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五年前的顾经年,是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豪言壮语的。可这岁月的侵蚀早就把脸皮磨得铜墙铁壁。骗骗小女孩,何乐而不为。
再配合着那正经严肃的表情,远远看过去还真以为是在聊什么机密要事。
“神经病!”凤眸一斜,陆明希火力全开,小脚一跺愤愤然离开。
不让我知道就算了!还说拉屎!我看他脑子就是屎做的。真后悔今天没穿双细高跟!
临走了还用眼神狠狠挖了一眼边上这个看上去“高冷”的男人。
旁边的季川深表同情:“所谓一物降一物。老顾你自己找来的千金只能自己当这千斤顶咯。”
“闭嘴。”总裁阴沉地瞪了眼季川。
果然狼还是狼,只是刚刚在人家姑娘面前卖了一把萌,装了回哈士奇。一换成季川,马上就凶相毕露了。
看着陆明希渐渐走远,顾经年和季川又开始言归正传。
“昨天的监控都看了吗?”顾经年问道。
“全部看过了,都没有拍到。应该是内部人员作案,不然不会对这里的监控还有死角了解得这么清楚。”昨天在顾经年带辛夷走后,季川跟着警察同事看了一晚上的监控。包括进门处和道具房门口的都看了遍,没有可疑人员出现。“现在有关的三个人都被抓进了警局。可是房间内没有装监控,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搞破坏的。但现在三个嫌疑人都没有明确证据。如果我们没有证据,24小时后就要释放了。”
“知道了。”顾经年从口袋里想掏出香烟,却发现因为和明希的君子协定,香烟也被收走了。他朝季川伸了伸手,“烟给我。”
“果然是有了老婆的人,抽烟也要管。”季川打趣道。
“多嘴。”虽然嘴上怪人家多嘴,可顾经年看上去并没有不高兴。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香烟,一时间两人沉默了下来,缓缓向上流淌的烟圈成了两人彼此间无声的交流。
一支烟烧尽,顾经年继续问道:“这次抓进去的是哪三个人?”
“一个是看守仓库的,一个是领取装备的,还有一个是现场安装人员。”
“他们三个目前为止交代了什么?”
“看守仓库的叫老刘,我对他的怀疑最小,因为他跟着我走南闯北很多年。是个快50岁的老头子,平时事情也不多。家里的老婆死了,平时和子女来往也不多,就跟着我...”
“说重点。”顾经年最受不了季川说起话来啰里啰嗦还没有重点,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
“行。”季川看了眼老板,开始长话短说。“威亚的绳索进库的时候还是好的,上周刚用过。这次拿出来的时候他也检查了,并没有坏。”
“那领取装备的怎么说?”
“领取装备的是个实习生,刚刚大学毕业。他和老刘说的一样,拿的时候没坏。”
“他们绳索中心的部位都检查了吗?”
“这个他们倒没说。因为那个部位是原本就固定好的。一般不会检查。”
听到这里,顾经年的脸沉了下来,彻底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看着季川正色道:“也就是说,他们说了这么多,其实什么都没说。那里究竟坏没坏,他们都不知道?”
“的确是这样。”顾经年的话步步紧逼,季川已经觉得额头在冒汗了。陆明希在他的剧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责任最大。特别是知道明希就是辛夷后,心里的压力比之前更甚。好不容易回来的人,差点儿在他这儿又被人设计。
“那现场安装的人呢?”
“他啊?他倒是爽快,承认自己操作不当。就把边上几个活动的锁扣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就让人上场了。中间的固定位置他没有检查。不过说实话,我们平时这种固定位置也确实不检查。”
“知道了。”
“警察说目前来说只能认定安装人员操作失当,这个锁链年份老旧导致绳子断裂也是有可能的。”
“年份老旧?”顾经年不禁失笑,“那毯子上的尖刀怎么解释?毯子的刀也是自带的?听说是你买回来的。”
顾经年的语气虽不重,但那一句一字敲打在季川的脑袋上,任凭季大导演平时在心宽体胖,也忍不住心头颤了一样。
季川揉了揉太阳穴,磕磕巴巴地回答说:“确实是我买回来的。我怕辛夷...”话没说完,顾经年已经一个冷眼甩了过来。
“不不不,我是说我怕明希摔地上太痛,我真的是好心啊。”季川的求生欲已经铺满了整张大脸,他郑重地说道:“这个毯子现场挑好就包着回来了,然后直接放在了库房,直到戏开拍就直接上手铺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出这个纰漏。在店里我看的是样品,店家从里面把新的给我。当时好像都没拆封。”
“谁铺的?”
“实习生。可是他说铺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然他自己不是要被割伤的。”
“又是实习生?”
“一般这种杂货我们都会交给实习生。”
“那后来又有谁靠近过那块毯子?”
“人太多了,监控也没拍到。”
“季川!”顾经年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他质问道:“你就是这样管理团队的,怎么哪里都没有摄像头?!
“我...”一向能言善辩的季大导演这会儿也没话可说,可是心里也实在是冤啊。他这儿是拍电影又不是搞谍战,哪里来那么多摄像头。
季川有点委屈,可又自觉理亏,最后只好弱弱地说了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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