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点意思。”蒋天明微微一笑。
显然,王校尉刚才的表情他尽收眼底,有好戏看了。
不一会儿,李三郎对吴雄说道;“我决定离开这里,去其它地方,大雄你呢。”
“我,我听三郎的。”大雄犹豫道。
“好兄弟,那我们就一起走!”三郎言毕,立刻拉起吴雄的手准备离去。
“三郎,等等,你先走,我再去见几个同乡,看看他们怎么选,也好路上搭个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吴雄挣开三郎的手,说道。
“好,兄弟,我先走了,营外等你!”深深看了一眼吴雄,三郎转身离去。待走出两步后,小声说道:“兄弟,安好。”
说完便不管会吴雄的反应,快步向辕门走去。
听到三郎这句话,吴雄愣了一下,可随后却咬了咬牙,继续向那几名同乡走去。
李三郎跨出辕门的一瞬间,回头望了望待了三年的军营,叹息一声,快步离去。
“王校尉,看来你的苗子不识抬举呀!”直到李三郎远远离去后,蒋天明才冷声道。
“这,三公子勿怪。”王校尉顿时汗如雨下,恭身求饶。
“海龙,停下,这个人不需要你来动手。我有更好的点子。”蒋天明叫住一名准备离去的校尉,邪笑道:“王校尉,把吴雄叫过来!本公子安排一出好戏,哈哈哈!”
……
两日后,因夏季雨水充足的时期,江水大涨,水流窜急。
李三郎站在岸边,望着江水愣愣出神,就这样离开军营,接下来要干什么呢?也不知道吴雄怎么样了。
“三郎,三郎,原来你在这,叫我好找!”恍惚间,听见吴雄的声音,李三郎回头望去,果真见吴雄一手背后,快步走来。
“大雄,你怎么”李三郎迟疑间,他不是留在后卫军中,怎么会在此地?
正想迎上去,突然瞥见一抹寒光,暗道一声不好,身子本能的向左一闪。
只听“啊”了一身,三郎的身体便落入江水中不见了踪影。
而岸边,吴雄右手握着短刀而立,低头看着地上的半截右臂,满脸懊恼、遗憾,却没有一丝悔恨之意!
……
日落十分,运城县中部一座荒山的废旧庙宇中,方鸣三人席地而坐。
“后来,我几经波折,逃回到了家乡,因右手残缺,一身功夫去了大半,索性就放弃了保家卫国、报仇雪恨的心思。开始了这耕田务农的生活,了此残生!”
听完老李头的故事,方鸣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老先生高义,方某佩服!”
旁边的二狗,没有任何表情与动作,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此事,无聊的用棍子拨弄篝火,只是每当听到吴雄二字时,左手的拳头总是不由得紧了紧。
说实话,这世间有几人能为了所谓的大义,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方鸣自问做不到,他人生死,与我何干。
“公子谬赞了,老朽当年哪能想得到什么大义,只是觉得蒋家这么做绝不是为了抗击敌军,必是有所图谋,害怕日后被人戳脊梁骨罢了!”老李头叹息了一声,回应道。
“那蒋家后来如何?”方鸣疑惑道。“记得老李头你说过,八大镇守使中还是有蒋家呀,难道蒋家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是呀,蒋家做的太严密了,当年之事也许除了我之外,估计也没有人会再提起。”
“没有人会提起?与蒋家同流合污之辈自然巴不得这种事永远没人知道,但当年后卫军中肯定还有和老李头你一样选择离开的人,难道..?”方鸣想到了什么,满脸震惊之色,果然是心狠手辣,想来蒋家肯定杀人灭口了。
“是啊,怕应该是这样的,当年我刻意留意了一下,约莫有二百余人离开大营,当中更有几名相熟的兄弟,老朽养好伤后,便去那几人的故里寻找消息,却听说他们从没回来过,由此猜想,他们怕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万幸当年因为父母兄弟反对,我拿不到里正开的路引,那年绵州宜川郡闹地龙,好多村里的人都死绝了,便报自己是绵州宜川郡人士,当时边军正需要大量青壮,也懒得查验,就收下我了。没想到正是这一点,救了老朽一命。”说道这里,老李头的眼眶湿润了。
“二十多年了,他们一直没有动作?”
“不知道,但老朽猜测,他们也许还在等什么吧!”
“那吴雄呢?”
“至于吴雄,这些年老朽也不曾刻意打探过什么消息,但想来以他的本事与城府,现在起码是一军之长了吧。”老李头沉默道。
“算算时间,蒋天明应该也该有40多岁吧,正值壮年哪!”想到蒋家,老李头忧心忡忡。
“老李头你也不用太担心,蒋家20多年都没有动静,看来还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想来八大镇守使中肯定也有忠贞之辈,时刻防备着他们乱来,否则以当今内忧外患的现状,蒋家想必早就忍不住了吧。”
“但愿当今圣上能够力挽狂澜,早日还这世界一个太平吧!可惜,哎”提到圣上二字时,老李头面向东方拱了拱手,以示尊敬,可说完,自己又叹一声气,满脸无奈。
“不要灰心,还是有希望的!”方鸣劝慰道。
“公子见笑了,话说回来,公子的气色到时越发圆润了!”老李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方鸣一眼。
闻言,方鸣顿时一惊‘什么气色圆润,最近自己夜夜修炼清灵化神诀,体质不断被改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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