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相认?是她在顾忌什么吗?刚好我也有许多疑问想要调查清楚。
这样想着,洛不易左手轻起莲花印,血珠渗过皮肤缓缓升向玉簪凤喙的位置。
“唳!”一声鸣叫自玉簪发出,然后玉簪化为星尘升起,于半空幻化出一只凤形光影,绕着洛不易与华凝的头顶盘旋不已。
“哇!”华凝与缨儿的赞叹声同时响起,虽然她们俩出自青州最顶层的那个家族,可却从没见过如此神异的景象。
“恭喜不易弟弟与姑娘,这凤鸣天舞乃是我家代代相传的情缘异象中最顶级的一种,两位果然是天作之合!”花韵站起身向着洛不易与华凝行了个万礼,眼中的笑意中带着戏谑。
洛不易与华凝红着脸,都不好意思再看对方了。
“我与这不易弟弟一见如故,又见他对小姑娘你情有独钟,我这当姐姐的就自作主张,将这发簪赠予姑娘你,还望姑娘你收下,方不负我们姐弟情谊。”花韵说着将手一挥,光影凤凰重新化作玉簪回到花韵手中,又被花韵递向华凝。
“这…”华凝虽然是小女儿心性,可到底是家族背景深厚,知晓这一支发簪的珍贵,这五州之地虽然没有王朝国度,以州府震慑监管天下,但凤凰作为传说中的神瑞之兽,其形制仍然不是一般家族有资格使用的;更知晓自己若是接下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与洛不易两情相悦。
思之再三,华凝终究还是接过了发簪。她在赌,赌这仅仅一面之缘的洛不易值得她如此!
“小姐啊,你怎么如此鲁莽!”缨儿咋舌,暗暗思虑怕是要通知主人今天发生的事了。
“不易公子,你当如何?”华凝目光如电,凝视着洛不易的脸,之前的娇羞可爱似乎不见了,似要看清洛不易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洛不易看向华凝手中的玉簪,不禁苦笑,真是位好姐姐啊!那么贵重的宝贝都能为他而送人。不过身为男子汉,自己的定情信物应该要自己解决。玉佩关系到自己的身世,不能动用,那怎么办……猛地双眼一亮,想起来二师父说过……
华凝见洛不易表情,以为他是不情愿,眸子顿时一暗,自己难道错付了情衷?
“嘭!”一声闷响重新吸引了华凝的目光。
洛不易扯下背后的“铁棍”,拄在桌上,三尺半左右,拳握粗细的“铁棍”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他这是要干嘛?
“我身无长物,仅有这‘铁棍’与我朝夕相伴十五载。这‘铁棍’乃是两位师父赐予我的拜师礼,据说耗尽神材无数,愿赠予姑娘!”
洛不易深感此乃明智之举,又不禁佩服二师父的神机妙算。
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十万大山中,一间有些破落的庙宇中木鱼声声。
“阿嚏!”打喷嚏声震得庙宇落下来好些尘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二,你怎么还不去做午饭,贫僧做完晨课饿了。”清朗的嗓音明显带着丝疲惫。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你睡了半晌然后醒了就让我给你弄吃的,美得你!还做早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睡着了都能敲木鱼!装了十五年大德高僧,小不易一走你这不就露馅儿了?”
“阿弥陀佛,老二你快去吧,大不了贫僧同意小不易娶妻,还随便他娶几个都没问题。”依旧不急不缓。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等着。”
“善哉,善哉,呼噜……”
……
空气中一阵寂静。
“酒来咯!”林二蛋终于取酒回来打破了此刻的寂静,抱着一坛带着泥土气味的黑色陶罐与酒具一同放到了桌上。
“我的傻弟弟呦!”花韵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哪儿有送女孩子一根“铁棍”当信物的?
“你这臭小子也太看不起我家小姐了!”缨儿忿忿不平,为自家小姐感到不值。
“好啊!”华凝却同意了,眸子里也恢复了色彩,原来是自己错怪他了,他并不是不情愿,而是一贫如洗,只好把最珍贵的赠予我。他如此待我,我怎会嫌弃于他?
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咱们喝两杯怎么样?”华凝恢复过来,性子显得尤为活泼,不曾喝过酒,却想着试一试这老板娘花韵的十八酿。好不容易没家里人约束着,自然想把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试一个遍。
“好啊!”这次缨儿眼睛也亮了!
“二蛋让老张头弄几个菜,然后你也坐下陪咱们喝两杯,至于一楼的客人,让老张头招待去!”
“得嘞!老板娘你就瞧好儿吧!”林二蛋一听还有这好事儿,急忙应承上。
不说林二蛋去张罗下酒菜,这边洛不易刚从华凝同意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听华凝说要喝两杯,嘴砸吧了几下,怎么办,虽然两位师父并没有强制要求自己遵守各种清规戒律,可自诩为半个出家人的自己喝酒可不是就要破戒么?内心不由慌得一批,而面上还是淡然一笑,“好啊,喝两杯。”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洛不易两鬓已有汗水渗出。
不多时,林二蛋端着几盘下酒菜上来了。不同于一楼的菜品看着就“豪放”,这几盘菜明显的雅致了不止一个档次,看来是老张头特意做的,往常哪怕是花韵自己也不见得能有机会吃,得空儿跟老张头商量商量,以后二楼不如就照着这档次做,炸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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