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在一家人热闹中过去,刘夏今晚又是抱着卞玉京睡了。夜里静悄悄的,雪花儿便也停了,一轮明月赫然悬挂在夜空,光芒映照着地面上洁白的雪,将整个世界都照耀的一片光亮。
这是刘夏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过新年,一六|四六年是一个平年,按照天干地支来说,是乙酉年。在历史上这一年也不太平静,不过在南明没有彻底灭亡的时候,这些年都不平静。
南明的首都南京,因为新年的到来,变得热闹非凡,而且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行人游客还有那些小贩们将整个南京城挤满了,现在北方的清军并没有攻来,因此南京城还是相当安静的,不过由于吴三桂的威胁,一些有远见的商人们已经将财产和家室或者转移到了海上,或者有的来到了河南。
过了破五,也就是农历初五,新年到假期也算是过完了,一些官员都开始办公起来。这天早晨刘夏来到了书房里面,然后命令人让财政司的总长王恩,还有工商司的总长李静然两人过来。
自从除夕的时候,刘夏想到了造银币的方法之后,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因此这刚过完年,刘夏便把两人叫了过来。刘夏对王恩道:“去年我们一共支出了多少白银?”王恩还以为是查他呢,心中有些紧张,不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贪污一个铜板,因此提着的心又放下了,道:“回禀将军,去年我们在军费上面支出了三十八万两千五百两白银。”
刘夏听罢一惊,要知道这三十八万两千五百两可是人民币两亿两千九百五十万人民币呀!虽然比着共和国那千亿的国防费用无法比拟,但是如今刘夏手中也不过才万余人马罢了,这才这些时间变花费了这么多,让刘夏惊呼了起来。刘夏道:“那我们如今还有多少两白银?”王恩想了想,道:“回禀将军,属下记得,大概还有一百万两白银,由于去年我们免除百姓们的税收所以没有收入一个铜板,而且由于战争的缘故,工商也很颓废,只收到了五千两商业税收。不过除去火耗费用,差不多四千五百两吧。”
“火耗?”
王恩点了点头,道:“我们收上来的银两都是散碎银子,为了方便运输计算,所以按照惯例,这些收上来的银两都是需要融成一个整锭的,因此耗费的人力物力也需要计算。”
“去年,其中普通的四个旅,虎贲旅,狼啸旅,豹骑旅,雄师旅共计支出银两八万四千两白银,鹰扬卫支出七千两白银。亲卫队支出两万五千两白银。再加上建造一百门虎蹲炮每门虎蹲炮花费一百两,共计一万两白银。建造了五十门红衣大炮,每门红衣大炮造价一百五十两白银,共计七千五百两。建造一万把火绳枪每把火绳枪造价是五万两白银,每把火绳枪造价是五两银子。还有工匠们的支出共计五千两银子。另外还有五万两白银对牺牲士兵们的抚恤。而且这只不过是军费支出罢了,将军让建造的战魂陵,军备学堂,学院还有官员的支出还没有算在里面。”
刘夏听罢,不由得绝对脑袋空白,这打仗可真是烧钱呀!动辄这不过才不到一年,军费支出就达到了两亿,刘夏终于知道了,没钱的可怕。于是刘夏觉得自己得为自己找点赚钱的生意,对,赚钱的生意,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而且中国的有钱人还不少。
“恩,王恩你做的很不错。不过今日本侯让你们两人过来,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而是为了别的事情。”刘夏说罢,王恩和李静然两人都有些疑惑,两人齐声道:“不知道将军有何事情?”刘夏道:“就像王恩所说,每年不断的将散碎的银子铸造成成锭的费时费力,而且在使用的时候还不方便,商贩们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剪刀一个秤砣称着银子的重量,实在是费劲,有时候也会将银子剪的太小,还容易丢了。所以我就想到着让银子全部统一一下,固定铸造成一个摸样,不准再剪了。”
王恩和李静然听罢,都皱起了眉头,道:“将军你也知道,把银子剪碎了就是方便花销,毕竟有的人买东西他用不了那么多银两,不可能将银两全给商贩吧,若是将军不让银子剪碎了,那……”
刘夏听罢两人的担忧,笑道:“本侯不是那个意思,本侯的意思是将银子铸造成银币的摸样,就好像那铜板一样,有着固定的尺寸,然后我们再铸造成尺寸大小不一方便兑换,这样就不用担心找不开了。”
王恩想了想,疑问道:“那不知将军让一枚银币重多少两?”
刘夏想了想,随即把历史上面袁大头的参数说了出来,不过刘夏进行修改了一下,为了弄成好计算的参数,会重一些,历史上袁大头是七钱二分重,刘夏道:“我想着,将银币当做我们的官方货币,暂时先发行两种银币的面额,一种是重约五钱的银币,一种是重约一两的银币,两着制作的时候都是按照银九铜一。重五钱的上面一面雕刻着五钱字样,然后上面环绕一排字写着‘平北军制’,一面雕刻着本将军的头像。重约一两的银币,一面雕刻着一元字样,上面环绕一排字写着‘平北军制’,一面雕刻着本将军的头像。其中‘五钱’属于过渡货币,一元属于本位币,官方国币。”
作为一个如今即将达到权利顶峰的人物,刘夏也是有虚荣心的,历史上袁世凯掌权之后,就把银币弄成了袁大头,孙中山发行的银币就雕刻着孙中山的头像,如今刘夏掌权了,也表示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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