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为什么这么问,巫姑就是魏兰,魏兰就是巫姑。”
寒亦出奇于画无双的慌乱,但亦未做深究,说道:
“你这么认为,我也没意见,道理就那么简单,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画无双双眸露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得猛的站起来:“这么说来,宗主是同意了?”
“我……”寒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谢谢宗主!谢谢宗主!”画无双说着便要下跪谢恩。
寒亦连忙扶着他双手,“无双,我……”
“宗主,我回来了,咦,陌上公子来了。”夜风掀起帘子走上马车。
“嗯,药可执好了?”寒亦收回双手,问道。
夜风拧着一小包药,在寒亦面前摇了摇,“这不正是,巫姑听说宗主病了,还亲自给宗主配药,嘱咐一定要注意休息呢。啧啧,宗主,我说,师祖真的挺关心你的,可惜你不记得了,不然,多一个女人照顾你,多好啊,况且还懂医术……”
寒亦使劲向夜风使眼色,示意他别说了,哪知夜风那个小子,不知是不是出生时少了条神经,总能完美的避开了重点,唠叨个不停。
听得一旁的画无双脸上红一片,青一片,五颜六色难以形容。
寒亦虽然听着心里舒服,也恼夜风这不分场合的唠叨,他咳咳两声打断夜风:“夜风,药拿回便好,师徒之情和救命之恩,我自会铭记在心,不用时刻提醒我。”
“宗主,你说的什么师徒之情,什么救命之恩,我说的明明是……宗主,你的眼睛怎么啦,一抽一抽的……”夜风抽风的说着,见寒亦眼角跳,急忙问道。
寒亦对他简直放弃了治疗,他扶额低头,“没事,就是感冒头有点晕,我想休息一会,你安静些。”
夜风方才“哦”一声停下来,坐到画无双身旁,把药放到另外一边。
画无,他记得来见财叔之前去了一趟暮色医馆,彩蝶告知他今日闭门休息来着,他不由问:“巫姑今日开门做生意吗?”
“哦,是这样,本来彩蝶姑娘也是说今日闭馆。”夜风激动说着,见寒亦抬眸一眼,马上压低声音道:“我说宗主刚恢复记忆,有些感冒的征兆,巫姑就二话不说让彩蝶放我进去,还亲自抓药呢。”说着按压不住激动的心情问道:“陌上公子,你有没有觉得宗主和巫姑,有那么点意思?”
画无双一怔,硬是把一张想哭的脸挤出一丝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呵呵,没有觉得,就是师徒之情而已,夜风,你想多了。”
夜风不自信的侧头想了想:“是吗?我怎么一直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夜风,你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不觉得不好意思吗?”画无双实在忍不住。
“为什么?”夜风一点不觉得,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得口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
“陌上公子,呵呵,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你大人有大量的,不要介意。”夜风为难的笑了笑,比画无双刚才的笑容还要丑上几百倍。
“我没介意!”画无双站起来,不知何来的勇气,信誓旦旦说道:“从今日起,我重新追求巫姑!直到她重新喜欢我为止!永不言弃!”
夜风和寒亦不由抬头看着他,想不到什么给了他勇气。
“无双公子,你怎么……”夜风正想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这么二”被寒亦用手捂回了肚子里。
“希望你早日成功!”寒亦说道,心里酸酸的。
“谢谢宗主。”画无双朝寒亦笑了笑,灿烂无比。
对寒亦来说,这笑容有多灿烂夺目就有多刺眼。
“好了,都休息休息。”说完便闭上了眼睛,深深的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他不知该如何办,因为惧怕副作用,编了个谎言。然而承认恢复了记忆却要面对很多事情,似乎还有多重身份等着他,可是这些身份里面,却没有“冥王”。
另外,他想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谁,会是谁?
只是,为什么编了这么个谎言出来,偏偏就说自己忘记了这段师徒的记忆呢?他在惧怕什么?还是在逃避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他怕自己恢复记忆后,他心爱着他的未婚妻,还是怕他恢复记忆后,断了情思,便断了他对巫姑的这份深情?既怕失了这份真情,亦怕伤害了她。
他将自己置身于进退两难之境,他甚至希望自己就是冥王,心爱着的萧语便是巫姑?
想想就觉得荒唐无比,但避不了从心底里笑了笑。
为了避免暴露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他尽可能的多听多看少说少做,按着心中所想去做一个领导者,倒也得心应手,似与生俱来具备的天赋,一开口便自带威严,一抬头便气场碾压。
进了宫门,马车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三人刚刚下来马车,便见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妇人小跑过来迎接,一上来便伸手抓着寒亦的手哭诉:“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寒亦被惊到,暗道:此妇人,不会正是我母妃吧?刚想有所表示,夜风便开口:“何麽麽,娘娘可在。”
寒亦连忙挣脱那妇人的手,便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徐徐走出来,旁边是一位清新脱俗年轻女子搀扶着。
“夜风见过华娘娘。”夜风。
“无双见过华娘娘。”画无双。
华娘娘略带微笑朝两人轻轻点了点头,视线略过二人,到达寒亦身上停留。
寒亦一动不动,稍有迟疑。
华娘娘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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