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啸堂盘踞江南已经将近十年,势力盘根错节。朝廷也派了许多军队都徒劳无功,云瑾你...”沈清寒不想打击苏画,可是苏画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虽然作风老成,毕竟是要面对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苏画可非年幼苏画。
“少将军,为何不从长计议?”楚晚秋在一旁劝道,她也不放心苏画此行。
“时间不等人,我兄弟有可能被虎啸堂之人关在大牢受尽酷刑。我晚去一步他的性命就多一丝危险,路上我自然会想好计策,你们就无需担心了。”
“可是,就凭你凌烟营的军力,这场仗...”
“我苏画从不会抛下任何一个兄弟,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更不会有!”
苏画说得掷地有声,门外等候的韩斌都听到了。心头一暖,自己没有跟错人。
接过来福伯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我此行短则数月多则半年,福伯府中大小事务就交付与你了。”
“少主放心,老奴定不辱命。”
苏画拱手而道,多说无益。“沈小姐,楚小姐,告辞了。”
月色之下,苏画和韩斌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之中,马啼声也越行越远。
福伯将视线收了回来,对着二女说道。
“两位小姐,需要老奴差人护送回府吗?”
“福伯不必麻烦了,几步路程就到,我还有回店中处理一些事情,谢过好意。”楚晚秋回绝了福伯。
“那我也同楚小姐一起,路上也有个伴,您先回去休息吧。”
“老奴告退。”福伯说完弓着腰回府了。
府门就只剩下了沈清寒和楚晚秋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苏画的那句话说得吓到了,楚晚秋脸色有些难过。
明明她只是好意提醒,在苏画的回答中则告诉了她,就算他手里只有一个兵,他也会去救自己的兄弟。看起来就像楚晚秋在刻意提醒苏画,斗不过虎啸堂一样。
自己又不是希望苏画去送死,而是让他不要冲昏了头脑。
沈清寒望着愣住原地的楚晚秋,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楚妹妹,还发什么呆,走吧。”
楚晚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接话,“这就走,这就走。”
街道之上,苏画韩斌两人策马奔腾。
韩斌有些纳闷,便开口问道:“少主这不是前往军营之路啊?”
“这是去岳不同家里的方向。”
“为何要去太守府上?”
“我这一走江南城防产生动摇,城不可一日无主。我走之后,你就接管代理凌烟营一职,岳不同则会从旁协助,岳不同虽然品行略差,但是处理事情还是有些本事。水师提督甘维手中还有两万水军,我可不放心倾巢而出。”
韩斌这才清楚为什么当时段三刀要派自己来报信了,原来他早就猜到苏画一定会兵而出。苏画一走江南城必定空虚,手中又无可用之人,自己就是哪个不二人选。他与段三刀少有言语,也不是不合就是单纯的无话可说,基本上段三刀除了跟玄机子可以聊上几句,在军营的日子里,他基本是一言不发,韩斌也不知道为什么段三刀会极力举荐自己。
韩斌不解苏画却懂,段三刀是真的成长起来了。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段三刀,而是学会了运用谋略了。
这个时候,正值子时。
已经很晚了,岳不同正和小妾在房中翻云覆雨,听得门外下人通报少将军登门。吓得岳不同虎躯一震,连忙急匆匆穿起衣服前去迎接。
路上并没有被苏画打搅了好事的愤怒,而是心情忐忑苏画连夜登门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太守府中大堂
苏画和韩斌正坐在当中等候岳不同,下人们已上好糕点美食。不得不说,这待客之礼岳不同倒是做得一流。韩斌连日奔袭早已累得疲惫不堪,刚才在将军府也是饿了又有要事在身,并不敢说起此事。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了,苏画也默认了,韩斌此时的吃相略显狼狈。
岳不同快步踏入,正欲行礼。
苏画连忙打断:“免了,深夜拜访,博文勿怪。”
“少主连夜拜访,乃属下荣幸,就怕寒舍招待不周啊。”
岳不同倒是时时刻刻保持他马屁精的职业,笑呵呵的说道又给苏画的杯中添了一茶水。又让下人做好美食送来,韩斌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他知道也是饿坏了。
“深夜打扰博文清梦,想必不会怪罪吧?”苏画倒是异常客气,搞得岳不同有些生分了。想来想去也没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少主言重了,博文何德何能。少主光临,我岳家是坟冒青烟呀。”
“我长话短说吧,此行是有要事托付与你。”
看着苏画一脸严肃,岳不同不得紧了紧心神。
“全凭少主差遣。”
“从今日起你将代理江南城中一切文职政事,而韩斌则代理城中防御工事。你们一文一武,我也放心。”
“啊?少主这...”岳不同一时蒙住,苏画的意思则是现在开始由他管理江南城了?不应该啊,苏画还很年轻,难道要辞去将军一职了?
“你先听我说完。”苏画被打断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明日你写份奏折上报朝廷,言明我率领一千人马前往戎武山,势必剿灭虎啸堂其匪患势力。到时候我人马已出,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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