着苏玲珑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能悻悻的闭嘴,要是跟她说自己才四十一,估计她也不信了。就因为此事,还在后面闹了一个天大的乌龙,日后再提。
“这是大虎叔叔,韩斌叔叔,小七叔叔...方猛叔叔,关...”
“小姐,卑职只是天生白发,时年才三十七,不需要叫爷爷。”关沉沙先发制人,连忙打断了苏玲珑想说的这个人的头发这么白,也得叫爷爷。
苏画这才介绍完毕,苏玲珑都有很礼貌的打了招呼。
“这位是沈清寒姐姐。”
苏玲珑看向沈清寒的时候,也惊叹了一声:“姐姐你好漂亮呀。”
那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夸奖呢,尤其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沈清寒遁步走过来一边摘下腰间的玉佩:“今日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玉佩就当送给你的礼物,还望苏小姐不要见怪。”
苏画不由得诽腹:这个女人跟小女孩说起话来都这么客套,半点不容人回绝。不过看哪玉佩的色泽,那肯定价值连城,沈家的大小姐不可能拿出廉价货色。
“这个玉佩好漂亮,一定很贵重。”苏玲珑看着手里的玉佩,她从小就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玉器,一时间不知道是收呢还是拒绝,只能把眼光投向苏画。
“收着吧,沈姐姐一片好意。”
听到苏画这么说,小丫头脸上绽开了笑容,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姐姐。”
“忘了介绍,这位是...”苏画想起来身边的灵儿,“你自己来介绍吧,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苏画不好意思看着她。
“奴婢灵儿,见过诸位大人,见过沈小姐。”灵儿给大家作揖行礼,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少将军的心腹,应该身居要职。沈清寒从穿着打扮看来就是大富大贵之辈,她身为奴婢也应该行礼。
“以后就不要称呼自己为奴婢了,本将军不喜欢。”
“灵儿一直以来都是奴婢啊。”
对于自己的身份,灵儿心里十分清楚。
听着苏画有些不悦的语气,灵儿心里有些委屈,还以为苏画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语而置气从而疏远她。倒不是苏画可以疏远也不是在乎什么地位身份,反而是他心里还没有打算成亲一说。再者说了灵儿看起来不过十八岁,那个少女不怀春,想想也是情有可原,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忘记了,苏画也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来了将军府,按照府中规矩。凡来府中从事者,皆有少主为其取名,寓意放下过往以表对新主之诚。”其实历来都有这个规矩,作为奴婢到一些大富大贵的人家里做事的时候,当家的都会给新来的下人起一个名字。一来方便主家不用记,而来又表达了下人们对新东家的忠心。
“你本名叫什么?”
“奴婢没有名字,自幼被卖给牙婆,七岁到岳府从事已有十一年。”
在如此生产工具落后、生产力水平低下,加上官僚和商贾对土地兼并严重。很多无地农民生活相当困苦,面对一些天灾人祸之时,就只能卖儿卖女。
苏画沉思了一会:“那边叫浣溪,桥下小女短浸溪,踏遍沙路竟无泥。”
“好文采!”沈清寒说道。
“少主这诗是何意?”灵儿可没读过诗书,不懂苏画说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浣溪比灵儿要好听一些。
“你在淤泥中而来,其性却如小溪一般清澈无暇。”苏画很满意的点点头,抱着苏玲珑往内屋走去。
一切事情都落下,众人这才落座吃饭。
饭后苏画跟沈清寒讲了最近的部署和计划,沈清寒这才释然。
原来花这么多钱一半都是给了回家的难民和工房建造了,两人又谈及了宣传计划,最后时间也不早了,沈清寒辞别了苏画回家了。
而苏画照常是挑灯上着他的政治军事课,今晚又教了围魏救赵和借刀杀人。
有了昨晚的经验,众人的发育和思维也都活跃起来。尤其是段三刀的几次发言,都引来众人夸奖,直到凌晨时分才离开将军府回营地。
苏画这才能喘口气,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院子中。
没有电灯靠着蜡烛上课,长时间会使得眼睛和状态都受到影响。
苏画躺在摇椅上,对着月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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