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义问她:“今晚约了刚才那位吃饭?”
夏雪撇嘴:“才没有。”
“看样子落单了啊。那哥只能牺牲一下了!晚上去哥那儿,给你举办个生日趴!”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夏雪心情也瞬间多云转晴:“那就有劳头儿了。”
同事们三三两两离开后,常义问:“文铮惹你了?”
“我俩本来就没什么。”
“那看来是真的,放心,回头哥替你好好教育教育他。”
早就听说常义刚换了新房,离公司很近。部门同事也正好借着给夏雪庆祝生日,顺便去给常义暖房。
下班后,一行人陆续到了常义家。想不到常义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准备出了一桌好菜。
一切准备就绪,门铃又响了。
夏雪以为是迟到的某个同事,兴冲冲地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数十秒,陈文铮淡淡一笑:“不让我进去?”
夏雪回过神来,连忙侧身让他进门,他从她身边走过,身上还是她熟悉的那种味道。一切似乎没有变,但一切又仿佛不一样了。
夏雪的情绪因为陈文铮的到来变得兴奋又失落,一不小心就多喝了两杯。
旁边的li
da注意到了,朝她竖起大拇指:“行啊雪儿,酒量不错嘛!”
吃过晚饭,常义开始张罗着切蛋糕。关掉灯的一瞬间,屋子陷入了黑暗中,只有生日蜡烛上跳跃的火焰分外妖娆。
夏雪抬头看了一眼,陈文铮此刻正站在她的对面。烛火摇曳,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唯有那双黑亮的眼眸像墨色夜空中的星星一样深邃璀璨。
他勾着嘴角似乎在微笑,而那笑容在这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极其温柔。
“许个愿吧。”他说。
这是这天晚上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夏雪看着他,只觉得有些愿望太奢侈。她低头想了一下,那就愿她早日找到旭东吧。
吃过蛋糕,li
da提议做游戏。常义提供选项:“‘一二一’怎么样?”
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每个人一双筷子,从发起人开始逆时针传递,一人接一人分别用左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再用右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但假如有人左边敲了一下,右边敲了两下,则改变传递方向。这期间,有人该敲时没有敲,或是不轮他的时候他却敲了,那就得受到小小的惩罚。这是个酒桌上常见的小游戏,很考验人的反应能力。
li
da说:“这个不错,但出错的人怎么惩罚呢?”
有人说:“喝酒呗!”
li
da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家的陈文铮,不怀好意地笑了:“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要我说既要喝酒,还要如实回答上家提出的一个问题。”
这游戏虽然看似简单,但假如上家故意使坏,下家也难保不会出错。
li
da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众人起哄,陈文铮低头微笑:“我没意见。”
夏雪看看坐在自己上家的陈文铮,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一个出错的就是夏雪。
常义替夏雪倒了满满一杯酒:“喝不了就向哥求助啊。”
夏雪才不理他,愿赌服输,她一仰头豪爽地把杯中酒喝得干干净净。
她抹了抹嘴对陈文铮说:“问吧。”
陈文铮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却说:“我没什么想知道的?这个权利可以转交别人吗?”
li
da自告奋勇:“那我来问吧!”
夏雪的心里闪过一丝落寞,面上笑着说:“好啊。”
“嘿嘿,你……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但夏雪的回答让在场的各位很失望。
她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li
da愣了一下。
常义反应倒是快:“不会吧你,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而且还是留美回来的,思想应该很开放才对。”
众人一致表示夏雪在“装纯”,夏雪也懒得辩解,任由他们猜测。
游戏继续,第二次中招的是常义。
常义自觉地喝了一大杯酒,然后等着被“拷打”。
坐他上家的眼镜男早有准备:“听说义哥网恋多年,我就想问问转到线下没?”
这倒是让夏雪很意外,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网恋,总感觉像上个世纪的事情。
常义说:“只要哥想见,分分钟就能见。”
眼镜男窃笑:“这么说就是还没见呗,原来义哥也怕见光死啊。”
常义立刻给了眼镜男一个栗暴:“我的事要向你汇报吗?少操点没用的心,多把你的业务关心关心!”
眼镜男委屈:“哥你玩不玩得起啊?”
“谁说哥玩不起?平时就你工作不积极,下星期管大家午饭!”
几个小伙子已经笑成一团。
几轮下来众人似乎谙熟了这个小游戏中的奥妙,都能自如应对,唯独夏雪频频犯错。
li
da锲而不舍地替陈文铮行使着权力。
“那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拉个手总有吧?”
“拜托大小姐,你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类啊?”
夏雪已经喝了不少酒,口齿都不太清晰了,她操着大舌头迟缓地笑着问li
da:“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吗?”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嗯……你暗恋过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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